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光摇向窗外,人间晚秋。那棵柿子树枝头沉沉挂满了果实,阳光撒下,简直金碧辉煌。
你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王广发翻身压在了一样的台面上。身下凉凉黏黏的,应该是从他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
他很得意,一样用粗暴的手法为你扩张。粗糙手指刮擦你脆弱的内部,饱胀的痛感阵阵袭来。感觉像便秘。他进厂比你早两年,手上的茧子也比你厚。更老,也更早失去希望。他的三根手指捅入,一根擀面杖的粗细,一根疙疙瘩瘩的擀面杖。你的肠道被打开了,他的手指抽出,甚至能感到冷空气灌进来,冰得你一哆嗦。
空虚的内里下一刻被一根鸡巴填满。他的鸡巴不长,但很粗。龟头形状鲜明,一点点挤开你逼仄的肠道,像春运挤上人满为患的火车,你以为挤不进去了,其实还有空间。粗壮的茎身埋入,扎实得像戗面馒头,往面团里不停地揉进干面粉,实在得噎人。不一会你感觉他的囊袋贴上屁股,这是顶到头了。你不敢收缩腹部的肌肉,怕更准确地感知肛门里的鸡巴的形状。
他开始抽插,很快找到了你内壁上的突起。龟头碾压过去,酸软的感觉层层递进。你软下身子顺从他的顶撞,感觉内里一点点打开,甚至连肠道也开始迎合被操的频率,反反复复地吮着那根驰骋的鸡巴,细致得要把每根血管描绘出来。你们分泌的体液挂在内壁,随抽插发出水声。你不是女人,却感觉自己被操成了女人,或者说雌性。
你曾去二舅家的养鸡场干过一段时间,养鸡要留种鸡,种鸡的任务就是不停地操母鸡。任何动物名字前加个“种”,那它一生的内容就固定了:不停地交配,不停地繁育。种鸡、种猪、种马,又何尝没有种人?你在亲戚面前说不想娶媳妇生孩子,他们的表情比天塌下来还可怕。你逃了出去,逃到城里,成了流水线的一员。
此刻你不是种人,因为操屁眼生不出孩子。你被王广发操,仅仅是被操而已,没有别的意义。他射在你的内里,像你射在他的内里,精液射进死胡同,满怀期待的精子游啊游,发现什么也没有,白忙活。你们的小蝌蚪说:妈妈在哪,妈妈在哪。
王广发拔出鸡巴,累了,也躺在你身边。你们裸着下身躺在冰冷的台面上,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窗外阳光普照,还有那棵该死的柿子树。你们的鸡巴和屁眼都挂着精液,一看就是刚淫乱过。
人有时候很奇怪,刚入秋就惦记着柿子熟。几十个工友一起期盼免费的柿子,每天十二个小时的流水线上,总要时不时抬头,看看柿子怎么样。后来柿子和厂子一起黄了,工友和厂长一起卷铺盖走了。前天,几十个人提着大包小包,路过硕果累累的柿子树,竟然没一个人摘,徒留得满树金黄。
你说,或许是因为当时没手了,毕竟行李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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