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操到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别、这么深……轻点啊……”
叶景明不应他,只说:“疼的话就跟我说。”
这话说得好像很体贴,但言外之意是除非疼,否则别想让他停下来。
叶景明双手掌住杨如熠的腰,从上往下看,杨如熠似乎快撑不住了,把床单抓住了大片褶皱,背上的肌群紧绷着,肌肉丝毫不夸张,线条流利漂亮,汗水顺着腰线没入股缝,狰狞的肉刃一次次没入最隐秘的地方,有种粗暴的美感。
叶景明越看越着迷,一边往前顶一边抓着杨如熠往自己性器上掼,他变着角度地去顶杨如熠敏感的地方,把杨如熠操到手撑不住了,腿也在不住地打颤,叶景明索性压在他背上操。
杨如熠忽然想起小时候在老家树后交配的野狗,跟他们现在的动作几乎一模一样。
他觉得叶景明快要把他顶穿了,说了好几次别那么深,虽然叶景明每次都会听话出来点,但没几下又进去了,要射的时候就死命往里捅,杨如熠一直叫不要那么深,会弄不出来,再往后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叶景明最后射的时候整根都埋了进去,让被操到完全失控的后穴卖力地吸吮他。
叶景明不戴套射在杨如熠里面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个危险的想法:他想多做几次,如果杨如熠不同意,就把他绑起来操。
但射完后叶景明冷静下来了,这种事只能想想而已,他知道杨如熠不让超过三次,好在还能再来一回。
叶景明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想看看杨如熠怎么样了,杨如熠是在他射精的时候高潮的,现在嘴里发出些稀碎的呜咽,下面也一下一下地吸着叶景明的性器。
叶景明把杨如熠翻过来,看见杨如熠的脸时,眼瞳骤然微缩。
今天两个人都急色,灯没关就做了,所以杨如熠的表情他看得很清楚,白皙的脸上透着醉人的红,眼尾也是微红的,眼里那潭冷泉被搅成了春水,看起来就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以前叶景明一直都以为杨如熠与杨如钰最不像的就是眉眼。杨如钰眉目总是温润的,像春光般温和明媚,而杨如熠时常眉头压低,目光或冷漠或刻薄锐利。
但等到了床上,情欲化开眉眼里的那些锋利,叶景明才发觉这兄弟俩其实最像的就是这里,甚至一晃神叶景明真的以为跟自己做爱的是另一个人。
然而叶景明并不觉得兴奋,反而背后一寒,觉得自己恶心得作呕,他克制住自己快要扭曲的表情,立即起身关掉了灯。
他在想今天是就这么算了还是继续,突然听见杨如熠喊他:“景明……?”
那一声有些颤抖,叶景明听出了无助害怕和依赖的意味,杨如熠还在黑暗中摸索试图够到他。
叶景明几乎是瞬间就做出了决定。
“我在,”叶景明抓住杨如熠找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刚刚怕你觉得光刺眼,把灯关了。”
说完,重新压住了杨如熠。
杨如熠几乎是在叶景明一靠近的时候就抱住了他,叶景明温柔地抚摸杨如熠的脸:“刚刚我弄进去你难受吗?”
他感觉杨如熠摇了摇头,片刻后又说:“太深了……清得出来吗?”
“清得出来,放心。”
杨如熠很轻地“嗯”了一声,接着叶景明就感觉一只手摸到他脸上,轻轻擦去了额头上的汗。
叶景明心里一动,低头吻住杨如熠。
这一次他有点抑制不住自己本性里恶劣的那面,顶得很急躁,把杨如熠逼到急促地呻吟喘息,声音里染上哭腔,叶景明却更兴奋了,杨如熠哭着喊不要的时候还在往他敏感的地方顶。
他其实是故意的,一是因为爽,二是因为只听声音的话,他能确信跟他做爱的是杨如熠。
但杨如熠哭得太可怜了,叶景明突然又想起以前的杨如熠。
那个在别人眼里遥不可及的杨如熠。
那个曾经无缘无故打他、不屑睥睨的杨如熠。
如今在他身下,软得跟一滩水一样,张着腿让他操,还听话得要命。
这种反差太明显了,让叶景明有一种……
扭曲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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