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之哑着嗓子。
他上手去撸动羿荣的性器,因为没个轻重反而让羿荣难耐地喘息。
被这样摸,羿荣很难不硬,肉棒逐渐勃起,龟头泌出透明的淫液,滴滴答答地流到傅衍之的手背往下淌,已经被男人的肉穴吸过的骚肉棒很难就这样满足,羿荣大腿夹紧,泪眼朦胧地求饶:“求求你,别摸了……你弄得我好难受……不要这样摸……”
羿荣的肉棒不是少年时的青涩稚嫩颜色,而是被疼爱过的饱满成熟的肉红色,勃起的时候显得更是诱人。
傅衍之看得口干舌燥,他的鸡巴早就勃起了,被裤子勒住又痛又爽地摩擦却不得满足。
他心里一边嫉妒着那些和老婆睡过的男人,一边又恨自己没有早生十几年,这些嫉恨和妒意化作言语:“不这样摸,还怎么样做,你和那些男人都是怎么睡的?”
羿荣难以启齿地被小傅逼着开口:“他们……他们都是用屁股干……干我的肉棒。”
傅衍之站起来解开自己的皮带,裤子和内裤掉在地上,他裸着下体,扎着马步蹲在羿荣的腿上,用结实的两瓣臀肉夹住羿荣的鸡巴,当股沟擦过龟头,他的身体仿佛被电流穿过,酥麻到浑身颤抖了一下。
“以后只能我来干你。”他沉稳地放着狠话,扶着羿荣的肉棒抵住窄小的处男屁眼,就要强行塞进去。
羿荣看到他竟然连扩张都没扩就要强行坐下来,吓得脸都白了,连忙阻止他,“这样不行啊,会疼死的!”
傅衍之的眉头微微地皱起来说道:“这点疼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羿荣可怜巴巴地:“是我怕疼,你里面太紧了,会夹疼我。”
傅衍之重新站起来,在宿舍里找了一圈,这三个男大学生的桌子抽屉竟然连润滑液、避孕套一类的东西也找不到,可见是三个找不到老婆的单身汉。
欲火上头的傅衍之现在只恨自己没做好准备,他都知道要把老婆堵宿舍,怎么就没想到要买润滑液。
羿荣看他束手无策的样子,只能忍着羞小声告诉他,“那你往里面抹点沐浴液,护手霜也可以,用手指扩张好来再慢慢坐下来。”
傅衍之大步走进厕所,随机地找了一瓶沐浴液,挤了大量白色乳液在手上,他正要出去,脚步突然停在原地,一只脚踩在洗手台上,牙齿紧紧咬着,把乳液抹到后面隐秘的穴口,手指粗暴地捅进去快速抽插。
不想让老婆看见自己这不堪的一面,傅衍之在卫生间里面草草地扩张好了才出去。
羿荣看见他面色正常地出来,傅衍之和刚才一样扎着马步,半弯着膝盖,不同的是,后面的穴口湿润地收缩着,碰到羿荣的龟头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全部吞进去。
羿荣喘息着双手放在傅衍之的后臀上,紧致的后穴逐渐包裹他的肉棒,直到龟头碰到底了才停下,他头皮一阵发麻,感受着小傅湿润热情的肉穴正在卖力地吸吮着他的阴茎周身,好像要把他吃掉了一样。
傅衍之下面的饱胀酸涩感异常明显,终于和老婆完全结合,他舒爽到叹出声,紧接着提起臀,强壮的肌肉支撑着他的动作,毫不费力地用后穴肏干羿荣的阴茎。
羿荣坐在椅子上被傅衍之狠狠地肏弄,青年结实强壮的屁股啪啪地拍打着他瘦弱的大腿,他满脸绯红地呻吟,这把脆弱的椅子显然承受不住这样的大幅度动作,因而在摇摇晃晃。
“嗯……嗯……老公你慢一点,我受不了……”羿荣胸口急剧起伏地喘息,脸颊带着病弱地潮红,他还要竭力隐忍着,不能让隔壁宿舍听到奇怪的声音。
傅衍之第一次听到荣荣叫他‘老公’,脑袋里好像有根筋跟着一起断开,一向温润有礼的傅家少爷竟然像个发情的公狗疯狂地上下骑乘,压榨老婆的肉棒。
羿荣已经很久没承受过这样疯狂的性爱,他双手抓着傅衍之的后背,几乎快要抠进男人皮肉里,哭泣着、求饶着,却换不来对方的怜惜,迷迷晕晕地把自己交待出去,才让傅衍之停下来。
羿荣虚弱地靠在椅背上,刚射完精后浑身疲惫,手还被傅衍之抓过去玩弄,娇嫩的手心被男人的肉棒猥亵着、顶弄着,更可恶的是,对方竟然在他手里射了!
把他的手都弄脏了!
羿荣缓过劲来,抽回手,他不高兴地拿纸巾擦手,低头整理着自己乱糟糟的衣服,没和小傅说一句话。
傅衍之看羿荣的心情好像不好,怀疑是自己的技术不行,让老婆不满意了,他有心想找补,体贴地给羿荣擦衣服上的奇怪痕迹,并说:“宿舍我来收拾,在他们回来前就会整理好。”
羿荣现在看傅衍之,特别是抬头的角度像极了自己亡故的丈夫,他生气的脸就对对方摆不起来,犹豫着说:“那我先下去了,你……别和别人说咱们的事行吗?”
老婆终于不生气了,傅衍之笑起来,“好。”
羿荣又有些不高兴,这样笑起来就不像自己老公了,那个人很少笑的,就算高兴也只是嘴角稍微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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