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的手掌揉捏两下淫光连连的肥臀,随手搓了一把夏久萎蔫的小鸡巴,粗糙的掌心纹路刺激到娇弱敏感的小鸡巴让它慢腾腾地站起来,男人还用大拇指压着马眼打转,这下几乎是每处都被照顾到了。
“舒服……呜……”摩擦的快感让夏久慢慢沦陷,不仅花穴在滴水,就连紧致的后穴都变得松软,从肠道里渗出些许的汁液。每一处都难受却又每一处都没有得到解脱,他的脑袋浑浑噩噩的被快感和欲望折磨,急得他又流眼泪了,哭哭啼啼地缠着男人手不让他放开,“再摸摸。”
“摸哪里?”楚译文故意收回手不去碰他。
这下是火上浇油,愈演愈烈的欲望让夏久左右为难,小鸡巴此时胀得疼疼的单靠撸已经射不出来了,得被男人的鸡巴肏进逼里肏到射才行。逼里瘙痒不已,每一块媚肉都在翻滚着呐喊急需大鸡巴的浇灌。
夏久将纤细葱白的指尖插进逼里分开两瓣肉唇,双眼湿润无辜地望着楚译文,“操、操这里。”
白腻如玉间分开鲜红的肉色尤为诱人,何况还带着迷离的欲香。身体里一股压制不住的热气往脑袋上冲,楚译文自我认为不是一个急色的人,此时此刻却感觉一秒也忍不住,想把硬得发疼的鸡巴插进那骚逼里狠狠搅动,“骚得要死,满足你。”
他抱起夏久来到房间外的阳台,夏久四肢缠着他,挺翘的屁股缝就恰好夹在大屌的柱身上,向上高昂着头的大屌抵着流水的屁股时不时蹭过臀缝中央的骚逼,坚硬的棱角和爆凸的青筋磨得嫩逼躁动不已,震颤着流出淫水浇灌着这根待会儿就插进他逼里作乱的根茎。
雪白的胸膛压在了冰凉的大理石砖上,他背对着男人赤脚踩在地上。
夏久被这冰凉的石头冻得一激灵,不过下一秒他就完全不在乎了。
“小变态今天不许说话,当一会儿主人的炮台。”楚译文将一块雪白的毛巾塞进夏久的嘴巴里让他喊不出来,“炮台是不会说话的。”
“唔——”原来是打炮的炮台。
粗俗的形容让夏久抖着身体兴奋起来,他的双腿岔开站立像固定的支架一般,腰肢半塌,求欢一样晃动起屁股。臀间曼妙的风光正对着男人,猩红的穴肉让楚译文的眼睛也泛起了红光。
楚译文双手扶住肥圆的屁股,一个挺身径直将“冲击炮”插进了骚逼里,大力肏干起来。沉甸甸的睾丸拍击着粉白的臀肉,红肿的肉鲍被强硬扯开,媚肉也被撑开到极致,每一次插入都冲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嗯嗯——”好厉害,啊啊大鸡巴插进来了!
小鸡巴一下射了出来,精液全喷在干净的墙壁上。
夏久无声地呐喊,下体的快感太过猛烈,嘴巴被堵住反而让内心的火热无法宣泄。他的内心叫嚣着喘息,只好更快地摇摆起屁股去迎合男人的肉棒,深深的肉道配合着强烈收缩,挤压着插进逼里的柱身和龟头。
积攒精华许久的大鸡巴非比寻常,龟头如圆滚滚的鸭蛋,柱身也比以往更粗一些,一杆入洞,夏久的骚逼就好似被一根被火烤得滚烫无比的铁柱子插开一样,狰狞滚烫的柱身挑战这花穴的极限,不断刮擦着媚肉将穴壁烫得又辣又爽。少年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舒爽还是闷痛。
不过没有一个人会在意使用的物品会不会痛。
他是一个正在被使用的炮台,夏久这样催眠自己,他在被自己的主人使用。这么想着他感觉脑袋都有点迷迷糊糊了,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像小簇的电流在他身体里流转激起强烈的波澜,最为明显的是紧致的穴壁瞬间齐齐拥向柱身挤压,细细密密地勒住蓬勃的大鸡巴。
骚浪的淫穴持续地被插入,每一次撞击都能够感受到大鸡巴破开重重阻力和挤压强硬地捅在鼓囊娇嫩的软肉上。尖硬的龟头研着敏感的穴心将潮红的花穴插到汁水淋漓。
“这炮台尺寸太小,能不能松一些?”炙热的鸡巴被骚穴夹得舒爽不已,让耐力十足的楚译文额间也冒出几滴汗水。他倒是没什么怒火,只是自言自语,佯装无知地用手掌扇了一下肥臀想让这骚逼放松一些。
楚译文的力气不小又没有收力,又圆又软的屁股像两只贴在一起的胖白兔,被扇得一颤一颤地蹦跳好不快活,轻松就给白臀留下深红的巴掌印,烙下淫荡的痕迹。
夏久哪里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浪穴,他深知男人只是找个借口磋磨他,却又享受这种被控制支配的快感,这让他有着深深“入戏”的感觉。骚穴瞬间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汁,更是在楚译文说完话后紧接着插入的这一下,肉穴不听话紧紧咬住了柱身。
