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感应灯随之亮起。严沉熟门熟路,抱白津遥去了浴室,脱掉他的鞋袜风衣,放进浴缸,打开温水注入洁白浴缸。
白津遥一秒钟也不想再等,拽着严沉的手把他拖进浴缸。浴缸一人待着合适,两人则很拥挤。白津遥半躺半坐,肩膀被浴缸壁困住,身体又受严沉压制。局促封闭的环境令他体内的性欲更加涌动,迫不及待拽下裤子,张开腿,放荡地敞开私处往严沉跨间拱。
严沉一言不发注视他。
白津遥的衬衣还松散地挂在身上。湿透了,黏着皮肤,挺立的乳头在半透明布料下隐隐可见。衬衣下敞露白皙大腿,阴茎在耻毛里勃起,突兀地顶着衬衣下摆。白津遥的男性器官发育完整,如果只是从这个角度观察,不会有人想到,还存在一套女性器官,含苞待放地躲在这具男性躯壳里。
只是白津遥的女性器官到底退居其次,发育得不算成熟。他的女穴很小,阴道又窄又紧,卵巢也只有一侧,不会像女性一样规律月经。仅在极少数激素紊乱时,才会分泌一点经血。
白津遥女性的方面,如一个永远无法长大的少女。
严沉掐得白津遥大腿生疼,把他双腿抬高,将裤子从脚踝褪去。修长、笔直的双腿在严沉眼前一览无余。他将白津遥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掰开他私处,视线静静落向阴茎下方,那个阴唇肥软、潮湿艳红的小洞。
他伸出手指,沿阴蒂碾压揉动。
阴蒂被刺激,女穴里收缩着吐出液体。白津遥打着激灵,屁股往上一抬,呜咽唤出声。
白津遥难受地摇头:“别玩我了。”
严沉皱了皱眉,停下手指的动作。自己怎么了?竟在这个时候,走神一般观察白津遥的躯体。这幅特殊、奇怪,令白津遥本人厌恶不已,又无法摆脱的躯体。
“严沉,严沉……”白津遥喊道,不明白严沉怎么还不像往常那样迎合他。他用自己的阴茎蹭着严沉勃起的裆部,沾上丝丝缕缕白液。
就像发情的动物。
突然,白津遥的屁股被大力裹住,他的腰肢往上拱起,随即一种难以形容的潮湿温热,席卷他饥渴的女穴。
严沉俯下身,埋头舔他。
白津遥抵死仰着脖颈,腰肢颤着扑腾水花。他把自己的逼饥渴地往严沉嘴里送,严沉会意,柔韧的舌伸进去,性器官一般抽插、吸吮。白津遥爽得头皮发麻,一股股精液射出,溅在严沉清俊的眉目间。
严沉握住他的脚踝,将他双腿极限分开,脑袋埋在他耻毛间动作。男生黑色的短发细密扎痛白津遥的大腿根,令他小腹一阵阵灼烧般痉挛。严沉做这一切的时候始终不说话,白津遥逼里的嫩肉被他的口腔吸出、凹陷,像一朵不断绽放又合拢的蔷薇。很快,白津遥的女穴被严沉玩弄得汁液淋漓、红肿不堪。
“呜呃呃,不行了,要舔烂了,要烂了。”白津遥爽得意识浑噩,胡言乱语起来,身体在严沉禁锢下直发抖。不知何时又射了,他毫无知觉,所有神经集中在被严沉舔舐的地方。他软在浴缸里,天花板灯管散发的光线,穿透白津遥涣散的瞳孔,在他脑海里雾气般扩散。
白津遥猛地身躯紧绷,逼里喷出水,潮吹了。
腥膻气息弥漫,严沉把脸从散发骚气的女穴移开,手指擦拭嘴唇,慢慢吐出含在嘴里的体液。
白津遥高潮后,虚脱地瘫在浴缸里,意识分崩离析,只剩呼吸的本能。氧气进入肺部,变成二氧化碳,从发痛的喉咙吐出。眼前一切都在晃动,连近在咫尺的严沉也难以分辨。他打着哆嗦,还没缓过劲来,身体突然被翻过去,臀部高高撅起,改成趴跪的姿势。
意识到严沉要做什么,白津遥脸色一变,急切说:“避孕套。”
严沉扣牢他单薄的胯骨,胸膛与他的背脊贴合,暗声说:“不用,操你后面。”
说罢,他拿起放在旁边的润肤乳,挤入白津遥的臀缝扩张一番,掏出自己早已硬得发胀、狰狞粗烫的阴茎,往湿淋淋的后穴里一顶,连根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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