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澄被他操得浑身酸软,遍布青痕,周砚将他轻轻抱在怀里,生怕再多用一点力,宋锦澄就会在他手里破碎。
他细心地清洗着他留在他身上的污秽,几乎是谨小慎微,他害怕宋锦澄对他不满意。
毕竟他刚才在宋锦澄身上,跟疯了一样……
结果令他想不到的是,宋锦澄软绵绵地伏在他耳畔,轻声感叹了一句,“你好厉害,周砚……”
轻易撩拨得周砚刚释放的欲望又在他小腹下迅速累积。
此时浴室光线明亮,让周砚终于得以窥见宋锦澄泛红的皮、漂亮的躯体,他却不敢再多看哪怕一眼。
内心甚至开始庆幸刚才做爱时漆黑的环境,要是换成现在这样,他绝对没那个勇气把宋锦澄操成这幅模样。
他逼迫自己心无旁骛地搂着宋锦澄滑软的身体,一手拿着花洒,一手在宋锦澄身上来回地抚摸、扣弄。
等他再度关了灯,他才狠狠松了口气,才敢小心地擦拭宋锦澄的身体。
“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还怕看我嘛?”
周砚寻着他的体温,亲了亲他,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
他确实就是这么孬种。
宋锦澄真受不了他这样,特别想欺负他。
他被周砚放在床上后,小声说了句“好冷”,周砚便立马也钻进被窝,从后面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温热的手暖着他的身体。
宋锦澄舒服极了,困得不行了,却还是忍不住逗弄他。屁股装作不经意地蹭过了他再度硬起的肉棒,宋锦澄似乎被什么烫得小声惊了一声,“啊……你…什么东西……烫到我了……”
周砚被他这么一说有点难为情,他再度将那硬邦邦没出息的东西狠狠压了下去,不让它碰到宋锦澄,只说,“没,我、硬了。”
宋锦澄一听很是委屈,他声音软软的,斟酌道,“……你不是……射过了吗?还射在我里面……好多……”
周砚几乎是隐忍地闭了闭眼,他知道自己今晚抱着宋锦澄没法睡了,他清晰地感知到底下那根秽物在他手里越来越硬。
别他妈吓着宋锦澄了!
他言辞狠厉地咒骂自己那根不听话的东西。
他不知道怎么跟宋锦澄解释,只好深深呼了口气,说,“我比较,性欲强。”
宋锦澄听完沉默了一番,周砚抑住胸口的喘息,又道,“……我看见你,控制不住。”
他听见宋锦澄轻轻吸了吸鼻子,缓缓说,“周砚,我才第一次……你那么凶……再来一次的话,我肯定会,受不了……”
周砚几近崩溃了,他几乎是靠着超乎寻常的毅力才忍下抱着宋锦澄操他的冲动。
他知道宋锦澄是第一次,因此更加自责,“你别哭,我下次不会对你那么凶了。”
他安抚地蹭了蹭宋锦澄微凉的手背,“放心,我过会儿就好了,不会再‘操’你。”
周砚怕这个粗鄙的动词会吓到宋锦澄,却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可替代的,只好硬着头皮说了。
好在宋锦澄没在意,他看上去累坏了,很快便睡着了,连睡着后呼吸都轻轻的,像是怕被人察觉他的存在一般,珍贵而脆弱。
周砚蹭着他的颈子,动作轻柔呼吸却深沉贪婪地嗅着宋锦澄的味道,一宿未眠。
周砚提前把闹钟摁掉了,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没吵醒宋锦澄。
他爱睡觉,累着了后,周砚就更不舍得叫醒他。
他给宋锦澄请了假,班主任问到请假事由时,他说是病假,班主任一听也没多问,很爽快地同意了。
说是病假倒也不假,劳累过度也算病。
周砚放心不下宋锦澄一个人在寝室,中午便抽空打包了一份饭回了寝室。
他看见宋锦澄的寝室门是虚掩着的,便推门进去。而他放心不下的人正是一副虚弱的卧病在床的模样,留给他的早餐也没动,周砚见到后当下慌了神。
他把手里的饭盒放桌上,俯身查看宋锦澄的状况,轻声问他,“哪里难受?我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