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未来得及出声阻拦,门便推开了,姜实闻仍然是那副微笑的表情,他见惯了蓝海在各种人的床上互相纠缠,婉转吟哦,所以他平静地看着淫乱的床铺和上面赤裸的两个人。
林杪手里的动作没有停,被子堪堪遮到大腿,那根长棍示威似的,在蓝海的下体中来回搅动,床单被他抓出了大片褶皱,蓝海眼眶湿润,无助地看向迎面走来的姜实闻。
那身影晃了晃手中的药瓶,径直走到床前,把手中盛满温水的杯子放在床头:“把药吃了,别等水凉。”
“现在吃吧,嗯?”
另一道声音从耳根传来,长棍运动的速度加快,他把金属棒捅至最深,手指握住那根莹白如玉的阴茎缓缓揉捏着,阴茎挺得笔直,却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射了,顶端的小洞周围红肿,在水痕的洇润下显得更加绯红而淫靡。
“唔……不、不要……”
这是一种极为干枯的、尖锐的快感,林杪一边抽动,一边上下撸动着,他九浅一深地抽插,直到只剩末端的珍珠卡在洞口的一瞬间,林杪猛地拔出,蓝海的大脑中白光一闪,强撑的理智轰得一声坍塌了,精关失守,喷涌而出的却不是精液,而是淅淅沥沥的透明液体,像是排泄般,在姜实闻面前划出一道弧度,打湿了本就潮湿的床单。
同时涌出的还有那盛着漂亮眼睛的眼眶里的泪水,他缩在林杪怀里,失禁的快感与羞耻一齐涌上心头,他蜷缩着脚趾,把脸埋在膝盖上,不愿面对任何人,心跳仿佛轰鸣般响彻胸腔,林杪把脸贴在他颤抖的脊背上,屋里一时沉默,林杪耳中只有那有节奏的有力的心跳。
床前的姜医生最后扫了一眼两人:“林医生等一下别忘了收拾,我先出去了。”转身便静静离去,带上了门。
蓝海睁着眼睛出神,林杪照常把床前的药取出两粒,挥舞手臂从窗口扔了下去。
笑话,他当然不给蓝海吃,那一堆繁琐的药吃下去,蓝海原本就差的胃和肝脏还能受得了?对他来说,蓝海一点精神疾病也没有,每个精神病人都不会认为自己有病,自然也觉得其他病人也都是正常的,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每天扔下当天剂量的昂贵的药,蓝海表示十分赞成。
缓了一会,林杪简单地披了个家居外衣,抱着赤裸的蓝海下床。蓝海软软地趴在林杪身上,虽然是外科医生,身上却仍然有着军人那种坚实有力的肌肉,冒着运动后的热气,热得蓝海仿佛要化掉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