楚译文只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好像被滑腻湿热的舌头全方位地包裹住不断吸允,偏偏这吸咬的力量好似高压水泵,挤压着柱身的同时想把精液从马眼里通通抽吸出来。
“太紧了,看来只能多用几次才能肏松了!”他冷笑一下,牢牢箍住少年的屁股,鸡巴往外一抽再次插进去,被摩擦成泡沫的淫水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顺着湿滑的肉道龟头一往无前,劈开了早就松软的宫口,拖拽着狡猾饥渴的媚肉往里捅。
“呜呜……”夏久的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骚、骚子宫又被插到了。
容易分泌出水的子宫仿佛是少年第二个用来性交的器官,每次做爱被肏开搅乱,他早就习惯被粗暴的肏开带来的无限快感,黏膜被凶狠地撑开摩擦的时候更是会尖叫着喷水。骚逼里每一寸被照顾过的嫩肉都像犯了瘾似的再也逃不开被鸡巴肏干的命运。
楚译文低头,酸麻不已的骚逼被粗壮的大屌爆撑成圆球大小,窄小的肉道更是将赤红的鸡巴整根吞吃入口,两片被迫分开的肉唇紧紧贴着男人鼓鼓胀胀的睾丸像是在亲吻给他带来快乐的“圣物”,这浪穴天赋异禀,竟是真的吃到根部。
楚译文越干越猛,滑腻腻的水声不断从肉道传出来,龟头被送进掌心大小的淫腔里抵着宫壁扑哧扑哧地一通乱杀。夏久娇软粉白的身躯被干得一颠一颠的,两颗奶子更是在冰凉的石块上反摩擦,小小的乳头像小丘一样挺立起来又红又肿,如同雪地里缀了两朵玫红色的血樱。
“炮台怎么出这么多水,是不是快坏掉了?看来我要趁着坏掉之前多用几次。”
呜呜羞死了,主人……夏久听到楚译文的话反应很大,浑身都酥软了,如果不是嘴巴里塞着毛巾,他粘腻的淫叫估计会响彻整栋别墅。
骚心被干到发麻潮酸,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狂抖乱颠,骚穴更是媚肉翻飞不停地喷出淫水,仿佛是一个真正的被男人使用的快要坏掉的“炮台”,直到男人将精液射进他的肉道里,他的使命才会终止。
粗大的性器不断在艳红的肉逼进出,身体已经被完完全全肏透。
大鸡巴把骚逼插得要死要活,夏久被肏得意乱情迷哭红了脸,泪水都是快乐的。骚逼嘬吸着肉棒,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颠着身体连眼前的景色都看不清。
男人的一番卖力肏开非但没有把少年的淫性压制下去,反而因为逼里的骚点被不停地戳刺,插得他娇躯乱颤,更加忘我地扭动起屁股像只小马匹一样淫态十足,花穴愈发湿软紧缩着像一条小蛇缠紧大肉棒又绞又吸。
不仅粘腻的花穴抽搐馋咬着肉棒,就连粉嫩的后穴都在收缩,里面的骚汁穴壁里分泌流出穴口,似乎是馋鸡巴馋到流口水了。
天生的骚货。楚译文心里感叹夏久的骚浪,又对这又骚又纯的少年欲罢不能。
他一边干夏久一边将手指捅进松软湿润的后穴里搅动一圈,干涩的穴肉已经很久没有被触碰过了,此时变得粘腻湿润,穴里的媚肉酥酥麻麻的。
骚逼被插子宫被干,后穴也在被男人玩弄,不断叠加的快感让夏久的神经几近崩溃,他像是躺在云端被人肏干,意识模糊的间隙又担心被肏得不小心掉下去会被人发现他淫荡的样子。
快到了……不要被发现……呜呜又要喷了……夏久双腿发颤,骚逼被磨练到极点已经不知道喷去几次,他发不出声音呜呜哭着,再次潮吹的嫩逼竭力蜷缩朝内挤压,透明的骚水从四面八方喷出冲刷着即将到达顶峰的龟头。
楚译文只感觉自己的大屌被一个皮套子牢牢固定住,强力冲锋的水柱从管道里蜂拥而出正对着他的马眼猛烈冲击,那感觉是爽到了巅峰欲仙欲死。他也不再忍耐,低吼一声,将龟头猛地插进淫乱的宫腔里将积攒了许久的浓精通通射进骚子宫。
腰肢狠狠撞在圆臀上,两颗饱含浓精的睾丸将肥嫩的肉唇挤压得变形。大鸡巴暴胀死死堵住了整条肉道,不让一滴精液漏出,一股一股的白精通通灌进娇嫩的淫腔,夏久被这火力全开的“冲击炮”射得全面溃败,骤然迸发的快感如同腾空而上的烟花,在爆炸的一瞬间炸得他的大脑到处都是空旷白亮的聚光,紧接着快感如同四散的火花流窜至全身,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