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米色的窗帘严丝合缝,遮住了窗外炽烈的太阳光线,也掩住了床上宛若双生的两人。
透明的液体顺着掌心流向胳臂,隐入茂密的黑林里,还有部分贴着指缝摔进盛放红梅的雪地,击出小片融化的凹陷。
秋嘉年握着对方沾满润滑液的手,将胸前的纽扣一枚枚揭开,他的眼角泛着魅色,一举一动都在勾人。
不曾见过阳光的地方格外白皙,像落在人心间的一捧雪,却带着惑骨的暖意。郑玉晟几近痴迷地看着身下的人带着他踏足那方隐秘的角落,反手将他不紧不慢动作的手箍在头顶,直接扯开了半开的衬衫。
棕色的纽扣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地的声音被床边的地毯牢牢掩住。
“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秘密?”雪色的小奶包挺立在胸前,随着方才的动作一抖一抖,和它的主人一样诱惑。
一只手带着他覆上了那处柔软,粉嫩的乳头在他掌心逐渐起立,郑玉晟听到他问:“你不喜欢吗?”
刚扩张完的后穴猛地一缩,挤出一把又一把的水液,浅蓝的床单多了一块深色的布料。不过是一句话,郑玉晟差点前面后面一起高潮。
他没来得及回答,本能作祟下近乎凶狠地扑上去和人接吻,色情地含住那枚唇珠嘬了声,趁其不备钻入温热的口腔挑动舔舐。他甚至伸出手向下探寻那处未知的禁地,内心汹涌澎湃的热意袭来,一阵一阵地要烧化掉他的骨头。
双性的身子本就敏感,他还没把手伸进裤子,就摸到了满手滑腻。紧闭的小花静静躺在性器下方,贪婪的吐出大量花蜜,希望引得旁人注意。
他重力在花心中间的软肉上压了压,原本微湿的裤子吸满了水液,透过布料接触到指尖。
郑玉晟把指尖放在嘴里,迎着人难耐的表情用力抿了抿,再伸出舌尖,将指上的水痕一一舔尽,眼神却是望着秋嘉年的。
身下的人一双狐狸眼噙满了泪水,嫣红的唇瓣微张,一下一下汲取者新鲜的空气。
“小妈好甜啊。”郑玉晟故意激他,手还放在阴唇上摩擦。凸起的阴蒂被磨得发红发颤,迸出一股股黏滑的蜜液,像喷泉一样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两人的阴茎早就立起,后穴的液体流出大半,郑玉晟怕伤着人,重新挤了一大把润滑,然后握住对方的性器,从龟头撸到根部,将上面淋满了滑腻的液体。
他挺腰坐起,扶着滚烫的性器找准角度,让顶端的龟头抵住穴口,一寸寸挤了进去。
下身被温热的软肉层层包裹,秋嘉年眼神发懵,就着力道顶了顶。郑玉晟腰间一软,差点没扑在他身上,强制撑开的穴口又胀又疼,没有感受到网上别人说的爽意,他干脆猛地坐下去,一口气将其吃到了底。
“...啊...”秋嘉年脖颈扬起,像一只起飞的天鹅。他感到自己触碰到一小块凸起的软肉,像电流一样窜到后脑,带来酥麻的痒意。
身上的人得了趣,立即开始耸动腰部上下起伏,抬腰的时候性器险险就要滑出,坐下的时候又像利刃般直击底部。宽大的手掌在胸前游走,秋嘉年伸手去挡,手腕却被制到头顶。
“小妈这么骚,是不是天生就用来操的?”郑玉晟揪着粉嫩的奶头,手心覆在上面晃动,下身动作越来越急。
下巴被另一只手抬起,秋嘉年双眼含泪,颤抖的声音像在求饶:“不...不是...啊!...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