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地方食髓知味,小嘴般绞住严沉手指。严沉往里头搅了搅,白津遥身子剧烈一抖,仰起脖子溢出变调的呻吟。
严沉在入口处浅浅搅动,白津遥就难耐得受不了,屁股磨蹭床单,双腿缠住严沉精壮的腰,下意识把自己的私处往对方手上送。
当严沉把手抽出时,莹亮的水液挂满他指尖,说不出的淫靡不堪。
私处陡然失去抚慰,白津遥只觉一脚踏空,空虚不已,不由把胯骨挺起来紧贴严沉。
“你怎么能一样?”
直到此刻,严沉才再次开口说话。他垂眸打量自己沾满白津遥体液的指尖,冷冷神色里闪过一丝戾意,把床上之人的双腿大幅掰开,手指在紧吸住内裤布料的凹陷处用力按压抠弄。
白津遥叫了出来,意识混乱地摇头,内裤潮透了,水液蓄不住从腿根湿淋淋淌出。
“谁能想到,白氏集团的公子,A大学生会会长,高高在上的白津遥,除了男人的鸡巴,还长了一个女人的东西?”
白津遥失神挣扎,下肢剧颤,热意从私处烧到头颅。
——这是他的秘密。
很小,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怪异。无论他在外人面前展现得如何完美,只要独处室内,脱掉裤子,掰开双腿对镜照一照,那个地方怪异丑陋的形态就会刺入他的眼膜。
而现在,严沉以一种缺乏起伏的语调,毫不留情说出羞辱的话语。
白津遥陷在床上,焦灼喘息。
在这之前,他从未来过严沉宿舍,总是把严沉约到公寓或者酒店。严沉随叫随到,让白津遥对他的服从习以为常。但是这次,白津遥给严沉发出信息很长时间,严沉明明看了手机,知道他发了信息,竟然也没有回复。
不仅如此,他还看到严沉跟别的男孩举止亲昵……
可是,当白津遥想要发怒时,他不断嗅到枕头与床单上的清新气息。这是严沉的床,散发他经常在严沉衣襟、袖口闻到的干燥淡香。白津遥鼻腔被那种气息充满,阴蒂肿胀发热,体液从女穴流出,整个下体湿黏黏的。憎恶、羞耻、嫉妒与饥渴、快感、愉悦,变成两条巨蟒交缠撕咬。他情动地折起腿,帆布鞋底踩在严沉床上,在整洁干净的床单上擦过一道道肮脏污痕。
最终,他败给了汹涌情欲。
“舔我,”白津遥央求,“别弄了……好难受,舔舔我。”
严沉淡淡问:“舔哪里。”
“骚逼,我的骚逼。”白津遥快要被性欲烧透。他意识浑噩地自我羞辱,并从中获得某种诡异的快感。双手被绑住,只能哆哆嗦嗦张开腿,抬高屁股,努力把自己私处迎向对方。
严沉没有动弹。
没能得到回应,白津遥呼吸焦灼,嗓子哑了下来:“严沉!”
听见他示弱的鼻音,严沉的呼吸终于沉了沉。他拽下白津遥内裤,头埋下去,舌头吮住了对方软嫩的阴唇。
啪地一响,白津遥脑子里的弦断了。他爽得天灵盖发麻,缺水的鱼儿般张大嘴巴,涌起大声叫喊的冲动。喊声冲到嘴边,严沉像要杀死他似的,突然狠狠捂住了他的口鼻。
正如电影里子弹出膛的一瞬,总是会被慢镜头处理。原本摇晃的宿舍在白津遥的视线里戛然静止,严沉的面庞抬起几分,鼻梁抵住白津遥小腹不动。然后,白津遥听到了门外的哄笑交谈,以及门锁旋转的响动。他僵在床上,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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