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吧,下次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柯澄的腿根都在打颤,完全不敢往下坐,他用手抵着林斯年的腹肌,想要站起身。
“胡说,你里面都在用力吸我呢,小荡妇。”林斯年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呃啊——”
这一下完全坐到了底。
阴茎进得又深又重,林斯年的卵蛋都被柯澄的屁股压扁了。
“我、我没力气了,放过我……”柯澄哆嗦着,腿根都在抖。
“没关系,我帮你呀,来,好好吃进去。”
林斯年扶着他的腰,让他来回摇晃,自己则用力踩着床榻,从下往上顶。
后来又觉得不尽兴,直起身紧紧抱住柯澄的脊背,像是要把人填进自己血肉里似的,一条缝也不留,汗流浃背地使劲往上狠凿,像是要把他操烂一样用力。
“我、我没力气了……放过我吧。”柯澄感觉自己的穴道都快被磨出火了。
“你亲我一下,亲一下就射给你。”林斯年扬起一张柔美的脸蛋,甜甜蜜蜜地求吻。
柯澄怎么敢不吻他。
这场混乱交媾结束的时候,林斯年的白裙已经脏得没法看了,两个人混杂在一起的体液弄的到处都是。
林斯年毫无廉耻之心,翻来覆去地欣赏,甚至把裙子抵在自己鼻尖,细细嗅闻。
他看向柯澄:“是我和你在一起的味道。”
柯澄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软着腿就要上去抢:“我去把衣服洗了。”
“不能洗。这可是很宝贵的信物。”林斯年不由分说地推开他的手,叠好裙子,放入盒中,俨然一副要收藏的架势。
“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还要把它带去婚房呢。”
半晌没听见柯澄回话,林斯年回头望他:“怎么了?”
柯澄为难地抿着唇,满脸愁容。
“上完床,不想认账了?”林斯年突兀地一笑,笑声稍纵即逝,“刚刚是谁摇着屁股把我当马骑,说我是他老婆,叫我心肝宝贝的?”
“你敢始乱终弃的话,我就把这条裙子拿给我妈看,让她替我做主,唔——”
柯澄急切地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讨好地舔了舔他的唇:“我这不是在思考结婚要准备的东西么,唉,那么多流程,不得准备个一年半载的……”
事实证明,结婚这件事有时也不需要准备那么久。
三个月之后,他们结婚了。
新婚之夜,林斯年拿出一条红裙,说这条裙子也要收藏的,然后拉着柯澄展开了一系列收藏前的必要工作。
他穿着这条裙子,把柯澄压在墙上干,侧躺在床上抱着腿干,接着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把柯澄抱在怀里,边走边干。
柯澄被操得快要昏过去了,忽然听见对方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很轻很轻。
“我爱你。我对你的爱,像蜡烛一样。”
这样的比喻过于天马行空,柯澄只当是艺术家矫情时的通病,没有放在心上。
两人完婚之后,柯澄正式成为了林家的一员,林董开始有意地培养他成为林氏集团的接班人。
如此,柯澄得以接触到集团的核心产业,集团大大小小的运作和机密,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已经达到了当初完全预想不到的高度。
在他成为林氏赘婿的第三年,林董宣布退休,柯澄以压倒性的选票在股东会议上胜出,当选新一任董事长。
如今,整个林氏集团,已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夜晚,柯澄抱着林斯年相拥而眠,他侧耳倾听对方的呼吸声,确认他睡熟了之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他扶着酸痛的腰来到书房,拿出藏在暗格里的手机,准备给m集团总经理打电话,汇报任务完成的好消息。
柯澄马上就能够成为历史上最成功的商业间谍了,可是——
这几年他含辛茹苦,日复一日地辛勤工作,带领林氏集团跃升到了新的高度,如果他现在打了这通电话,岂不是将亲手毁灭自己所有的成果?
最重要的是,到时候林斯年怎么办?
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妻子,除了画画什么都不会,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像温室里的花朵一样娇矜,要是林氏集团垮了,他就再也不能当他的千金小姐了。
柯澄思忖良久,将手里的烟碾灭,还是拨通了m集团总经理的电话。
卧室里,林斯年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点开了手机上发来的通话录音。
录音中,柯澄给了m集团总经理一个冷冰冰的答复,总经理勃然大怒,宣称要曝光他作为间谍的身份,柯澄岿然不动,主动挂断了电话。
那个号码询问:[下一步有何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