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精液不容易流出去什么的……
渠枝瞳孔涣散,他忘了,他是不会怀孕的,只有齐清衡那个变态才会一遍遍在他肚子灌精试图让自己给他产卵
“……有人……哦呜……有人在等我呜呃……”
他不敢想象如果蔺朝他们发现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囚在身下侵犯的样子
当硕大的龟头翘着刮过充血的肉腔,好像全身都刺激得发麻,硬挺的肉柱卡在穴口,像是一条尝到肉就不肯松口的野狗,还要把臭屌透进雪白的身体里强迫打种
男人勾着嘴角,很简单的表情落到他的脸上格外好看
“不用担心,小枝,这是我的精神空间,没人能进来”
他的大掌滚烫,以至于贴在渠枝腰窝处的时候,渠枝骤然一颤
看似松松垮垮握着,其实虎口一发力就能把渠枝拖回来,青筋寸寸凸显的手下是牛乳似的白腻皮肉
纤长的羽睫承受不住泪珠,点点泪水浸润黑眸流过下眼睑
渠枝的鼻尖有些红,他捂着自己的嘴,呜呜咽咽地,也觉得自己这样未免太过淫色
过分粗长的肉棒快速抽插肉穴,穴口已经彻底被操开了,完全能容纳下整根,路承没了顾忌往往抽出一点就挺胯整根没入
黏腻的白沫一圈一圈地黏在柱身上,不是精液,全是用渠枝流出来的水磨出来的,乳白色的粘稠,渠枝的腿心间也沾了点
渠枝晃着猫耳,他的唇很红,微张,涎水不自觉淌了出来
“这么多天不回来,明明只要把他们引过来就好了,小枝在犹豫什么呢”,肉柱上凸起的脉络卡在穴眼里,一动整个肉腔涌出一股酸麻的钝感
什么……啊
渠枝双腿被人扛起抻直,连逃跑的力气都被一点点榨干,玉白的足弓可怜地紧绷着,脚背胡乱抵着男人的肩
蓦地,他浑身一颤,红肿湿润的唇里泄出一声娇得不行的哀鸣从指缝里透出来
太重了
他掉着眼泪,语气软得不行,好像真的变成了小猫一样,又细又轻地呜呜摇头
皮肉相撞的声音沉闷又暧昧,绵密的白沫堆叠在被抻得可怜的肛口,后入的姿势操得很深,轻而易举就能顶到结肠口,肉柱研磨着嫩芯,凿开湿红的穴肉
狰狞地要将肉腔盈满属于自己的气息,一汪嫩穴被不停地贯穿,好像已经成了这根臭屌的所属物了
男人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他质问渠枝为什么要和那群人浪费这么多时间
可是渠枝连原剧情都没了解透,扮成玩家半吊子水平,这下子怎么逼他也呜咽着吐不出半个字
不但胸前的翘奶尖被又捻又嘬的,身后的嫩尻更是被玩得一刻不停歇
明明小屁眼都被操得肿起来了,还要被人扶住腰抬起屁股,连双手也被男人扯住
渠枝没有力气,眼尾勾着明艳的红色,他的手腕被箍住,被人往后一扯,雪白的屁股就看上去很不要脸地主动去吞下骇人的阳具
渠枝好几次撞得太深,眼泪直接涌出来,嘴里哭着叫着喊停下
舌尖麻得直接被衔在嘴边了,双眼微微翻白
“怎么这么色啊,小枝”
路承双手掐住渠枝的腰,拇指刚好摁住渠枝的小腹
红滟滟的穴肉被肉屌抽出来一点,又怯怯地缩了回去,乳白色的泡沫混合着透明的清液从小屁眼里淌下来,因为被磨了太多次连液体的流动性也快没有了,湿哒哒地黏成一团,啪嗒堆在二人交媾处的下方
又是一记深顶,尻口流了很多水,有些堆在股沟处,也有些快干了,一条一条的水痕还是很清亮,看得一清二楚
呜……混蛋…
肉茎突突突地在粉尻里高频率进出,总是能够轻车熟路地顶到让渠枝颤栗的地方,后穴分明已经高潮过两次了可是还是敏感得一抽就抖
怯生生的壁肉被活活展开,像被迫脱了壳的蚌肉,雪淋淋的,吸足了水,一压整个肉腔就失控地剧烈痉挛
渠枝被操到最后,是被人扣住肩头锁在怀里了,那人很恶劣地找准了甬道内最嫩的一点,马眼可怖地翕合一瞬,强有力的滚烫液体就全都射进了内核
等到肉棒终于肯舍得抽出来
渠枝猛抖一瞬,屈着颤动的小腿,大量的白色粘稠从尻口一团团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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