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烟灌进高空,迪森也把一根深色的阴茎灌进蒙安克的直肠里。直肠牢牢地裹住阴茎,男人也用自己窄小的入口一点点吞吃下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迪森低头欣赏自己的阴茎插在蒙安克后穴里的样子,穴口被拉扯得嫣红,含着半根粗黑的性器,一副被噎住的样子。现在,迪森的识字卡片需要加入新的内容,一张阴茎插入直肠的俯视图,配文叫肛交,叫“被操的蒙安克”或“操人的迪森”。对迪森而言,进入蒙安克比进入文字的世界简单得多,就像蒙安克说的,长到他这么大还大字不识几个的人真的不多。
此刻他不需要认字就能完成当下的动作,他履行的动作先于文字存在,远比文字古老——抽插,冲刺,管它是在别人的排泄器官还是别的哪里。他把自己的生殖器挺入蒙安克的身体深处,让汹涌的欲望在他身体里涨大,让火热紧媚的肠壁困住他的生殖器,让窄小的后穴扩张成阴茎的形状。他又重又狠地耸动腰肢,一遍又一遍地冲入蒙安克身体里,反反复复地感受龟头撑开肠道的触感,茎身喂饱后穴的满足。他用阴茎把蒙安克钉在床上,用海潮般的抽插挤出蒙安克的潮汐。蒙安克脸色绯红,双眼迷离,从厚实的胸肌到漂亮的腹肌都在颤抖,腹肌上长着浓密的毛发,毛发一路爬到阴茎,阴茎挺立在空气中,随着抽插不断渗出前液。他的两条粗壮的腿搭在迪森肩头,彻底把下身冲迪森敞开,迎接一波又一波的侵犯。
平原俨然成了一片火海。高温苦苦熬着土地,涂炭一切生灵。火焰,火焰,火焰。火焰里是一整个枯死的世界,火焰又是一整个燃烧的生命。
火,火,火,迪森已经扎进了蒙安克的身体里。他们嵌合得如此之深,仿佛能探进蒙安克的灵魂。最后的高潮,蒙安克大叫着射精,浑身的肌肉微微痉挛,身体内部咬紧了阴茎,也让迪森彻底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射进蒙安克,像迪森以前射击大雁一样。瞄准他最脆弱的部位,狠狠地抠动扳机,把冰冷的东西灌到它里面;像他的前妻做泡芙,把奶油裱花嘴插进泡芙里,挤出乳白的奶油填满它。被射满后,蒙安克挣扎着脱离迪森的压制,大口大口地喘气。他的阴茎已经疲软,腹部还留着精液的痕迹,身下的小嘴微微咧开,吐着浓精。他们沉寂了一会儿,直到欲望再次燃烧。
火焰已经来到了农场的边缘,爬上了谷仓的房檐,躲进了成堆的干草垛。火焰吞噬了人们劳作的痕迹,侵犯了人们拥有的土地。
蒙安克的阴茎也侵犯了迪森的身体。迪森躺在蒙安克躺过的位置,身下的床单还是被蒙安克弄皱的模样。他的双腿也为别的男人敞开,他的直肠也同样向别的男人的生殖器索求快感。蒙安克的眼睛水淋淋地锁住迪森,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迪森感觉自己前所未有地赤裸。没有人探索过过他胸膛和四肢上的毛发,没有人占用过他臀缝间的入口,没有人让他雌伏在身下,承受性交的撞击,但蒙安克做了这一切。迪森喘息着,好像能想象到自己身体里的样子——他的肠道也应该是浅色的,很紧,鼓鼓囊囊地嗦着蒙安克巨大的阴茎。蒙安克形状突出的龟头在他的肠道里挺进,攻城略地,所向披靡,摩擦到前列腺附近的肠肉,让快感炸裂开来。
迪森的双目因情欲而失焦,皮肤变得红晕,熨帖着一层薄汗,像无名的火在他的内里焚烧。他的腰肢耸动着追求快感,双腿紧箍着蒙安克的腰,让他锲而不舍地扎进自己身体里。不远处,火焰已经吞没了谷仓,火光滔天,黑烟从窗缝溜了进来,刺痛了迪森的眼睛,但他们并不在意——他们的身体在呐喊:冲刺!冲刺!闯进他的身体!占有他的一切!冲刺!
蒙安克的腰肢挺动得凶猛而剧烈,他双手用力掐住迪森的大腿,几乎用夯土的力气,把自己反反复复凿进迪森的身体里。迪森发出疼痛的呻吟,又渴望被更粗暴地对待。火焰的光与热已经入侵了他们小小的房间,空气变得干燥焦灼,两个人仿佛沐浴在晃动的烛光中。蒙安克的性器越发饱胀,精液呼之欲出,遂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怼入迪森身下的小嘴,用男人的阴茎狠狠地喂饱它;从肠道里拔出阴茎,让小嘴空虚而饥饿,伸出一小截嫩舌一样的肠肉挽留阴茎。抽插,抽插,在火中抽插,把精液射给一个男人,喂饱他的肛门,填补他的灵魂。他们繁衍不出子嗣,却在烈火中释放生命。
火焰不紧不慢地爬进屋子,顺着窗帘踱步到天花板。火焰在棚顶的吊灯处逗留了一阵子,冷眼看着蒙安克把自己的阴茎拔出迪森的身体,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共同等待死亡。火焰温柔地张开双臂,一点点拥抱了他们,一起陷入黑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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