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夏久的思绪就再次被打断,穴壁道具稍微摩擦骚穴竟然又是隐隐约约地痒了起来,他小声抽着气,大腿肉抖着发颤,这性瘾来势汹汹又不得其法,他突然想起离开宿舍前楚译文对他的叮嘱,“痒了就自己动一动。”
在教室课堂上偷偷用道具自慰这样孟浪大胆的事让他犹豫不决,要是有人发现他的异常,那后果更是无法想象。可是密密麻麻的瘙痒从双穴深处漫涌,他微微抬起屁股微不可察地扭了一下,那难以招架的快感瞬间蚕食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只想再快一点,再重一点,让坚硬的柱身擦过水嫩的黏膜,用更大的力冲击掉那膨胀的空虚。
“不会有人发现的。”楚译文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再次响起,像伪装成毒蛇的撒旦,一步一步引诱着他向欲海沉沦。
“唔、”夏久紧咬着下唇将冒着热气的红脸埋得更低,强烈的羞耻感充斥他的大脑,层层的花瓣不断收缩挤压,像鱼嘴一样吐出水泡泡,他再次尝试将臀肉抬起,身体也微微前倾,这次动作的幅度比之前更大了些,坐下的那一刻,残留的空气被挤出,酸胀空虚的甬道猛地一吸推进的按摩棒,坚硬的柱身挤压细缝,那些雕琢在柱身上毫无生气的青筋全部狠狠地刮在娇软的穴壁上,“哈……”
与被插得软绵酥麻的骚穴不同,夏久的指关节绷得发白,他的指尖抠住桌面丝毫不敢泄出一滴呻吟。细长的带子压根挡不住粘腻旺盛的淫水,肉唇口如同泉眼一般,水珠往外冒,接着蜿蜒地从肥嘟嘟的肉唇口钻出将腿根子的肉也泡湿。
小而轻的摩擦对于饥渴的骚穴来说不亚于是杯水车薪,非但对密密麻麻的瘙痒无济于事,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欲望,就像困失在沙漠寻水的旅人,喝掉最后一口水,反而更加地口干舌燥,疯狂渴望更多的水源来填补身体的炙热和空虚。
他情不自禁地摇动屁股,穴壁蠕动着讨好地吞吐着两根道具,颤抖的腿根湿哒哒的,身上的异香也愈发浓烈。打完招呼刚回到位置上的禹城不小心踢到椅角,一声轻响将本就提心吊胆的夏久吓得弓紧腰背,一股液体从穴心喷出。
“嗯……”他闷哼一声,捂住肚子疲软地伏在桌子上。
禹城注意到了夏久的不适,眼前的人耳根子红得好像要滴出血,他刚想再开口询问又想起了先前的不愉快,于是合上嘴坐上椅子。只是一坐下,他的脸上就闪过一丝不自然。
先前那股勾人的香再次涌进他的鼻尖,比之前更加的浓烈也更加地勾人心魄,他的喉咙一紧,几乎是同时就感觉到身体微微的变化,一股无名的火窜了上来。
“烦死。”禹城不爽地埋怨一句,就再次见到身边的人身体颤了颤。这下他心里更烦躁了,摸了摸口袋的烟盒还有几根,随即起身朝门外走去。
教学区每一层楼都有两处厕所,都是一排单间的。禹城走进最后一间隔间时,上课铃响彻整栋教学楼,他满不在乎地摸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以往烦躁的时候他都会选择抽烟冷静一下。
烟雾圈飘浮上空,一根烟燃尽,“操!”禹城脸色复杂地骂了一句。
因为那股燥热的感觉依旧不减,反而有点不发泄就会愈演愈烈的模样。他拉下校服裤,果不其然,藏在宽松的校服裤下骇人的家伙已经翘起了硕大的蘑菇头。
他将手搭在鸡巴上,脑子里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夏久的模样,那对藏在黑框眼镜后的眼睛明明从未见过,却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形状。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手掌贴着鸡巴动了起来,却在下一秒听见细细簌簌的声音。
“咔”的一声,隔间的厕所被扣上锁,有点踉跄的脚步声停留在他的隔壁。一阵可疑的衣物摩擦声后,一声压抑又短促的呻吟传入禹城的耳朵里。
“呜哇——”
狭窄的空间使得极为细小的声音都格外清晰,隔间传来扑哧扑哧的水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捅进了汁水满溢的洞穴里。
“好舒服……唔、又被插了好深……”
禹城的瞳孔一缩,眉宇之间闪过一丝错愕,带着情欲忘我呻吟的声音熟悉得令他一下就意识到在隔壁的是谁,那个不说几句话闷葫芦似的同桌,此时此刻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援交妹正在隔壁的卫生间自慰。比起震惊,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心中升起了一股隐秘的快感,这有点像擦去被无视许久的木盒子上的尘埃,发现里头放着珍贵的珠宝一样,充斥着不明所以的惊喜。
他被这动情的娇喘声围绕着无处躲避,原本就硬挺的鸡巴也被这骚浪的声音喊得更加火热发疼,他忍不住握着自己的鸡巴用力撸动几下,喉间更是不小心泄出了几声低喘。
禹城及时止住声音,好在沉溺在欲望中的夏久并没有发现。
真骚。禹城忍不住在心底暗骂。
柔媚的娇喘带着一丝哭腔在他耳边回荡,淫靡的水声则是更加地激烈,他忍不住幻想,这个瘦弱的同桌是不是在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小穴,在班级都能发情,饥渴的身体能够被手指满足吗?还是买了假鸡巴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