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巴好胀,小久帮我吃一吃吧。”常宣俯身在夏久耳侧,温柔的嗓音低声诱哄着。夏久忸怩地闭上眼睛,他被胁迫,只能沉默温顺地躺在床上,修长的脖颈好似天鹅上扬着,纤细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无害的模样好似能够任人为所欲为。
常宣就喜欢夏久这般模样,好似易碎的瓷器让人忍不住捧在手心安抚,这极大地激起了他的欲望,坚硬如石的大肉棒慢慢贯穿了夏久娇嫩湿软的花穴,那穴道拥挤又磨人,被捅穿了的夏久两条大腿都蜷缩了起来,无力地被常宣拉起夹在强健的雄腰上。
“呼……爽死我了小久,小久的小逼好会夹。”总算将鸡巴插进了自己喜欢的人身体里,被骚浪湿滑的嫩逼紧紧夹住肉棒的舒爽感让第一次破处的青年激动,又粗又烫的大鸡巴开始胡乱地狂插,没几下就把敏感的少年肏得高潮喷水。
在那媚肉疯狂的痉挛中,定力没那么强的青年爽得头皮发麻,一疏忽便精关失守,又浓又稠的精液喷射在狭窄的花穴里。
常宣脸都羞红了,将鸡巴拔了出来,穴里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溢,好在被干得失神的夏久眼神迷离并没有其他反应。十八岁的高中生年轻的肉棒很快又膨胀了起来甚至比之前胀得更大。腰部再次贴近嫩逼,咕唧一声,胀大的巨屌又缓缓地插进了逼里全根入洞。
这次常宣更加注意了,他能够感觉到穴壁上媚肉缠着他青筋突突直跳的肉棒,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反复吮吸。肉棒推进的过程中缓缓碾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一寸一寸地撑开,最后顶到了紧闭的骚心。
“呜哇……”夏久的发丝都湿透了,常宣一找准那个位置就开始像打桩机一样猛插,次次捅中骚心,将娇软的身躯肏得哆哆嗦嗦地发抖,那对浑圆的奶子也被什么都好奇的青年反复揉捏,偶尔含在嘴里没轻没重地大力吮吸,好像要从中吸出奶水。
“小久的奶子里面有奶水吗,还是怀孕了才有?”常宣边肏边问,粗野蛮横地将鸡巴大力插进骚逼,硕大的睾丸在肥满滑嫩的双臀上撞出啪啪的响声,鸡巴被湿热的巢穴裹得严严实实,明明已经将鸡巴都捅进去了,却还是有一丝无法满足的空虚感,像一根刺插在他的心脏,令他格外地在意和磋磨。
他知道这根扎在肉里的刺是什么,是贪婪,是渴求,是无穷无尽的欲望。他是多么想张开嘴巴将眼前的少年吞进口舌,揉进骨肉与他融为一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这种病态的欲望让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的薄唇贴在夏久清瘦的锁骨上,轻咬舔舐透粉的肌肤,含糊地轻声道,“小久,喜欢我好不好?”简短的言语里满是汹涌的眷恋。
夏久没有回答,他失神落魄地被粗壮的肉棒顶得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常宣见状也不再收力,掐着他的腰加快了操干的速度,骚穴被插得淫水飞溅。青年的体毛旺盛,就连簇拥着睾丸的一方黑色密林都十分粗硬,随着睾丸撞击臀肉,浓密的黑色耻毛反复在夏久敏感的嫩逼外围摩擦,将阴蒂和骚珠子搓磨得阵阵酥麻,夏久爽得浑身发麻,双腿夹紧了常宣的腰,大鸡巴越捅越深,早被季洋连肏了两天的骚穴已经留下了肌肉记忆,在常宣又一次顶到娇嫩的软肉上时,那宫口竟自己慢慢打开了一个小口。
常宣刚把鸡巴捅进去就感觉到龟头嵌入了个浅浅的小口,他意识到鸡巴插入到了宫口,劲壮的腰肢不断耸动,就冲着宫口狠插。为了让大鸡巴顺利插进子宫,他每回都全根抽出留下个龟头卡在穴口,又马上蓄力更加蛮狠地刺进去,如此反复几下,狭窄的宫口很快被捅开,常宣粗暴地肏开宫颈乘势狂干子宫。
淤红湿热的子宫被硕大的龟头一撑就满了,偏偏这龟头还还不客气地变换着角度猛插,肚子不断被肏出龟头的形状。娇嫩的子宫就如同另一个花穴被肏得湿烂,本就敏感的子宫内壁痉挛抽搐,发狂地绞住硕大的龟头,夏久再次潮吹,淫水当头淋湿龟头,常宣没有停止肏开干,在不断的来回抽插中,不停地有被磨成白沫的淫水从穴口飞溅出来。
“不行了……呜呜呜呜……”夏久双眼涣散尖着嗓子哭,湿透的发丝乱甩。
常宣肏干着子宫花穴,因情动哑了嗓咬着夏久细腻的耳垂低语,“小久更喜欢谁肏你,我,季洲,还是季洋?”
声音像是隔着一层纱飘进夏久的耳朵,他胡乱的大脑忽然捕捉到了“季洲”两个字,终于从无尽的欲海之中脱离,眼神清明些许,他想起来001的提醒慌乱地开口想告诉常宣季洲要过来了,偏偏他刚开口,就被发火的常宣肏得更加用力,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季洲……唔……他啊啊啊哈……”常宣一听到夏久的回答,眼睛都气红了,他气愤地去吻夏久红艳湿润的唇瓣将所有话语堵回唇舌之中,舌头在潮湿清甜的口腔里席卷,将夏久堵得只能发出“唔唔”的气声。
他一边含着夏久的嘴唇一边发狠地肏干,夏久被他突如其来的狠顶得眼含热泪,身体前后耸动,娇嫩的肉穴被胀大的肉棒撑得逼口大开,随着男人的抽出,穴口红艳软烂的媚肉也翻出来,像一朵盛开的玫瑰糜烂又诱人。
就在此时,脑子里机械声突然响起。夏久一惊,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常宣的腰,嫩逼一缩用力绞住鸡巴。
【季洲在门口了。】
面对一推开门就能亲眼见到活春宫的修罗场,夏久拼命挣扎拍打着常宣的胸膛,终于有了松口气的机会急忙开口,“门、门没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