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说就算了。”秦雨颂轻轻一笑,舔了下宁枫的脸,很大度地放过了他。
虽然他嘴上温柔,下半身却得寸进尺,一整根猛地捅到了底。
他贴上去抱紧宁枫,占有欲十足地将人困在自己和玻璃中间,严丝合缝地激烈操干,脸贴脸,胸膛抵着胸膛来回摩擦,一丝缝隙都不留。
“你、你……轻一点……”宁枫抱着自己的一条腿,被压得快喘不过气。
他被顶得完全站不稳,相当于半坐在秦雨颂胯上,随着对方顶胯的节奏上下起伏,越耸越快。
“不行哦,我可是在强奸你,必须得,嗯,把你捣烂才行……”
秦雨颂往上狠顶,同时用力把宁枫往下按,龟头横冲直撞地往肉缝深处钻,紧窒的肉穴被捣得越来越开,甬道的软肉被捅得越来越软。
性器相撞的交合声一刻不停,响得跟打桩似的。
“嗯……呃嗯……”宁枫咬着嘴唇闷哼,额头上憋出了一层细汗,他手指找不到受力点,只好抱住秦雨颂脊背,难耐地又抓又挠。
他还是难为情,用力闭上眼睛,不肯出声。
秦雨颂倒是毫无顾忌,放浪形骸地呻吟,漂亮的脸浮着一层病态薄红,眼神迷离又炽热,酝满了情欲。
“嗯,嗯啊……亲爱的,你里面好软,好烫,好甜……要把你奸得透透的…”
他说着粗鲁的情话,对着宁枫又摸又舔,咬牙切齿地猛摇腰胯,毫无保留地展露着沉迷神色,像是恨不得死在宁枫身上一样。
“雨颂、雨颂……嗯……”宁枫被带着不停耸动,半边身子都被绵密激烈的快感淹没了。
摇晃的视野里,爱人清冷的五官扭曲出一片艳丽欲色,恍惚之间,宁枫心头闪过一丝突兀的陌生感。
面对面干了一阵之后,秦雨颂把宁枫转了过去,从背后紧紧贴着他。
调整姿势的过程中,阴茎始终插在肉穴里,一刻也舍不得抽出,肉头在后穴里野蛮又胡乱地搅弄。
这个姿势更方便使劲,秦雨颂双手叠在宁枫手上,十指相扣压在玻璃上,拼命把宁枫往玻璃上挤,恨不得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两人的交合处,从下往上,耸腰贯穿。
“呃……压得太紧了,疼……”宁枫整个人被拍平在玻璃窗上,连鼓涨的胸乳都被压扁了。
他暗自庆幸书房的落地窗是单向玻璃,不然真没脸见人了。
“呃嗯……”乳尖在玻璃上来回摩擦,快感和刺痛不断拉扯,宁枫被折磨得神经紧绷,说不出完整的话。
意识模糊间,他感觉有一双手掐着他的臀瓣,向两边扒开,掐得他臀肉生疼。
等等,秦雨颂的手不是正握着他的手么?
又是哪来了一双手?!
像是被一盆凉水浇到头上,宁枫骤然清醒,他猛地回过头,身后并没有多出来的手。
还来不及细想,他就被一阵大力撞击弄得头晕目眩。
“怎么走神了,吃得还不够深么?”秦雨颂不满地抱怨,滚烫舌尖缠上软乎乎的耳垂。
他小腹狠砸着宁枫挺翘的屁股上,卵蛋前后甩动,拍得穴口通红一片,“啪啪啪”的撞击声响个不停。
胯部前后剧烈耸动,阴茎凿得越来越深,龟头死死咬住肉腔里鲜嫩的软肉,碾着敏感点不停旋转研磨。
“我不行了,我、我快要射……”宁枫双眼发直,被操干得双腿发颤,脚背绷得笔直,眼尾蒸出潮湿的红晕。
秦雨颂不说话了,抵着他的腿心,性器又深又重地冲刺,把宁枫激得一阵痉挛,蹙紧眉心就要射精。
一只手死死攥住他龟头,用力得宁枫感觉自己快被捏爆了,他扒着秦雨颂的手,哑着声音求饶:“松开……求求你松开……受不了了!”
“该说什么?”
“呜嗯……不……”
“说不说?”秦雨颂恶劣地用指腹搓揉肿胀的马眼。
“求你……”想要射精的欲望逼得宁枫牙齿打颤。他被人牢牢串在阴茎上,无处可躲,只能疯狂地扭动身体,对抗着体内的热潮,睫毛沾满泪痕,嘴唇都被咬破了。
“求求你,强奸我吧——”
被欺负得涕泪横流,宁枫心里难免生出了一丝怨怼。
但性事结束之后,看着秦雨颂白皙后背上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挠痕,愧疚和心疼又涌上心头。
他尚来不及清理自己,就着急忙慌地翻出医药箱,为始作俑者处理后背的伤痕。
看着对方一脸乖巧地靠在他胸前,眷恋地用脸颊蹭他,一瞬间,所有的怨尤都烟消云散了。
忍一忍就过去了。
宁枫对自己说。
秦雨颂现在还在性头上,控制不住性欲,等过了新鲜劲就好了。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殊不知他的爱人是一只潘多拉魔盒。
在短暂的甜蜜之后,污秽的邪恶会抑制不住地滚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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