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屈服的。
在旋开门锁前,弗朗就早有预感。
他将钥匙塞回裤子口袋里,推开沉重的木门。
宽敞的卧室,波斯地毯上异域风情的图案从门前延伸到窗边,大床的丝绸被褥上手工刺绣的枕头和垫子几乎堆成了小山。
一双光裸的脚踩在地毯上,脚踝纤细,上面套着一副银色的镣铐,镣铐很长,另一端系在床脚上。
“戴因。”
弗朗开口叫起了对方的名字。
被叫名字的人本来站在窗前,正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他很快应声回头,看见来人,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马上要吃饭了,”弗朗指了指门的方向,“快下去吧。”
弗朗今天穿着白衬衫与土黄色的西装裤,外面套一件羊毛背心,灰色的长袜子,而与他相比,戴因显得并不那么正式——尽管也穿了一件灰色的套装,只是没有内搭,从外套的间隙看进去,一片赤裸。
如果放在几百年前,我会用与他等重的黄金买下他,用珍珠串成的链子装饰他的身体,用钻石的碎片在他的脸上做装饰……
然后,在那张大床上,将它们通通扯下来,让名贵的玩意儿通通散一地,落一地,乱七八糟。
见戴因没有动,弗朗便走上前,却在同时看到他后退了一步。
戴因没说话,只是挪了挪自己的左脚。
——上面系着铁链。
弗朗笑了笑,快步走上前。
他伸出手,抚摸着戴因的脸,那深如夜色的皮肤与他的不一样,一对在记忆中总是睿智澄澈的眼睛此刻平静而毫无波澜——至于是装的还是真的如此,暂时不得而知。
弗朗蹲下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钥匙,将戴因脚上的锁链解开。
因为长时间的禁锢,戴因的右脚踝已经被铁链几乎磨掉了一层皮,那块地方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深,尽管伤痕在深色皮肤上总是不明显,但当弗朗触碰的时候,戴因吃痛的吸气声说明了一切。
弗朗没有就这么起身,而是握起戴因的脚踝,就像在把玩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在伤了的地方亲了一口。
同时他的手向上探,伸入戴因的裤管,摩挲着那细腻光滑的皮肤,就像弹奏琴键一样,边抚摸着,嘴巴也跟着细细密密地往上啄吻。
“等……”
松松垮垮的裤子很快被掀到大腿的位置,在弗朗朝那里进发的时候,戴因按住他的头,揪住他栗色的头发。
弗朗抬头,再次看向戴因的脸。
他看见羞赧与难堪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
僵持了一小会后,后者松开他的头发,就像知道抵抗也无效一样。
弗朗松开戴因的腿,让垂下的裤子布料将那布满新生吻痕的腿遮住,向后退了几步,做了个“请”的手势。
戴因心知肚明这并不是要放自己走。
他将手挪到腰间,将裤子解开,褪下,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弗朗看见对方合拢的双腿之间是什么——一个黑色的玩意,头部是一个圆环,除此之外大半部分都被塞在戴因体内。
“张开腿。”弗朗命令道。
戴因没有这么做,只是用他乌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对方,有点像恼怒的瞪,又有点像恳求。
“打开。”
弗朗又一次这么说,居高临下地,语气中全是没有余地的强硬。
戴因将眼睛看向一边,让自己不去看对方可怕的神情,把双腿往两边分开,稍微打开了一点。
一头长长的辫子垂下来,半遮住戴因的脸。
弗朗忽地上前,将双手握住对方的膝窝,将戴因的双腿完全打开。
对方的下体瞬间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半勃起的阳具,被塞了东西的后庭,下腹稀疏的阴毛。
戴因的身体剧颤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叫出声,但却即刻抿紧了嘴唇,没说什么。
弗朗早吃准了他会这样。
“好,就这样,做给我看。”
他拍了拍戴因的腿,很快离后者的身体远了一些,坐到一边,就像观赏一样。
戴因低垂下眼睛,长而细密的睫毛盖住半个眼珠子,没有去看弗朗的脸。
他左手食指套住那个黑色的环,将里面的东西慢慢往外扯。
埋在体内已经大半天的东西此时已经被甬道的形状所包裹,严丝合缝着,一被这么扯动,就好像身体的一部分脱出体外一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细细密密的,如针一样刺激着戴因的神经。
他吸了口气,将东西继续往外扯。
弗朗就坐在自己对面,看戏一样,将戴因的全部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