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住地弓起腰,喘着粗气,感觉到昨夜留在穴里的温热汁水都被挤了出来,反射性地收缩肉腔,把阴茎咬得更紧。
“嘶,别偷懒啊,要大口大口的吃才行……”秦雨颂爽得绷紧下颚,抬手掌掴饱满的臀肉,“来,摇一下屁股,我就吃一口。”
宁枫缓过神,认命地摇起了屁股,上下起伏间,被玩得艳红滚烫的胸脯也跟着乱摇。他咬紧唇,努力不发出声音,但交合处“咕叽咕叽”的声响出卖了他。
秦雨颂吃饭三心二意,吃宁枫倒是得寸进尺。不停催促着他用力摇晃屁股,又把脸埋进鼓囊囊的胸乳里,伸出舌头去吮吃奶尖。
宁枫好不容易哄着他吃完了半盘子肉,累得脸颊潮红,小腿肚子打颤,扭着腰就要逃。
“跑什么?”秦雨颂叼着他的乳头,咬字黏黏糊糊,“下面还饿得很,还要吃……”
他抱着宁枫站起来,抬高他屁股,下体连相连地在屋里来回走动,边走边操。
他们的体液交融在一处,被捣成白沫,淫靡地堆在交合处,飞溅出的水渍打湿了秦雨颂的耻毛。
宁枫哀哀地叫着,翻来倒去地求饶,想回床上弄。
秦雨颂嘴上答应得干脆,但箍着他一路走一路插,短短几步路变得格外漫长。
中途他控制不住,将宁枫抵在墙上一阵狠操,疯狂送胯,硬是逼得宁枫高潮了一次,吐着舌头抽噎,才堪堪罢休。
之后几天,他们彻夜不息地交欢,醉生梦死。
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他们藏在这片阴暗、密闭、潮湿、迷离的空间里,肌肤相亲,唇齿交缠,倾诉着说不完的爱语。
宁枫基本上没有穿过衣服,他整日跟秦雨颂抱在一起,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累了就插着穴睡去,醒来又继续交媾。
他们下体嵌在一起,难舍难分,阴茎和肉穴激烈地互相顶撞,用力得像是要催开一朵又一朵的花。
粘腻的水声和“吱嘎吱嘎”的摇晃声如同水波一般,在空气中荡漾,分不清早晨黄昏,混乱了往日今朝。
沙发上,床上,窗帘上……到处都是两人欢好时留下的精斑。
宁枫甚至感觉肉穴都被操得变了形,彻底套成了秦雨颂阴茎的形状。
无论是哪个形态的秦雨颂都执着于内射,每次都射得又深又重,压着他不停灌精,灌完又将阴茎塞回去堵住精液,宁枫的肚子都被射得鼓鼓的。
他甚至产生了荒缪的错觉,感觉那些洒在他体内的精液变成了草籽,在他体内生根发芽。
每当他哭着求饶时,秦雨颂就缠着他吃嘴,用甜蜜的吻来瓦解他的防线,让他心甘情愿地敞开身体。
外部世界瞬息万变,火山在喷发,河流一往无前,不同的人追逐着不同的欲望……
而他们隔绝了整个世界,呆在只有彼此的孤岛上,在对方的身体里,体验着没有尽头的春天。
如此胡天胡地荒唐了一段时间,宁枫整个人都快被捣成一摊粘腻的奶油,每一寸皮肉都甜得快要化开了。
见他实在受不住,秦雨颂不情不愿地退出了他的身体,让他休养生息。
宁枫变得离群索居。
这样的生活状态引起了邻居们更多的注意,更有甚者还起开玩笑,问他是不是金屋藏娇才舍不得出门。
他被这些关注弄得惴惴不安,不敢想象要是他们发现他豢养了一只怪物,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不敢用爱人的安危做赌注,只想把他藏起来,远离一切纷争与危险。于是他找了一套远郊的房子,打算尽快搬走。
宁枫收拾东西时,秦雨颂像条尾巴似的,缀在他身后,跟出跟进,不时地骚扰他,戳戳他腰,拽着他衣角晃悠,简直把他当成了大型玩具。
十分碍手碍脚,弄得宁枫工作量陡增。
他无奈地做了个“投降”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放在秦雨颂掌心,奖励小孩子似的,揉揉他后颈,让他坐到旁边去。
“为什么我们要搬家?”秦雨颂用舌尖滚着糖球,手里把玩着糖纸,“要是有不长眼的小虫子,踩死就好了呀。”
他轻巧地决定着旁人的生死,语气间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可是我不想有人打扰我们的生活。”宁枫已经放弃了纠正对方观念的想法,全盘接受了爱人的一切,包括他纯真的残暴。
他不愿再体验一次失去秦雨颂的滋味了。
宁枫捧起秦雨颂的脸颊,含着嘴唇厮磨,“我们躲到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长相厮守,不好吗?”
“好啊。”秦雨颂用指尖绕着宁枫发尾,语气里是遮挡不住的愉悦,“只有我们两个。”
他甜甜蜜蜜地凑过去求吻,吻完之后,还将剩下的糖纸折成了千纸鹤,炫耀战果一般,将千纸鹤搭在了宁枫的头顶。
宁枫捏着那只千纸鹤,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用力抱紧了秦雨颂。
“……我们离开这里吧。忘掉以前发生的一切,去一个新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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