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人都待在办公室,偶尔有人过来汇报工作,郑玉晟就关上休息室的门自己出去。
没办法,旗袍皱成一团,裙摆还粘了一大片黏糊糊的东西,肯定是不能穿了。
秋嘉年抱着膝盖蜷在床上看郑玉晟整理捡起一块块泛潮的布料,耳根都是红的。太乱了,实在是太乱了……
一天的时间有限,直到下班时间过去,秋嘉年才穿着一身不属于自己的高定西服走出大楼。
走出大门,秋嘉年几乎是小跑地冲进停车场,郑玉晟只好在后面追。
“怎么了吗?”郑玉晟赶上来问他。
秋嘉年扶着车门气喘吁吁,脸颊的红晕几乎要延伸到脖子,急冲冲道:“怎么办呀怎么办呀,之前见过我的前台小姐姐刚刚一直盯着我看!”
他捂住脸:“我之前穿的可是旗袍……”
槽点太多,秋嘉年一时居然不知道应该担心自己男扮女装被发现,还是应该担心和高层领导有“奸情”被知道……
平复了好一会儿,秋嘉年拿下放在脸上的手,闷声道:“我决定以后不去你们公司了,太社死了!”
郑玉晟啼笑是非,一只手虚虚拦着他的头,小心翼翼地把秋嘉年塞进车后座,刚坐上驾驶位,就通过后视镜看到他坐在位置上满脸不自在。
“身体不舒服吗?”他下意识以为秋嘉年胸部难受。
“不是,”秋嘉年扯了扯裤子,“里面是空的,裤子磨得好难受。”
办公室只有几套替换的西装,秋嘉年又不想穿弄脏的内裤,想着大楼距离停车场短短几百米,犹豫半晌后决定真空上阵。
还好郑玉晟的衣服比他的体型要大,加上郑玉晟的有效遮挡,胸前的突起倒是不太明显。
只是他刚刚一路跑过来,悬着的小嘉年一下一下磨过裤子,更有好几次擦着铃口过去,现在已经半硬了……
这话怎么能说出口,秋嘉年只催着郑玉晟快走。
到了公寓,秋嘉年急急走进房间,两三下扯下西装裤子,不出所料地看见了半立在空中的性器。更令人尴尬的是,过红绿灯的好几次停车,让下面的花穴也受到折磨,好几次泄出了水花。
再舒适的布料碰到敏感部位也会造成极大的反应,车开了多久他就忍了多久。皮革座位和嵌入阴唇间的裤子无一不是折磨,别提还有直戳戳往裤子上撞的性器,刺激直接翻倍。
看着反应,他怕不是和裤子做过一场……
郑玉晟在旁边看了半天,眼看着人头都快抬不起来,好笑地走过去帮忙。
他没走几步,他以为羞涩难当的人就抬头看向他,眼波含着水伸手往身下一探,颤着身子捧出一手水液,接着抚住胸口,在上面留下莹莹水光……
他微启着唇揉了一把,见乳粒还害羞似的不肯伸出头,又夹着小粒一揪,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气,光着身子向自己伸出手。
“老公……”
郑玉晟直接硬了。
白釉般的皮肤摸起来也十分顺滑,从饱满的胸口到挺翘的臀部,每一处都肉感十足,比面包柔软,比云朵坚韧,没那么容易坏,却更容易留下痕迹。
下午留下的痕迹没那么简单消失,骨节分明的手一寸寸抚过胸口,顺着傲人的弧度向上,攀越至顶峰,摘下那一颗红艳艳的果子,又跳跃着攀向了另一边。
郑玉晟眼底燃起一道火苗,被撩了一下午的火重新冒了出来。
“年年刚刚叫什么?”他逐渐靠近,双手放在光裸的后腰,手指沿着骨线向上滑。
背后的手指微凉,放在后背就激地秋嘉年一颤,向上滑动时在大脑留下明显的触感,像是危险的蛇吐着芯子蜿蜒盘旋。
他完全没有发现郑玉晟言语中的压抑,反而大着胆子靠了上去,整个人都缩进宽大的怀抱。
暖香丝丝缭绕,柔软隔着衣服,不知哪儿来的热意迅速升腾,在两人间燃起暧昧。
“老公?”他低笑了一声,“你怎么这么惊讶啊。”
“嗯。”
这道回应又低又沉,秋嘉年掀起眼皮就要去看,下一瞬就被压在地上。
“你……”
逼近的呼吸带着灼烧人的温度,过于猛烈的吻让人喘不过气,秋嘉年仰着脖子费力呼吸,又被凶狠的吻压回地面。
挥手在郑玉晟身上摸了几下,秋嘉年找到胸口的小点,隔着衣服捏住,然后把人往外推。
“呼……太重了……”
深深吸了两口空气,秋嘉年报复性地抓着手下饱满的胸肌一拧,揪着小圆粒向外扯。
郑玉晟低笑:“老婆,力气再大点呗?”
他单手撑着地面,一只手握住秋嘉年的手,重重地揉了一把胸膛,还按着不放。
“年年喜欢老公的大奶吗?”他意有所指,“我就很喜欢年年的。”
秋嘉年拍了一下他的身体,一巴掌好巧不巧地将郑玉晟另半边胸膛打了个正着,隔着白衬衫晃了晃。
秋嘉年简直没眼看,只好瞪了他一眼,恶声恶语:“要做就快点做,不做我就走了!”
“收到。”
郑玉晟解开裤子,露出粗胀的硬物,扒下秋嘉年身上并不合身的的衣物,任由那东西在空中晃来晃去。
秋嘉年看不过去,伸起双膝夹住,用膝盖去顶他垂下的囊袋。
圆圆的一团又烫又重,里面不知道藏了多少东西,秋嘉年耳根稍热,抵着囊袋往上顶,另一条腿故意把硬着的性器撞来撞去,连自己的东西在腿间摩擦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