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被解开的,纪南檀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身上也很清爽,已经被清理过了。
他脸一红,那些下人肯定看见他身上的痕迹了。
纪南檀神情渐渐又变得沮丧和难堪,他们看见了,会怎么想他呢?
他一介男子,居然被公主玩成这般模样,和青楼的男妓也差不了多少了。
正想着,公主的贴身近侍秋竹推门进来了,看到他醒来,便说:“驸马醒来便请更衣吧,稍后还要侍候公主用膳。”
纪南檀在秋竹面前可不敢摆驸马架子,在公主心里,秋竹怕是比他重要多了。
“好,我马上起来!”
秋竹也不动,就站在门口,背对着他,并不上来伺候他。
纪南檀早已习惯,公主从不让别的女人近身伺候他,连看也不许,日常伺候他洗澡清理的都是一些粗使奴才。
就连那样的机会都少之又少,除非像昨天一样自己被玩昏过去。
他心里想着,又是羞耻又是甜蜜,大公主对他的占有欲强,说明心里还是有他的。
他忍着身体的不适,跟着秋竹去了公主寝宫。
雍离鸢看他进来,神色淡淡,挥退了身后正给她捏肩的俊秀男子。
“驸马来了,便用膳吧。”
纪南檀先是皱眉瞥了眼那男子,才挤出笑脸,过去给公主布膳。
倒是那男子,时刻记得自己玩物的身份,收到驸马的视线,也不敢回视,低着头谨慎的站在一旁。
饭后,公主去午睡,纪南檀晃晃荡荡回到自己房间,觉得身体更加沉重了。
他皱着眉小憩一会,醒来只觉得口干舌燥,脸冒热气,一摸,果然是发热了。
昨日被玩弄的实在是太过火,又被绑着晾了好一会,果然生病了。
纪南檀挥手就想叫府医,想了想,又收回了手。
其实...
他有些担忧的皱起眉头。
近日总感觉身体很怪,不知道是不是被公主玩坏了,他下身近日总会时不时胀痛,甚至出小恭的次数也多了很多,在床上侍候公主...有时候也有些无力。
纪南檀咬着牙左思右想,不敢叫府医知道,府医知道了,公主也会知道他不行了,到时候失宠怎么办。
他一昏头,就想趁机偷偷出府去看看大夫。
却忘了,公主的眼线遍布全府,无处不在,他身上更是安插了无数眼线,他如今想干什么,哪可能‘偷偷’呢?
他一出府,马上就有暗卫去禀报给秋竹,只是公主已经午休了,他们暂时不敢去打扰,只派人跟着驸马。
纪南檀拎着药包从药堂里出来,脸色通红。
他方才进去看诊,还没等他说出症状,那大夫一看他,就神色淡淡道:“年轻人,房事还需节制。”
他不服气,坚持给大夫说了症状,大夫又是三言两语,总结,还是行房过多。
纪南檀最后羞愤的拿着药跑出去,又不是他想的,是公主...公主...
咦,迎面走来的人好眼熟。
纪南檀眯了眯眼仔细辨认,这不是三驸马吗!
他仍旧一袭白衣,通身儒雅气质,俊秀逼人。
纪南檀看的一阵眼热,心里很羡慕,听说三公主很温柔,不像大公主...
想必三驸马婚后生活一定很幸福吧...这才是大男子,不像他...想着想着,纪南檀便有些沮丧。
因着两位公主不对付,纪南檀也时刻谨记远离他们,现在也就想稍稍避开,不和三驸马有什么接触。
可惜事与愿违,他正要往旁边拐,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吵闹,有人大叫惊马,让周围的人躲开。
纪南檀着急躲避之下扯到了身上的伤处,顿时疼的冒冷汗,不仅没有跑掉,还反而摔倒在地。
“小心!”
暗处的暗卫本来都要出手了,转瞬间,驸马却被救了下来。他们定睛一看,顿时闪过疑惑,居然是那个弱不禁风病病歪歪的三驸马。
纪南檀紧闭着眼,良久,没察觉到什么痛楚,才敢睁眼。
霍恒已经皱着眉头多时了,这大驸马还想抱着他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