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恒近日在雍国活动,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这位大公主并不只是对自己的驸马嚣张跋扈,她居然胆大包天,把手伸进了朝堂之上,在朝廷培植自己的党羽,甚至还干出卖官鬻爵的事儿。
有趣。
想必那位野心勃勃的雍国三皇子,会对这个消息感兴趣。
毕竟大公主,可是太子的亲姐姐。
说干就干,当晚,霍恒就穿上夜行服,潜入公主府寻找证据。
他在公主府转了半天,书房每一寸都寻摸遍了,却没找到什么结果。正要失望而归时,忽然心念一动,拐道去了寝宫。
寝宫周围分布了不少暗卫,比书房的人都多。
霍恒一察觉到这么多人,顿时觉得这地儿来对了,说不定能有收获呢。
他悄无声息的掠过这些人,来到了一处离公主寝宫最近的大树旁。
这树上只有一个暗卫把手,只要解决这个人,顶替他上去就可以不惊动别人。
霍恒比划两下,上树捂着暗卫的嘴,利落的抹了脖子。
成功解决了人,他却惊讶,这个暗卫警惕性怎么这么差?
公主府寝宫周围的树,一般来说是由实力较强的暗卫把守的,他解决书房的暗卫都花了一番小心思,这人却对他的靠近毫无发觉。
他纳闷着,正要上树待着,余光一瞥,突然瞥到了什么,神情一滞。
这个暗卫究竟在干什么?!
他看了过去,确认了暗卫的手还在裤子里,甚至那恶心物什还露了一半在外面,即便主人已经死去,还依然挺立。
谁家正经暗卫晚上看守主人的时候自渎啊?!
大公主就那么有魅力吗,连专门训练出来的暗卫都把持不住。
霍恒嫌恶的看了眼暗卫的尸体,上了树,窝在了暗卫原先待的地方,往公主寝宫看去。
这一看,他就愣住了。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有一块砖瓦松动,直对寝宫的床,能让他清晰的看清此时正在床上的一对男女。
这个砖瓦怕不是就是这个暗卫弄出来的。
霍恒屏气凝神看去,四周一片静谧,方才被忽略的声音,此时就显得明显了起来。
寝宫里有人在哭,还是男人的哭声。
他一愣,眯眼看向床,男人的哭声,是大驸马么?
这一看,就被那一片白的晃眼的白皙皮肉牢牢吸住了视线。
床上被绑缚的男人正是纪南檀。
他偷溜出去看大夫的事情让公主很恼火,已经惩罚他好几天了。
公主又置办了许多新玩具,迫不及待地要用在他身上,诸如角先生、勉铃、羊眼圈、锁精环等物,这几天他已经挨个试了个遍,被玩的苦不堪言。
今天,公主又绑着他,要试她新得来的乳夹。
纪南檀本来没当回事,公主以前也没少给他用这些小饰物。
但今天不同,雍离鸢拿出的那对镶银紫金流苏淫器,竟然要是刺进乳首里的!
雍离鸢哄着自己的驸马,“夫君,试试嘛,你瞧,多好看?”
公主难得对自己温声细语,换到平日,纪南檀会很高兴,但是现在,他只会戚戚惨惨的哭着,求公主不要靠近他。
公主也知道他那对嫣红乳头很敏感,被她咬一口都要颤三颤,真的穿了乳环会很疼,但是,真的很好看啊。
思来想去,为了满足欲望,她放下身段,用舌尖抚慰着驸马的乳尖,将那两粒嫩红小珠吸嘬的挺翘硬胀,驸马也颤颤巍巍的硬起鸡巴。
又哄道:“现在不会痛了,本宫手很快的,不会叫你疼。”
公主已经这样放低身段,纪南檀知道自己再拒绝,就是不知好歹了,这才抽噎着委委屈屈点头。
公主大喜过望,拿过乳夹,在左边小珠上比划着。
树上,霍恒脸红的仿佛都要滴血,只恨自己习武之人,眼神太好,这、这这实在是...
不愧是能插手朝政的女人,居然把男人玩成这个模样。
只是,他有些狐疑的低头看那树下死的安详的暗卫。
是错觉吗,这人开的小孔只能看清大驸马。
难不成,他看的不是公主?
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霍恒咬牙思索,但很快,就被里面新的动静吸引了心神。
“啊啊啊——呜呜、疼、疼!公主,饶了我吧,不要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