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夜的蕤离恢复活力,满面春风,走路轻快,活蹦乱跳的在书房里跑来跑去,也不知道在撒什么癔症。
“屁股不疼了?”蔺苍挑眉问。
蕤离停下来,红着脸说,“还、还有一点疼。”
异物感还没消,还感觉有东西在屁股里插着,时刻提醒他小穴里曾经造访过怎样一个大家伙。
蕤离走到蔺苍身旁,有点小扭捏地问,“主人,昨天晚上,舒不舒服啊?”
回忆起昨夜里激烈的性爱,蔺苍换了个坐姿。舒服是舒服,但蕤离……太快了,没插几下就射了,下次一定要把他的小孔堵上,不让他射那么快,自己正是性致高昂的时候,蕤离却没力气变回原形了。
除此之外,蕤离的第一次表现得很好,很紧张很害羞,让怎么做就怎么做,乖得不行,让人更想欺负了。
昨晚的销魂一夜让刚开荤的两妖都有些意犹未尽,特别是蔺苍,他修长的手指伸进蕤离的衣服里,抚摸他光滑细腻的肌肤,手指往上,挑弄蕤离胸前的小肉球,蕤离身体战栗,很快就起反应了。
白日宣淫,蕤离不好意思地面颊泛红,不知道的人肯定会被他这副纯情模样骗了,实际上发起情来又色又浪,活脱脱一只小淫兔。
蕤离眼神越来越迷离,坐在蔺苍身上磨蹭他下体的鼓包,突然有人敲门,蕤离吓了一个激灵,瞬间恢复清醒,从蔺苍身下跳了下去。
门外,是筱寒在通报,“先生,兆虹先生来了。”
听见兆虹来了,蕤离肉眼可见的慌张失措,“完了!师父回来了!完了完了完了!”
带着被打搅的不悦,蔺苍朝门外喊道,“带他进来吧。”
兆虹终于云游回来了,给他们带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看到有吃的,蕤离立马就将对师父的惶恐抛之脑后,拿了一个清凉山上才有的冰莲果吃。
“等会儿再吃,我先考考你,看看这几个月你有没有认真修炼。”
该来的总会来,蕤离深吸一口气,等待师父的提问。
兆虹考了蕤离几个问题,他都认真回答,幸好这几个月没真的荒废,兆虹还算满意,突然问了一个书上没有的内容,蕤离卡壳住了,支支吾吾半天没答上来。
“天资高也要勤修炼,我不在就懈怠了,不准吃了,给我练功去。”兆虹说完夺下蕤离手中的冰莲果,将他赶出书房。
蕤离悲痛的挠门。
师父,这题超纲了啊!
“特意把他支开,是有什么事找我?”蔺苍看出了兆虹的举动,边换去燃尽的沉香边问。
“什么事?”兆虹的缝状竖瞳微微放大,好气又好笑道,“你当我的鼻子是摆设么!”
指尖簇火点燃,柔和的香韵飘出,蔺苍说,“可是你是用肺进行呼吸的。”
兆虹没心情去理会蔺苍的玩笑话,“你身上和蕤离身上,你们…你们的味道都混合在一起了……”
蔺苍不甚在意,“那怎么了?”
兆虹抿着嘴唇,又泄气的松开,问,“你和蕤离,交、交配了是么?”
“嗯。”蔺苍照实回答,不明白怎么话题跳得这么快。
“你喜欢蕤离?”
蔺苍没多想,“嗯……他挺可爱的。”
“不是宠物与主人的喜欢,是……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蔺苍再次纠正他,“阿离是男的。”
“你故意跟我装傻是不是!”兆虹忍不住大声几分。
蔺苍轻轻皱眉,略带疑惑的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兆虹觉得自己的拳头像打在棉花上,一时噎住了。
他能指望一个几千年没找过对象、丝毫没感情经验的老处狼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么?
他脸皮薄,也不好意思说得太直白,还是换个人来说道吧。
“我……我跟你说不下去了!”楼上突然传来兆虹气急败坏地一声怒吼,感觉整栋房子震了震,把蕤离吓了一跳。
他太笨了回答不上来问题,师父把怒气发泄到主人身上了么?
蕤离迈着楼梯,飞快地从楼下跑上去,兆虹正好从书房出来,蕤离上前伸出手心,“师父,你打我吧,不怪主人,都是我的错。”
尴尬的安静了几秒,兆虹转头看看蔺苍,又看看蕤离,无可奈何地叹息,唉,主仆俩一个德行,论性教育普及的重要性。
“主人,你没事吧?师父有没有伤害你?”兆虹走后,蕤离赶忙检查主人有没有受伤。
“没事,大概刚云游回来,过几天就恢复正常了吧。”
“这样啊,师父刚才喊得好大声,吓了我一……”
蕤离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的自己,叫声不比师父小,简直要掀翻屋顶,不会被筱寒管家他们听见了吧?
当时自己的脑袋就是一团浆糊,羞耻感已经离他远去,只顾得舒服,爽了就放声淫叫,那里还有心思考虑会不会被人听见。
蕤离脑袋埋进主人的胸膛,无声哭泣:呜呜他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