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主人……”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铜锈的味道传进喉管与胃，“惩罚。”
姜实闻深吸一口香烟，俯身吐气，浓厚的烟味从鼻息中吐出，灌进蓝海的鼻腔里，突如其来的烟味呛得他的眼睛难受，烟雾缭绕着他的脸庞，猛地又涌出眼泪来，沿着漂亮的下颚骨划下。蓝海猛地咳嗽起来，却忘了口中还含着那枚怀表，干呕着想要吐出来。
喉结瞬间感受到一阵灼烧，那根烟被一只同主人般温润的手按在了蓝海的喉结上。他痛苦地想要躲，脸颊又被姜实闻打了一掌。
那根烟彻底熄灭了，被随手丢在地上，凸起的喉结被烧出一处圆形的伤口，盖在还未痊愈的蜈蚣一般的缝痕上。
“我的狗这样不听话，还是扔给外面的人来养吧。”说完他抬手，拽着金链想把那块怀表抽出，却被蓝海咬住：“对不起、对不起……”他忍着喉咙的痛楚往姜实闻的腿上贴，含糊不清地求饶：“主人，求求您惩罚我。
“主人，我永远是主人脚下的狗。”
地板上已经洒了一片蓝海流下的眼泪，随着膝盖的挪动，蹭得满地都是，那双耀眼的金色眼珠在泪水的浸泡下更为闪亮，映着姜实闻的身影闪动。
那只锃亮的皮鞋抬起，踩在蓝海的小腹下，隔着薄薄的衣料碾动，那根东西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吐出的前列腺液洇湿了衬衫，洁白的衣摆沾着脚印与体液，在姜实闻眼里显得极为肮脏。
他解开皮带，“啪——”皮质物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比那两声巴掌更要清脆响亮，一声接一声，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痛，蓝海不敢出声，他咬着嘴唇颤抖，只是被皮带抽得东倒西歪，但还坚持着直起腰来。
三十二次鞭打结束，锁骨以下几乎没有完整的皮肤，一道道鞭痕印在凌乱的伤疤上，隐隐约约透过被冷汗打湿的衬衫。
姜实闻把皮带折叠，挑起蓝海的下巴：“爽吗？”
眼前人哭得很凶，咸涩的泪水浸泡着胸口每一处红肿的皮肤，好似蚂蚁噬咬，身下的阴茎在数次鞭打下不争气地立了起来，他哽咽着回答：“爽……谢谢主人。”
“想要吗，我的狗？”姜实闻从手边的保险箱里拿出一管极细的注射器，针尖紧贴着蓝海的眼睛。那只洁净修长的手缓缓推着活塞柄，极为纯粹的透明液体从针尖溢出了两滴，落在蓝海的眼皮上。
他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液体滑进他的眼眶，刺激着角膜，眼前顿时模糊了。那块怀表仍然塞在他的口中，金链垂在布满伤痕的锁骨上，蓝海微微点了点头。
感知在紧张中无限放大，那根寒冷的针刺破了颈间的皮肤，扎进了疯狂跳动的动脉里，随着血液的冲刷，奔涌到大脑与神经中枢。
“啊、啊——”
快感来的太过激烈，蓝海的身体在此刻剧烈地痉挛，他难耐地弯下腰，额头抵在姜实闻两腿中间的地板上，跪着蜷缩成一团。
姜实闻只注射了半管液体，对药物过于强烈的依赖使这半管很快就消散了，但对于蓝海来说还不够。
他趴在姜实闻的身下大口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在弯曲的躯体上，后背中央的每一根骨节分明，隔着布料若隐若现。
姜实闻拽着后领把他拎起来，瘫软的身子靠在他的膝盖上，那怀表从口腔中滑落到地上，粘满了湿滑粘稠的液体，他抓着蓝海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他抬脸看向自己，那双金色的眸子此刻涣散地像一汪死水，映着姜实闻面无表情的脸。
“主人对狗做了什么？”
“……”眼前人木然地看着前方，“什么也没做。”
“主人只会对他的狗好，对吗？”
“是的，主人。”
“我们今晚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
“乖孩子。”
他一手抚过蓝海的后背，撩起衣服，摸索着脊柱凸起的骨节，另一只手把剩下的半管针剂深深扎进了两块骨节中央。
随之而来的是刺骨的寒冷，仿佛要把蓝海的整个人冻僵，他感觉自己被封在冰天雪地里的牢笼，一个温热的吻落在自己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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