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院会招收这么放荡的孩子吗?”
谌行舟挑眉,状似疑惑不解道
渠枝急着要解释,下一秒出口的话被男人恶劣的举动打断:“不是……我不呃啊!”
三根手指齐齐噗嗤一声没入嫩穴,窄小的肠道瑟瑟被捅开,一头扎进涸着精液的嫩滑红肉,层叠相交绞缠的肠肉可怜兮兮地含住过大尺寸的玩意
男人的手比渠枝的要大上许多,带着茧的三根手指并拢齐驱,强硬地凿开合拢的肉腔
渠枝的穴口很窄,吞起来很吃力,鸦羽长睫湿润地颤动,他急促地吐息,唇间衔住柔软的小舌
男人像是要用手指给他扩张,其中两根上下撑开,可怜的肛口塞出一个小洞,奸出手指的形状
一根手指抵住上半肉腔上撑,窄小的洞口被过分撑开,湿红的肉囊猝不及防挤压到脆弱的前列腺,化成一滩春水的少年黑瞳骤缩
“呜!”,像小猫发情似地发出一声急促又短暂的哀鸣
指节不知道碾过哪一寸蕊肉,或是无意却巧妙地刮过肉壁
渠枝纤细的身体猛然一颤,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前缩,指骨匀称的大掌不容拒绝地将它恶狠狠抓住,拖回
淡粉的指尖绞紧、发白,“不要!”
绵软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像牛乳一般白的晃眼,不知为何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无力地躺在男人滚烫的手心里弹动
谌行舟了然,他轻笑着喟叹:“在这里啊”
渠枝惊恐地看着他还要把手继续深入,双手挣扎地更加用力,他难受地蹙起眉,慌不择言:“滚开嗯……变态……呃啊…!”
男人“不小心”加重手上的力道,乌发少年的声音就转了个调
突兀上扬的尾音的带着哭喘
潮湿的嗓音还带着水汽,眼尾潮红一片的少年看上去不像是骂人,倒像是调情
恶劣因子在此刻达到极点
他将手指深入、碾动、旋转,手指毫不留情勾住那块异常嫩滑肿烫的软肉,扣动
上头覆着的脆弱的艳红黏膜经不住挑逗,纷纷化水般被揉开
渠枝张开嘴,哭着摇头抗拒
谌行舟不偏不倚插到敏感点那块部分鼓起的软肉,没有半分前戏狠狠一压!
“呃啊——!”
酸胀酥麻如过激电流涌遍全身,穴眼登时如蚌肉一般皱缩滋滋喷射出一小股水流!
没有控制好肏穴的力道,小部分清亮的液体甚至飙射到了男人脸上,顺着流畅的下颌线聚至下巴,滴落。
“嗯!哈!”
渠枝黑瞳涣散,小屁股还控制不住地顺着前后晃动的姿势,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
男人贴在他的耳畔呼出热气,轻笑着夸赞:“你的屁股在抖呢,真可爱”
说是夸赞不如说是他在恶意提醒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
羞耻心像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一点点被人瓦解
渠枝的眼泪不断滑落
…他试图并拢小腿,反而叫绳索拉得更紧了些勒出一些腿肉,只得小口小口喘着气
渠枝头昏脑胀地,突然被人扣住下巴,那双骨感的手指在他颜色偏粉的唇上揉捻,指尖捏着嘴巴两侧,迫使其露出一小节水淋淋红艳艳的舌头
渠枝被手指玩得狠了,漂亮的猫瞳含泪,从脸到耳根都热得不像话
他的小胸脯一下又一下的起伏,小声地抽泣着,口水顺着舌头无知觉地坠落,在空中拉成丝
谌行舟看得嗓子发痒,他故意指着侧脸的一道水渍说:
“大街上敞着腿拉客的流莺才这么浪荡地朝客人脸上喷水”
谌行舟哑着嗓子明知故问:“同学,你是不是?”
渠枝不想理他
他红着眼眶抿唇,半阖着眼皮,卷翘的睫毛湿哒哒哒贴着下眼睑
可是少年不回他,男人便一下又一下地将手指插入那冒甜水的小洞
刚刚高潮过的肠道湿润又敏感,手指一插所有的媚肉便谄媚地覆上来,像张着一张张小嘴迫不及待地吮吸,嫩穴小口一皱一缩
渠枝惊惶地叫出声来,“呜……”
被玩得晕乎乎的渠枝热得快要冒烟,充血的后穴被人再次摩擦,魂都要丢了去
呻吟声愈演愈烈,软绵绵的,却也勾人
他终于面带溃色,呜咽叫着“不是不是”,可每次说“不是”男人要么就是没听清,要么就装聋作哑一般继续凶戾地抽插
“噢呜!不、不要……顶……不要了嗯呃……”
修长的手指飞速地进进出出,精韧的腕骨快的几乎只能看见隐约的青筋,不断有淫水随着粗暴的动作哗哗飙射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