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飘散着浓郁的味道,蔺苍开窗通风,蕤离傻愣愣的坐在床上,脸红得滴血,有些难为情,觉得自己刚才没表现好,他想多撑一会儿,但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草草射了,还没享受够在主人怀里的舒适呢,就结束了。
“好了,别想了,睡觉。”
窗户半启,吹进来的晚风让蕤离脸上的热度降下去了一些。蔺苍准备回房间,故意放慢了脚步,手搭在门把上,果然等到蕤离喊住他,“那个,可以和主人一起睡么?”
蔺苍啧了一声,“勉强”答应,“只有今天晚上。”
蕤离高兴地从床上蹦起来,跳到主人背上挂着,蔺苍拖着他的屁股,背着蕤离几步走到了房间。
躺在床上,蕤离兴奋地翻来覆去。好几天没跟主人一起睡了,要不是担心半夜发情会对主人做出什么不端行为,他都想偷溜进来钻被窝与主人贴贴了。
“别乱动,睡觉。”蔺苍把蕤离拉进怀里搂着,像抱睡枕一样牢牢拥在怀中,两妖贴得很近,呼吸纠缠在一起。
困扰多日的问题终于解决,总算能睡个好觉了,睡意很快袭来,蕤离打着小呼噜,进入了梦乡。
通常情况下,兔子四月龄左右进入性成熟期后开始发情,与母兔不同,公兔没有周期之分,会一直处于发情期,随时都有可能发情,没有固定的时间。
之前可能刚到陌生环境还不适应,一直没出现发情现象,如今发情期随着春天一起来临,蕤离每天都感觉身体燥热不安,心神不宁,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想要发泄。
比如现在,刚目送主人去上班回到书房练习法术的蕤离有点小躁动,怎么都无法静下来认真练习,不由自主地,昨晚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里——
身体被清冷的檀木香包围,喷洒在耳边的喘息声让他心跳加速,主人的手掌很大很温暖,触摸时身体会产生微妙的电流,脑袋迷迷糊糊,分不清东西南北。
越想越失控,下身支起了小帐篷,蕤离躲到房间里面,按昨天蔺苍教的进行自我纾解。
蕤离闭上眼睛,想着主人的动作、语气摩擦自己的阴茎,重复做活塞运动,身体越发燥热,手下的动作也越发急躁,不一会儿他就射出来了。
蕤离看着手上的白浊微微喘息平复心跳,自己做倒也能射出来,但没有主人弄得舒服。
不是靠主人教的方法,他是想着主人的脸和声音射出来的,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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