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如愿以偿了,可是,却怎么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暗卫说纪南檀在宴席上不满她的暴行,痛诉她的凌虐,对她心怀惧怕。
公主抽出唇舌,看了看纪南檀被她亲的软耷着舌,泪眼朦胧喘气的骚样,忽然伸手扇了他一个巴掌。
纪南檀懵然看她,眉目间顿时覆上一层委屈,我见犹怜。
公主看着,只觉得,水性杨花,这个词她没说错。
大婚时,雍离鸢还很期待婚后生活,幻想着和驸马琴瑟和鸣。
可惜,她早该知道,驸马这样的人,皮相过于得天独厚,怎么会如她所愿乖乖待在深宅,不出去拈花惹草呢?
她一次次看到驸马同别的女子轻声欢笑,心态也一次次崩坏。
当时实在忍无可忍,把驸马绑在床上抽了一顿鞭子,又打杀了府里一众丫鬟后,看着驸马惧怕的表情,她却舒心的笑了。
她是公主,怎能有人给她不痛快?
驸马不听话,绑起来就好了。
这样变态的施虐欲从当时就种下,到如今已经变本加厉,她已经不满足于只是鞭打他,而是像寻常男人亵玩女子般,亵玩着她的驸马。
亲手,一步步,把驸马改造成如今这个只属于她的,在她的身下浪叫,对她施加的痛觉也敏感的能泄出来的,荡货。
她拍了拍驸马爷委屈的脸,拿出勉铃,不容拒绝的塞进了驸马双腿之间。
在驸马抖着腿挣动的时候,又拿出一柄华贵匕首,贴在驸马的阳物上磨了磨,“给本宫好好夹着,掉下去一次,本宫就在你这里,划一刀。”
纪南檀吓的急忙夹紧了腿,连连摇头,示意自己一定会夹紧,别让他变成太监。
雍离鸢满意的提着匕首,在纪南檀的亵裤上滑动。
这匕首锋利无比,透过亵裤,纪南檀都仿佛能感觉到上面的寒气。
他吓得颤颤巍巍的夹紧腿,勉铃被夹住,便开始轻微震动起来,公主刚才塞的有点深,在腿根深处,抵着会阴。这一震动,纪南檀便轻叫一声,被刺激的双腿发抖。
不过那匕首仍贴在他腿上,他刚被刺激的稍微松懈,便抵到刀尖,连忙又夹紧了腿肉。
勉铃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一松一紧的动作,自发催动加快了振动频率,纪南檀不一会就气喘吁吁,被自己玩的轻叫起来。
公主看着他愈发硬挺的下身,饶有兴致的提着匕首划过,轻易就划开了周围的布料,只余下阳物上的一寸布料被他顶起来,遮盖在上面。没一会,阳物上就黏黏腻腻的溢出几滴水液,在空中粘连出几缕银丝。
“唔...公主...”他哭喘一声,“饶了我,好难受...好酸...要夹不住了...”
雍离鸢抚了抚驸马颜色粉嫩的肉棒,意外的好说话:“好啊。”
纪南檀正要欣喜,公主却把手探到他身下,夹起勉铃,便推到了后穴那处。
“夹不住,便含着吧。”
“唔!”
穴眼儿顿时被震得一麻,纪南檀一下子就软了身子,无助地看着公主,“不、不要...别...啊——”
那里经过日夜亵玩,早就会自己分泌肠液了,小小的勉铃还没他之前吃进去过的玉势一半大,后穴轻松的就吞下了这个小玩意。
可惜,他低估了勉铃,这玩意遇热则颤动的更加厉害,后穴温度潮热,勉铃一进去,便翁的一下,以比之前翻倍的速度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
公主一鼓作气,把勉铃推到了驸马的敏感点上,高速震颤的勉铃抵着那一点猛烈震动,纪南檀哭叫着扭动身体,怎么也避不开这极强的震动。
“啊啊啊——公主,公主,饶了我!拿出去,快拿出去——”
公主却只是站在一边,饶有兴致的欣赏着他只被一只小小勉铃就亵玩的受不住的淫态。
没过多时,纪南檀便大睁着眼睛一泄如注,稀薄白液喷溅在公主华贵的宫装上,被她轻轻擦去,随后拽着高潮后的驸马,抬头亲了上去。
纪南檀却不配合,他高潮了,勉铃却不停下,还抵着那一点不断震颤磨弄,他哭泣着摇头,却被公主牢牢钳制,硬捧着脸和他接吻。
“呜呜...不...呜...”
嘴巴被含住,舌尖被勾缠,纪南檀几乎快要喘不过气,身体贴着公主极力抖啊抖,甚至这一吻还没结束,他就在半窒息中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公主放开了他,满意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纪南檀已然被玩的双眼失神,大张着嘴,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涎,下身喷溅着稀薄的甚至快要透明的水液,就连后穴也稀稀拉拉的分泌出一点肠液,润的股沟湿亮亮。
驸马的腿根仍无意识的颤抖抽动着,白玉肌肤上染着一层艳丽的绯红,美不胜收。
‘啪嗒’一声,勉铃被肠液裹挟着从穴里掉了出来,牵出粘连的水迹,在地上咕噜噜地滚动着,仍在嗡嗡颤动。
“驸马,还是掉出来了啊。你说...”
雍离鸢叹息着,凑到纪南檀耳边,轻声道:“本宫该怎么惩罚你呢?”
纪南檀可怜的抽泣着,被玩的手脚蜷缩,浑身都遍布着情欲过度带来的麻钝感,他几乎意识模糊,听不清也分辨不了公主说了什么。
公主怜爱地轻轻抚弄他的胸膛,摸过那只被乳环穿透的可怜乳首,纪南檀便呜呜着,阳物再次喷了一股水液出来。
公主被那根嫩粉肉物吸引了视线,叹道:“真是淫贱的物什,不如这样,驸马,惩罚它吧?”她继续揉弄着乳首,意有所指道:“像这颗贱物一样,被本宫打上记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