宋锦澄隐约觉得这样不对,他高潮后,浑身脱力失神地,被周砚拢在身下,男生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肩上颈间,沉沉的,热热的,烧得他心脏都跟着发烫了。
然后,没过两分钟,他感受到轻贴着他腿根散发着热气的硬物一股股地射出了黏腻滚烫的浊液,伴着轻微地颤抖。
他能感受到身上的人紧咬着牙根,沉重的呼吸带着他的胸口一下下剧烈的起伏,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面破出来。
不过一会儿,他就平息了大半,侧首,一下一下地轻吻着他侧脸,力道虽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一下又一下地……
宋锦澄终于觉察出什么不对了,他让周砚舔他的脚,他的屄,甚至他的后穴,却从未为他做过这些。
周砚做的很坦然,也从没有要求过他要做什么。
“怎么了?不舒服?”
宋锦澄微微愣神地看向他,摇了摇头。
因为过于刺激的性体验,他的眼神有些失焦,向周围洇染着浅红色,像是偷了腥在男人身下任人摆布的妖精。
“就一个月。”周砚看着他,嗓音顿了顿,沉声又道,“……就一个月。”
宋锦澄闻言弯了弯嘴角,潮湿氤氲的眼睛里深藏着一以贯之的引诱,隐隐含着恶劣的火光,像是住了只使坏的小恶魔。
即使不做那些讨人厌的事,周砚也那么疼他,这让宋锦澄打心底里有了任性的底气。
他可真好欺负,怎么样都没脾气,怎么会有男人这么好欺负呢?真是活该被他欺负,不过也只有他能这样欺负周砚,以任何他喜欢的方式,他要把他变成自己的小狗,让他永远陪着他。
宋锦澄带着笑恶劣地想。
按理来说,热恋期的情侣一方要出远门,免不了不放心地叮嘱一番。
周砚不会,宋锦澄深知他不会。
直到下了计程车,临分手时,宋锦澄问他,“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异地恋多少会有些不放心,谁都是一样的。
周砚深深地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俗话说闷不做声的狗会咬人,周砚属于这个行列。
只要宋锦澄透露过一丝不悦,他就不会再干涉他的交友自由,不会多问,不会多管,不会让宋锦澄有一丝一毫的不高兴,但那并不代表他不在乎。
他在乎得发疯。
他恨透了宋锦澄跟别的男生亲近,他狠透了宋锦澄对别人笑,被别人触碰,被别人所了解。
周砚抚了抚他一只手能拢得住的侧脸,蹭着他脸颊,乃至下颌、脖颈,微微含出了笑意,“按时吃饭,出门注意安全,我下训会打电话给你。”
宋锦澄点点头。周砚的眼神像在盯着自己的所有物,含着强烈而幽深的占有欲望,是薄薄一层笑意所掩盖不了的,他自己并没有发觉。
宋锦澄最终没有说什么,计程车司机正靠路边等着,他不想让司机等太久,于是淡淡地说了句,“路上小心。”便要转身几步去拉计程车的门。
随即,他被一只大手一扯,天旋地转一般撞进了别人怀里,凶狠的嘴唇发狂似的咬上了他的唇。
开始是一只手紧掐着他的腰,后来成了两条粗壮的手臂,疯狂地紧着他,一手扣住他背脊,一手圈住他腰身,指腹几乎陷进他薄薄一层肉里。
他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难耐地低吼,啃吮着,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揉进骨头里。
他低声说话时,嗓音一如既往地冷静、低沉,“再敢和别人去酒店。”
说完,他又裹住了他的唇,这次是弓着背脊,双手捧着他漂亮精巧的脸,深深地往里含,往里吞。
宋锦澄觉得像是被他在大街上强奸了,他仰着头,拼命地将舌头往里躲藏。周砚吮着,吞咽了好一阵,都没有吃到他梦寐以求的舌头,他紧紧贴着宋锦澄潮湿的红唇,喉咙里吐出来的声粗沉得像是从炼狱里发出来的,“吐出来,你什么我没舔过?”
“……你是我的,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