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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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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白津遥身体被贯穿,伴随严沉猛烈抽插,他的喉咙里不断滚动急促的呜咽。

即使有沐浴乳润滑,尚未充分扩张的甬道依然难以承受粗大的性器。快感不及涌起,白津遥只觉得痛,冷汗大颗落下来,融在逐渐变凉的水里。

严沉一言不发,箍住白津遥腰肢,把两瓣湿漉的臀肉往自己胯间嵌,每次都连根撞入,不等完全抽出又狠撞进去。白津遥被干得前后耸动,熬过了适应期,渐渐从尾椎攀起酥麻的电流感。

严沉猛地一顶,重重碾过他的前列腺。

细密电流变成强烈电击,白津遥脑子轰地空了,视线陷入短暂失明,嘴巴一张一合,唾液都流出来,人前的完美表象彻底撕毁,一脸即将高潮的失态。他的屁股被插得晃动,承受着阴茎的侵略挞伐,沦为性欲的容器。

腥膻气味在浴室蔓延,每个角落都填满性交的糜烂。白津遥射得精液都稀薄了,阴茎垂软下来,维持不住趴跪,哆嗦着瘫软在浴缸里。水流淹没面庞,呛了大口水,肺叶席卷疼痛,他急忙把头抬离水面。

这时,一只手扣住他后脑勺,将他的脑袋又摁回了水面之下。

白津遥来不及憋气,鼻腔吸入大量的水,窒息的痛苦愈发分明,他手脚乱蹬,水花飞溅得倒处都是。

手的主人不为所动,就像要把他杀死在水里一般。

白津遥挣扎着,急得想喊严沉名字,却只能吐出咕噜咕噜的气泡声响。在性事上,白津遥有一定程度的受虐倾向,喜欢被疼痛、粗暴对待。可是这一次,他并不觉得兴奋,心底反而弥漫一种说不清的怖意。

他呛水越来越多,意识都逐渐发昏,挣扎的力气也弱了下来。快要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的脑袋从水里被提了出来。

新鲜空气扑面而至,白津遥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割喉的疼痛令他控制不住激烈咳嗽。

他咳得满脸通红,泪水沿湿红的桃花眼滚落。严沉手指还插在他潮湿的乱发里,静静盯着白津遥咳嗽的狼狈面容。很多人都知道白津遥笑起来好看,但很少有人知道,哭起来的白津遥,更是美得惊心。

即使白津遥的哭泣,是溺水的生理刺激所致,依然给严沉一种错觉——这个自私、卑劣的伪善者,也似乎存在脆弱、迷惘、无助。

白津遥咳了一阵,逐渐恢复力气,抬眼瞪向严沉,水花四溅,他狠狠踹了严沉胸口一脚。

“疯子,你差点把我淹死了!”白津遥恶声道,从浴缸里跨出来。被严沉这么一弄,他做爱的兴致全无。

严沉长睫垂下,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戾意。他也跨出浴缸,一把抓住白津遥的胳臂。

“做什么?”白津遥怒喝,“松手!”

严沉面无表情,扛起他几步走进卧室丢到床上,再次掰开他的腿。

白津遥大叫:“放开我!我不做了!”

严沉盯着他,在这场性行为里,两人第一次清醒地目光直视。

严沉眼神里滚动赤色熔浆。

白津遥心神一颤。严沉很少展现出情欲,即使勃起的阴茎插入他体内,那张脸上的表情也是淡的,散发置身其外的禁欲感。可是现在,严沉眼中有不加掩饰的浓重性欲。

白津遥的怒意莫名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他双手抠紧床单,红着双眸,嗓子里混杂一丝鼻音:“……你刚才差点杀了我。”

严沉没接话,脱掉白津遥湿透的衬衣,低头啃咬他的乳头……白津遥在他的爱抚里,敏感的身体很快又有了感觉,溺水的惊怒被情欲的饥渴淹没。

严沉从正面进入了白津遥。他手指抠弄淌水的逼,抬高白津遥屁股,再次插入对方肿胀湿软的后穴。

白津遥高潮时,严沉也跟着射了。他箍紧白津遥,鼻梁压在白津遥颈窝沉闷喘着粗气,精液填满他的穴内。从云端落下后,白津遥休克般打着冷颤,身子畏冷地往严沉怀里拱,嘴唇也汲取温度般迫切寻觅什么。迷迷糊糊,他衔住了严沉的唇,牙齿一咬,把严沉的唇咬破出了血。严沉吃痛地扭头,似乎想把唇避开,白津遥立即紧贴过去,再次痴痴吮吸严沉的唇。

严沉顿了一下,含混地骂了句脏话,随之白津遥的身体被按进床单,严沉欺身压上去,带着强烈的进攻性,舌头掠进白津遥口腔,卷起他的舌翻搅。湿吻的声响变成浪潮拍打耳膜,两人的接吻与下体交合一样狂躁,唇齿粗暴纠缠,不断吞吃对方津液。

白津遥不知自己何时昏睡的,等他再度醒来,暴雨停歇了,万籁陷入寂静黑夜。他的身体已被清理过,换了干燥舒适的睡衣裤。

白津遥喊道:“严沉。”

站在窗边抽烟的严沉听见他的声音,转头问:“怎么了?”

“……水。”

严沉叼着烟去了餐厅。他的衣服都湿透了,此刻正丢进白津遥家的洗衣机烘干。他一丝不挂,兽一样敞露精壮有力的肌肉,尺寸可怕的物体蛰伏于丛林间,伴随走动的步伐沉甸甸抖动。白津遥心跳变快,一错不错地睁着眼,无法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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