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A区那边送进来一个小美人吗?”,围在明显潮湿发黑木桌边的一个男人突然有些兴奋
立马就有人插话补充,他咽了下口水,好似陷入某种狂热的美梦,“很白,他的两条腿也很细”
“哭起来也好听”
“妈的,老子当时直接听硬了操”
“对对对!我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看上去也娇气,逗一下估计得哭出来哈哈哈”,无所事事的罪犯们来了兴趣
“就是不知道耐不耐操,他在A区不得被玩死”不知道是谁说了这样一句话,
这句话出口不经大脑思考,却也诡异得扰乱众人思绪
这群人突然不约而同地想象到小美人被操到肚皮都顶起来的香艳场景
可能只能跪在地上红着眼眶被迫撅起小屁股被A区那群人一个一个操过去,被大肉棒操得精液都从穴里流出来
众人下腹一紧
那个人是被段燃抱回来的,当时老大怀里抱着一个浑身裹满黑色布袍的人,他们还有些诧异这个疯子什么时候会有这样好心肠的一面
直到怀里那人呜咽一声
很轻。
轻得跟猫叫似的,甜腻得叫人想要一口吞下去,像黑沼泽里突然绽放出一朵极具艳丽的玫瑰,浓稠的黑沼间突然盈满馥郁的香
被铁栏杆囚住在两边的人无疑都喉头一涩
那娇小的人形只一挣扎便被黑发男人一手箍紧,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却意外地从布料下滑了出来,伶仃的脚踝泛红,整个奶油似的小腿内侧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抓痕
原本嘈杂不堪的整个A区的犯人蓦地安静下来,欲望,从最腐烂的心房里暗然生长
他们就眼睁睁看着段燃的手伸进那宽松的黑袍,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
伴随着一声带着泣音的克制哀鸣,那两条雪白的长腿突然抽搐抬高了几分
柔软光滑的黑袍顺着绵绵的腿肉不断下滑,整个大腿根都包不住了往外滑,白得发光的皮肤大片大片裸露
堪堪卡在最引人遐想的部位
“妈的……”有人小声地啐了一口,一群人眼也不眨一下贴在栏杆前,脸上的肉甚至快卡在铁杆缝里显得狰狞又可怖
灼热的目光烫得渠枝缩了一下身体
“段燃”,渠枝快要哭出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一醒来就进了监狱,自己的神职还没有安稳过一天就被抢进了这块恶人区
这里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如果被囚在这里,别说完成任务,可能他自己都要先被这些穷凶极恶的大块头给打死
段燃冷冰冰地剜了他们一眼,将滑下去的黑袍捞了回来
监狱里的犯人顿时都心虚地低下头,若无其事却依依不舍地将黏在那白软皮肉上视线艰难移开
他们是一时被欲望冲昏头脑才敢明目张胆地觊觎这个疯子的人
其中不乏玩家,得罪一个棘手的npc远不是他们所希望的,仅存的一些理智在发出震耳欲聋的警告
等到A区再度恢复以往的吵闹,周围没有了令人作呕的视线
段燃才低下头,以只有他跟渠枝能听到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开口,“小神父最好跟紧我,否则屁股要挨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