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夹板的左手被铐在床头,只余下右手可以活动,蓝海抬手攀住林杪的后背,手指无措地挠着隆起的肌肉,大腿根部持续颤抖,肠壁蠕动着,紧紧吮吸火热的阴茎。
“啊……啊——”房间里满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好像刻意想让住在隔壁客房里的姜实闻听到一般,林杪有意逗他,他连根抽出,只留一颗头部卡在括约肌处,浅浅的摩擦。后穴瞬间空了,正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蓝海并不习惯,他下意识地抬臀想要迎合,林杪便重重地挺入,甚至连囊袋都要塞进去般,小腹被顶出浅浅的弧度,“唔——!!”床头的镣铐瞬间崩紧,实在是太深了,那颗宝石藏在穴道深处,每一处棱角都刺激着里面的软肉,他挣扎着起身想要逃脱,却被一把按在了床上,整个人被翻了过来,林杪揪起一把蓝海半长的头发,像是骑马的缰绳,迫使他昂起头,下身的动作也不停止,后入的姿势使阴茎进入得更深了,林杪一手揪着头发,一手抚慰他胸口挺立的乳头,拽着乳环向外拉扯,龟头无数次碾压肠道里最敏感的那处软肉,手指从乳尖沿着伤口向下滑去,揉捏着翘挺的阴茎和囊袋。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蓝海的神经兴奋得无以复加,他紧闭双眼,皱着眉,由于一直张口而无法下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锁骨上,绝顶的快慰使他马上冲入云霄,身前那只手在不断抚慰着自己的下体,在这场性事中他已经射了三次了,囊袋很难再挤出什么,只剩下稀薄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溢出来。
两只手都回到蓝海的腰肢上,失去了拉力的他倒在床上,头发凌乱地摊在枕头上,有力的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臀部,房间里啪啪作响的水声在黑夜里极为响亮,粗长的柱体整个拔出,再连根没入,原本紧致的穴道在高频率性事的反复抽插下已经变得水润柔软而泥泞不堪,与那根横冲直撞的阴茎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他从背后紧紧扼住蓝海的喉咙,长时间的窒息使他浑身剧烈地抽搐,下体不自觉绞紧,每一次拔出都扯出淫靡的软肉,肠道激烈的收缩,小小的洞口已经被操得熟烂,随着颤抖吮吸着布满青筋的柱体。林杪被夹的难受,他用力拍打了圆润的臀肉,苍白的皮肤上瞬间显露出一块粉红的掌印。
林杪马上到达临界点,他掐着掌心的腰肢用力挺腰,每一处抽插都挺进最深处,囊袋拍打着臀肉,不断有泡沫飞溅,每一寸褶皱刮过最敏感的冠状沟,硕大的龟头又将它们撑开,抚平。体内滚烫的巨物像一根烧得通红的铁钉,把蓝海牢牢钉死在床上,他在情欲的大海中浮沉,这是罪魁祸首,却也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一股股灼热的激流喷薄而出,汹涌地浇灌在肠道深处,填满了他的小腹,蓝海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承接着林杪的雨露。
长时间的射精结束,阴茎还未疲软下去,仍然插在泥泞不堪的肉洞里,蓝海想要大口的呼吸,却被口球挡住,麝香味的空气涌入他的鼻腔,胸膛抵着床单不断起伏,下体的软肉也张阖着,咬住那根粗壮的柱体。
林杪俯身,抄起蓝海的身体,保持着下体的结合翻过了身,他圈着蓝海,倚在床头上。两具身体交叠,林杪的脸紧贴着蓝海泛着潮红的双颊,蓝海昂起头,仰在林杪的肩窝,腿根仍在抽搐,不断有热气喷洒在他的脖颈,林杪细细密密地吻他,咬住那块烙着编号的皮肤不断吮吸。
他们这样依偎了许久,直到体内的阴茎逐渐疲软下来,但他的长度却能够使它仍然存留在这柔软的穴道里。大股大股的黏液顺着阴茎流了出来,林杪随手从抽屉里拿过一枚肛塞,拍拍蓝海的屁股,将臀部抬了起来,穴道抽离的快感使蓝海发出一声呻吟,紧接着被粗短冰凉的金属进入,将那些滚烫的白灼与体液堵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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