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帮我……帮我排泄。”司启瑞痛苦整个身子都在轻颤。
“真乖,只有听话的狗才能被奖励”厉阳温柔的将司启瑞脖领上锁链解除,打横抱起此刻脆弱无比的男人,将他抱入地下室旁一个几十平方的厕所中。
“好了,排吧。”
“不行!”司启瑞剧烈地反抗,他腿上的那些束缚仍旧未解除。当这个一向说一不二,极为强势的男人,跪趴在光滑的瓷砖上时,他感到万分的难堪。
“这里,不行……能不能……”虽然司启瑞的眼眸被蒙住,但厉阳好像就是能透过黑色的眼罩看到他祈求濡湿的双眼。
“不行,只能在这里,排完就可以回去了”厉阳的声调温柔但是却不容拒绝。
厉阳用他坚硬的皮鞋抵在了司启瑞涨大的小腹上。
司启瑞感觉整个人的意识都是模糊的,疼痛、羞耻、难堪,愤怒甚至还有他未曾察觉到的委屈。
“既然父亲排泄不出来,那就只能辛苦辛苦我来帮帮父亲了。”
厉阳嘴角轻扬,用着平淡的语调趁着司启瑞失神的时候用皮鞋用力一踩。
司启瑞只感觉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在脑海,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断了。一瞬间的疼痛带着成倍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敏感的臀肉瑟缩着蠕动,将肚内的甘油和秽物全都喷出。
“嗯啊……”一声闷哼响起
司启瑞在混合着些微臭味和甘油味的难闻气体中,崩溃的发现……他竟然……在自己儿子的眼前排泄出来了。
他紧实如白瓷般的肌肉颤抖着,大腿和小腿肚也被溅到了好几滴甘油。向来喜洁的他根本无法忍受当下这个肮脏不堪的自己。
男人颓唐的瘫倒在地,高傲的商业帝王再也不复曾经的高贵。占据了整面天花板上的镜子清楚的映出了下方的男人。他好像是被人肆意玩弄的性奴隶一样,瘫倒在污秽中,只留下了淫靡的躯体。
跌落在尘泥里的玉石终究是暗淡了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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