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说过,不听话的学生总要受到惩罚,是不是,quzhi”
很阻涩的发音,在发出一些明显比较拗口的文字时男人的口音就有些古怪
莱斯顿倚在潮湿腐朽的审讯室墙上,无机质的红眸在念到渠枝名字的时候闪了又闪
“呜”
从审讯室的正中央传来一声
很轻的求饶声,却可怜地说不出话来
得到了想要的声音仿佛收到唯一的一点信号,黏稠物在地上攀爬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愈发明显,浓郁的墨青色蠕动着
它们若有所感地朝着这逼仄空间里唯一的一点香味源头爬去,粗糙不平的触足如蛰伏的毒蛇般迅速游走
渠枝瞳孔扩大,好多、好多恶心的东西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他求饶摇头,啜泣声从被口球锁住的嘴里艰难溢出
“唔!呜呜”
不要不要它们!
噙着泪的脸很纯,红唇被一个球体撑得薄而发亮
在黑暗里白的发光的雪肤恍若唯一的光源,他弱小,漂亮,浑身都是它们喜欢的味道
有东西爬上了他的足尖,先是一顿接着突然有些兴奋般顺着紧绷的足背缠了一圈又一圈
纤细的小腿被一根根丑陋的黏滑触手缠得溢出一环腿肉
他的手,他的腿,他的身体上有无数怪物“滋滋滋”热切地留下蜿蜒的水迹
他是被一群雄兽共享的雌性,是悬挂枝头被垂涎着的成熟浆果
他的表情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带着催情作用的黏液小滩小滩被射在臂弯,脸颊
圆润的屁股上已经有跃跃欲试的带着不规则凸起倒刺的触手去别开两瓣臀肉,试图钻进那粉粉嫩嫩的小屁眼
渠枝试图阻止,他晃动悬空的身体,下一秒
一阵强烈的搔刮蹭过肠肉,极速连振,无数凸起的倒刺密密麻麻扎进柔软的肉腔狠狠磨过这处香穴
“呜呜——嗯!!”
雪白的身体触电般在空中重重一弹,眼泪滑过眼角
粗糙的腕足还不知道母体到底受到了多大的刺激,仍裸露在外面,将渠枝的小穴撑得极薄
渠枝四肢被吊在空中,湿漉漉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
他的大腿被触手扯开,它们垂涎欲滴地看着进入嫩穴兴奋地上下起伏甚至开始晃动的同类,争先恐后地往渠枝的其他部位抵
在他体内攻城略地的那跟触手根体极具狰狞,顶部海葵似翕合的头部舒张便便是密密麻麻的螯针,像针却又比针柔软,嵌在甬道内格外湿滑的紧致壁肉处,别说抽出来,便是只轻轻一动
那如毛笔毫毛般的触感便带着绵密的轻微刺痛感翻涌如潮水,逼得人神智发昏
触手凿开汩汩流水的白尻,戳顶起褶皱蹙缩的肠肉
渠枝无力地悬在空中,他好像时时刻刻都身处高潮的极点了,涎水失禁般从嘴角流下,润湿口球,整个唇部水光发亮
“唔唔……”,他可怜地偏过头,清纯的脸上有些失神
老师,救救我
他的眼睛似被白雾笼罩的湖畔,盈盈的水光潋滟
莱斯顿面不改色,眼底却翻涌着滔天墨色
他心软了。
他的分身是触手,灵魂共感,快感如潮,他的本体现在就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马上就好了,枝”,莱斯顿的声音听上去很沉,却也有些无奈
只要过了这次惩罚,就是一个乖孩子
在触手这样陷入狂潮的情况下强行收手,只会伤了渠枝
渠枝涣散着双眼,有一根如人参须般的细小触手圈住他的乳首,乳孔被戳得发胀发红,如成熟的小型樱桃般
它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母体没有给予它香甜的乳液便不肯罢休又固执地在那一小片薄薄的皮肤处磨蹭
别……
渠枝的睫毛被泪水濡湿,黏成一绺一绺的,下眼睑出一点粉
在那根小触手终于忍不住抻出一根极细的螯针扎进乳孔的一瞬间
渠枝脑中一片空白,他仰起脖子苦苦哀求,他是盛满牛乳的金杯,纯白的液体在他体内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