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放在我家的东西拿走」
白津遥受伤时,严沉照顾他一周,每晚都睡在白津遥那儿,为了方便,就放了些必须的个人物品和换洗衣物在他家。
但眼下接近凌晨。白津遥发什么神经?
「直接扔掉就行」
严沉回复,手指停在发送键,脑海浮现白津遥吃痛靠住栏杆的背影,面色静了静,又删除那句话。
「现在?」
白津遥似乎抓着手机等他回复,屏幕上随即迸出一条新消息。
「现在」
严沉顿了顿,回忆起去年十一月,白津遥也跟他闹僵过一次。
当时,他再次问白津遥后背的伤怎么弄的,白津遥笑意盈盈、满不在乎告诉他,是从树上掉下来摔进了灌木丛。白津遥的回答又变了,他像是没意识到自己在撒谎,神情无辜至极。严沉涌起一股难以言喻、近乎激怒的厌烦,拖着白津遥在床上掰开双腿,手指插入那紧热异常的女穴搅动。短暂的一两秒里,严沉目睹白津遥的脸色从含满笑意到错愕垮落。
疯狂的因子在严沉脑海爆炸。
他把硬胀的阴茎肏进去,按着白津遥发狠操干,对方的双腿被架在空中急遽晃荡。白津遥疼得哭起来,挣扎拍打严沉,哭着哭着开始小口抽气,身子渐渐发软,被推高的情欲浪潮冲刷。一小团暗色血污从交合处淌出,滴落在床单上,染得严沉瞳孔愈发猩红。
高潮过后,白津遥涣散的神智恢复清明,咬紧通红的唇,啪地一掌抽在严沉脸上。
严沉别过头,舌尖尝到血腥,面颊落上发红的印子。他未曾料到,人生第一次挨耳光,竟是白津遥赐予。霎时严沉心中杀气大炽,恨不得掐着白津遥咽喉给他直接弄死在床上。严沉牙槽发紧,眼神阴郁,刚要回敬对方,却见白津遥抱腿缩在床头,眼眶红通通的,嘶哑挤出声音:“你算什么东西?垃圾!疯狗!被人遗弃的杂种!你给我滚!滚开!我不需要你……我再也不需要你了!”
白津遥骂得难听,沾染情欲的脸蛋扭曲得带着丑态。严沉一言不发听他辱骂,心脏无端被攥了一下。这人的怒意张牙舞爪却又虚张声势,再骂下去,只怕要哭出来。
在白津遥掉眼泪之前,严沉一扭头,起身走了。
那之后两人不再联系。当严沉以为白津遥真能跟他断掉关系,白津遥给严沉打了个电话,约在一家酒店。
十一月末,天气转寒。白津遥踏入房间,关上门,脱掉薄羽绒服搭在椅背上,然后他慢慢解开皮带,将驼色的直筒裤从腰部扯到腿根,到膝盖,到脚踝,一点点往下褪除。
肤色雪白的双腿暴露在空气里,严沉瞳孔缩了缩。
——白津遥竟没穿内裤。
白津遥脱了裤子,坐在床边,还套着柔软的奶白色高领毛衣,垂顺褐发洒落在领口边缘,眸中光泽闪动,乖巧得甚至透出几分不谙世事的纯真。
然而这个眉目漂亮的男人,毛衣下摆松松遮住胯骨,下面一丝不挂,把双腿朝严沉赤条条敞露,阴茎半勃着,淫靡春色在杂乱耻毛里若隐若现。
“……你想操那个地方,不是不可以,”白津遥直勾勾注视严沉,“但你不能乱来,你跟我都不希望发生意外,不是吗?”
那次两人做得疯狂,整间房都陷入情欲的地震,汗水淋漓的躯体融化在一起,潮湿滚热的喘息填满房间每道缝隙。
交媾把一切吞没了。
宿舍门咔哒一响,室友抱一堆书回到宿舍。
充电的台灯散发昏黄光线,严沉靠着椅背,双手抱在胸前不知想什么。
室友有些意外:“还没睡啊。”
“嗯,”严沉一顿,起身穿上外套,“出去一趟,不用给我留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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