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闹剧在霍恒的有意控制之下,本来是传不到前面的。
可惜大公主飞扬跋扈,来三公主府都带了几个暗卫,堂而皇之地在府里监视着驸马这边。
这边,雍离鸢正在讥讽三公主,眼看着这个往日里是小透明的妹妹被她气的要发疯,她即将大获全胜,要一吐心中郁气时。
暗卫突然来报,把驸马在宴席上痛诉公主对他的恶行的事情一说,雍离鸢顿时勃然大怒,带着一众侍从浩浩荡荡就走了。
门外的侍从苦苦哀求,“大公主,您不能进去,驸马有令,宴席未散外人不得进入。”
大公主睨他一眼,身后的秋竹立马上前,夸夸给了那侍从两嘴巴子,“瞎了你的狗眼,这可是堂堂大公主!你有几条命可以拦?!”
大公主身后的侍从不由分说拉那没眼力见的东西下去,猛然推开大门。
雍离鸢提步进去,看清里面的场景后,顿时怒不可遏。
“纪南檀!”
纪南檀头还在霍恒怀里埋着,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抬眼望去。
“公...公主...怎么来了?”
公主?!
他顿时吓的一抽,从霍恒怀里垂直蹦起,酒意全抛到九霄云外。
余下几位驸马也吓得纷纷酒醒,让侍从伺候着整理自己,努力正襟危坐,同时翘首看大公主身后。
没有看到别的公主,他们才松了口气,吓得冷汗都冒了一脸。
雍离鸢冷笑一声,对秋竹伸手,“拿来!”
秋竹有些犹豫,正要小声劝她,不可在大庭广众,尤其是众驸马面前就这样做。被公主一睨,顿时吓的恭敬地捧出鞭子,递给了雍离鸢。
纪南檀吓的两股颤颤,不用侍从押,忙跑到她身边跪下来求饶。
雍离鸢对着他就是一鞭子,顾及着在外面,没抽敏感部位,只在四肢上抽了几下,抽的纪南檀咬着唇哭的不停,才暂时解了气,怒道:“来人,把他押回去,回府!”
看着大驸马凄惨的被带走,在场的众位驸马才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跌坐下来,小声道:“真是母老虎啊...”
“是啊是啊,吓死我了,五公主同她比起来都尚算小意温柔了。”
“大驸马太惨了!”
这时,其他几位公主才过来,已经晚了,没赶上热闹看。
不过,她们倒是有意外之喜,自己的驸马对上自己居然没有以前那样生硬惧怕,甚至还有些柔情蜜意的讨好起来。
怪了,难道是饮了酒的缘故?
不过,她们转念一想,就想到了原委,怕不是被她们大皇姐这位悍妇吓到了,这才觉出她们的好来。
——
大公主府。
纪南檀只着亵裤,被仍旧盛装的大公主鞭笞。
他疼的呜呜惨叫,不住求饶,大公主却气狠了,下手力气都大了不少,抽的纪南檀扭着身子不住闪躲。
“秋竹!”
吱呀一声,门开了,秋竹垂着眼眸进来,不敢看那边一眼。
雍离鸢说:“把他给本宫绑在柱子上!”
秋竹依言,把哭的凄惨的驸马绑在一旁的柱子上,打了个漂亮的淫结,随后就迅速退下。
雍离鸢上前,手里的漂亮软鞭不打一声招呼就抽到纪南檀的胸膛上,“贱货!这么爱扑到男人身上!”
“本宫早看出你水性杨花,长得如此貌美,怎会不好龙阳,尚了本宫是不是委屈你了!”
纪南檀不可置信的看她,委屈辩驳:“冤枉啊公主,臣只喜欢女子,只喜欢公主你啊!”
他哭着说:“臣对公主的心日月可鉴,绝对不敢有二心!”
雍离鸢只想发泄,胡搅蛮缠,“哦,不敢有,那就是想有了?”
这都是公主的惯用招数了,纪南檀委屈自省,又忘了这种时候就不该说话的,总能被公主抓到漏洞打他。
他左胸前的流苏乳环还扣着,公主看的眼热,揪住流苏下摆拉扯。
乳环已经好些时日了,细小伤口早已长好,此时被揪扯着,不仅不疼,还有一种奇异的痒意与胀感。
雍离鸢找到乐趣,不断揪扯着驸马戴着乳环的乳头,兴起后又持鞭鞭笞另一边乳头,不断虐乳,而她淫荡的丈夫却在这种凌虐下都能病态的勃起。
她摸着驸马肤若凝脂的胸膛,看他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禁心潮涌起,微微踮脚亲了上去。
驸马哭的堵住,被她玩弄着唇舌,还要委屈轻哼,哼声骚甜。
雍离鸢不知怎的,一瞬间回想起通元十五年,她在大殿后一眼看到这位貌美的探花郎的时候。
当时纪南檀在父皇面前侃侃而谈,文采斐然,笑的风流肆意,一派俊美无双。她着了迷,当时就在心里想,她一定要得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