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床依然在剧烈地摇晃,宋锦澄被桎梏其上,像是只海面航行的小船,被巨浪一次又一次地吞噬、掀翻。
最后,他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热流,顶着他娇嫩未经人事的内壁,哗哗地灌满了他身体里那个脆弱而神秘的器官,洁白的肚皮被撑起了一个青涩而淫荡的弧度,而在那里面,热浆般的液体随着他身体的摇摆而不停地翻滚、摇晃,冲刷着他的子宫内壁。
他完完全全,被从里到外地,干了个透。
周砚顾念着明天还要上课,便只发狠干了他一次。
将宋锦澄送上高潮,浓浆也尽数交待在他嫩穴里后,那根软了三分却依然硕大的鸡巴,犹不舍地不断换着方位拼命往那娇软的洞口里挤,像是要把他胯下沉甸甸的肉一毫不剩地尽数挤进那里面。
他挺着胯,勾着宋锦澄的舌头,把它拉出来发狠地吮吻,长臂紧紧搂着他,像是要恋恋不舍地继续在他身上开疆拓土。
宋锦澄乖软顺从地伸着舌头给他吻,被吻得眼里布满了迷离水雾,藏满了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满足,可他喉咙里泄出的那一声声娇软的喘息里,却犹蕴含了深深的渴望,渴望更粗暴、热烈的疼爱、对待……
很快,他意识到身体里的肉棒在缓缓抽出,男人撑在他身上欲起身,宋锦澄见状不满地呻吟出声,紧紧地收缩着穴道挽留住他。
他抬头伸出泛着淫靡水光的红舌扫开男人的唇,伸进他嘴里,给他含给他亲,给他热切地吻。
他红软的唇里囫囵地吟出声,“不要走……唔……”
“明天还要上课。”周砚拥着他,说话间犹与他唇贴着唇,喘息交织,像是分开一秒对他们来说都是酷刑。
“不……”宋锦澄的鸦睫在他鼻梁上轻扫,将那上面的水汽都蹭挠痒似的蹭给他,因为双唇相贴,连他摇头的时候,那柔软的唇瓣都在他唇上轻轻蹭动,磨得他痒。
“……你不要走……别走……”宋锦澄哭软的气息搅动着他的鼻息,“你把我弄坏,好不好……”
周砚浑身一滞,肌肉里像是被注入了一针违规的兴奋药剂,让他浑身紧绷,浑身的脉搏都狠狠地跳动着渴望爆发,渴望接着朝什么发起猛烈的进攻。
“你弄坏我吧……周砚……求求你了……”
周砚听完如同恶鬼上身,他跪在宋锦澄腿间,将那两条腿狠狠捞起来,圈在他腰间,大手紧掐着托起他的腰。
因为高度差,宋锦澄那截腰凌空的,被灌入了一根硕大的鸡巴,他挺着细腰,被人以粗重的力道不断地鞭挞、撞击。
……
宋锦澄不但被男人弄坏了逼,还缠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周砚原本舍不得在他白皙无暇的皮上留下痕迹,却被宋锦澄勾引得埋在他身上吮着他吸出了一朵朵显眼的红印,如同花纹一般遍布宋锦澄全身。
直到被操透,累得实在不行了,宋锦澄才在他的安抚下沉沉睡去。
随后,周砚开始加班帮他写作业。
他再次掀开红色床帘,躺进那张大红圆床里,和宋锦澄相拥入睡时,颇有种今晚正是他们新婚之夜的错觉。
他关了灯,随即,视线里的一片大红色被春宵夜色所笼罩,正如洞房后吹灭了摇曳的红烛。
宋锦澄简直佩服自己的毅力,前一天被操得那么狠,第二天还是从被窝里伸出手,让周砚将他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背着书包去学校上课。
不过一整天都趴在桌上补觉,那没力没气的虚弱样看得周砚也全然没了听课的心思。
宋锦澄醒了一回,睁眼便看见周砚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眉宇间不平整,心疼的情绪几乎要从他眼睛里溢出来。
宋锦澄勾手,让他压低身子,凑在他耳边道,“我没事,只是……你太厉害了,每次被你弄完,都要缓好几天。”
周砚听完,眉心依然没有被熨平整,他抓住宋锦澄在他大腿上缓慢游走的手,“别闹。”
宋锦澄不高兴地哼了声,手从他掌心里缓缓抽出来,侧过脸去,“你真没意思,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