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车开回去吧,我逛逛再回家。”傅加丢下话,砰地关了车门。
严沉没进学校大门,而是走入旁边一家便利店,买了点东西。他提着购物袋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进入一个环境清幽整洁的住宅区,穿过路灯暗淡的小道,停在一个人影面前。
白津遥刚刚吐完。
他蹲在地上,吐得面色惨白,手扶住额头难受地抽气。
严沉脸色冷了冷,打开瓶装水递过去:“你喝了多少酒?”
“不知道,每个人,都在喝,我也只能喝……”白津遥说话都不利索了。他接过水,咕咚咕咚漱口,将水吐进花坛里。漱好口齿,他抓着严沉的手腕,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严沉从购物袋里拿出纸巾,给白津遥擦拭沾水的嘴角。
严沉的体温与呼吸近在咫尺,白津遥悬空的心安定了几分,胃部绞紧的难受也似乎缓解不少。他抱紧严沉,面庞在严沉肩膀上蹭着,嗓音发软地说:“好累啊,我一点都不喜欢应酬,不喜欢跟人打交道。”
“那就不跟他们打交道。”
严沉的话就像在哄小孩。白津遥哼笑一声,抬起眼帘看向严沉。
光线昏黄的路灯映照他的面庞。他眼尾发红,眼神潮湿,弥漫一层可怜的醉意。
严沉与白津遥目光相对,有短暂片刻,彼此都没有发出声音。先打破沉默的是白津遥。他手指插进严沉的头发里,抚摸着,哑着音说:“严沉,不要生我的气了。”
那天在汽车里闹得不痛快,严沉跟白津遥没有再见过面。
严沉没接腔。白津遥仰起头,在寂静夜色下,细碎吻着严沉的下颌、脖颈、耳朵:“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白津遥吻得像只猫,把各个地方都舔个遍,唯独避开嘴唇。大概觉得自己呕吐过,即使漱了口齿也不干净。严沉却不耐烦他的挑逗,一把按住白津遥后颈,强行撬开他的牙关。
白津遥呜咽,被迫接纳严沉舌头的扫荡入侵。他醉得发红的眼睛变得涣散,整个人瘫软下来,胸膛起伏,攀着严沉的脖颈与之湿漉漉接吻。
夜色昏暗,另一个僻静的角落,傅加瞳孔收缩,连呼吸都屏住了,僵硬盯着树木遮蔽下拥抱接吻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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