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阳轻轻拍着司启瑞的臀肉,男人因为常年忙于公务久坐而在臀上堆积起了诱人而又饱满的弧度,只是轻拍便会一抖一抖的。而司启瑞空洞失去了焦距的眼神在此刻也有了变化,他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羞辱而快乐的在颤栗着。厉阳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修长有力的手指弯成好看的弧度,用力的抓握那两瓣臀肉,指甲也深深的陷入这份柔软,大力的揉搓着,而他身下的动作并未停止,继续用力地强硬冲刺着。快感慢慢地累积着,司启瑞用指甲掐入掌心,提醒自己要记住身上的这份屈辱,可是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为身上这个孽子的进入而感到兴奋。
一种扭曲禁忌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像是要冲向火焰的飞蛾,明知道会面临灭顶之灾,却仍然为这到来的罪恶而感到无法自控的快乐。
“哈哈哈,父亲,看来你天生就是个喜欢被男人操弄的变态啊。”厉阳神色却骤然一冷,深邃的黑色瞳仁弥漫着化不开的邪恶,“可怜我的母亲,要是早就发现你的真面目,也就不会爱上你这种男人,你不是很喜欢控制别人吗,即便是不情愿的也要他人满足你那变态的控制欲,既然如此,不如亲身去体会,我想父亲会更快乐的吧。”厉阳湿热的唇附在司启瑞的耳侧耳语,吐出恶魔般的言语。
“啊啊啊啊…………啊啊啊”司启瑞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一阵酥麻从全身袭来,他……他居然射出来了……明明是在被男人强奸…………明明身上的这个混账是自己的儿子……可是,他居然高潮了……
“呵呵……真棒呢,父亲,我开始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大量囤积的许久未曾发泄的浓白液体射在了司启瑞的腹肌上,他的腹肌线条很浅,却也十分诱人,冷白的肌肉并不会过于虬结,但却有着漂亮的弧度。厉阳边抹平了这些精液,边用手将精液抹在司启瑞的胸乳上,同时指尖用力刮弄着司启瑞的乳头,小小的乳头天生肥大,像小烟囱一样的挺立着,被残忍的对待了以后仍然还会站起来迎合,不懂得拒绝他人的恶劣。
“父亲,您这样像不像在产奶,到时候我会给你打一针催乳针,您就只能每天捧着自己的胸求着我让我给您吸出来,您觉得怎么样?”
厉阳将司启瑞嘴中的手帕取了出来,像是个乖巧的儿子一样,装作想要听取司启瑞的建议。
“做梦……我呸!”司启瑞冷冷地看着,尽管身体的主人嘴巴非常硬,但美妙的呻吟声还是不断的从嘴中溢出,“你现在……把我绑在这里……嗯啊……没过多久……严秘书就会发现我不在了……啊啊啊……而我的儿子……我将会和你断绝关系…唔唔唔唔…你将会……失去你……啊啊啊……现在……所能拥有的一切……”
“嘘,父亲的嘴还是不要再说话了,您还是先关心下您自己吧,哦对了,父亲的手也不要再做些什么小动作,毕竟我刚刚在沙发缝里安了个针孔摄像头呢。”厉阳将司启瑞一直藏在指缝里的追踪报警器扣出。
“父亲是想按下这个吧……不过好可惜哦,我已经发现了呢。”说着便当着司启瑞的面将那小小的报警器收入礼服的口袋。
“您猜,要是他们进来,然后发现了父亲不着寸缕的大张着腿,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呻吟,他们会不会也激动的想要过来操您啊……呵呵……别这么看我……就算我把报警器还您,……您敢摁下来吗。”
司启瑞气的咬紧了牙,任他再坚忍,再喜怒不形于色,也实在绷不住了,还不等他破口大骂,下颚一痛,嘴里又被塞进了东西,只不过这次是他自己的内裤。他凶狠地瞪着厉阳,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英挺的鼻梁颤动着,温润如玉惯了的脸,暴怒起来时格外的可怖,扭曲的怒火在司启瑞的胸膛炸开,深黑色的眼暴戾的吓人,但是这令他人害怕的威势在厉阳眼里却不堪一击,厉阳轻笑,身下的动作越发粗暴。
司启瑞的骨架虽然大,但他的腰是细的还有着性感的腰窝,厉阳握着他的窄腰噗嗤噗嗤的撞击,像炮台一样拥有着恐怖的速度。胯下的巨物让原本紧窒的小洞又软又湿,温软的肉套子像无数个小嘴在为他的肉棒按摩。司启瑞又是一阵颤栗,他的肉棒和厉阳的肉棒在摩擦中又被操弄射。
“啧,真快……我帮父亲绑起来吧”厉阳贴心的用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司启瑞翘起的龟头,在冠状沟那块轻柔的抚摸过后便是用力一捏,司启瑞疼的都快要窒息了,而没用的阳物在这种对待后居然又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看来我说的没错,您就是一个喜欢被男人虐的变态。”
司启瑞像是没听见一般,他已经无力再反抗,只能予取予求的任由身上的男人放肆。
两人的性事对于司启瑞来说是毁灭性的改变,司启瑞一直热衷于扩张自己的商业版图上,即便是有过女人,也只是找助理安排,短暂的发泄着生理的需求。他从未想过,性爱能如此恐怖,将他坚不可摧的意志摧毁,将他的痛苦埋葬,在他的灵魂这片土壤上种下欲望的种子,只想要……只想要沉沦进这令人浑身颤栗的性爱深渊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热烫的精液射满了逼仄的甬道,而司启瑞脖子上青筋直冒,翻着白眼在这场折磨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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