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明白了他话中意思，猛地挣扎起来，“可我们是兄妹……”
“对，我们是兄妹。”
单手扼住她的肩膀，轻松将人制在原地，沈随面色如常：
“这只是怪物留下的病毒在作怪，别害怕，哥哥不会对你产生欲望。”
“真的？”
“当然。”
“我们是兄妹，是兄妹就不可以做，做……”脸颊涨热，乔西好难为情。
沈随隐有揶揄：“不可以做什么？嗯？”
调情般的语调吓得乔西浑身起冷，揪紧衣襟，咬了咬牙：
“是兄妹就不能发生性行为，那是乱伦。”
沈随沉默不语，慢慢挪开了右手，力道松开的那刻乔西逃得势急心慌，肩膀撞上卫生间门，发出哐地巨响。
一路跑下客厅，冲进自己的卧室，她扯过被子盖住脸，一时不知所措。
他说不会对她产生欲望，可那里硬的像石头。
他也说他们是兄妹，可哪有哥哥对妹妹毫无顾忌地亮出性器，还喘，喘得那么……色情下流。
被子下，乔西茫然地睁着眼。
卧室里静悄悄，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发着呆，粗大膨胀地止不住颤抖摇晃的大东西在眼前一闪而过，马眼鲜红，还会吐出晶亮的涎液。
原来在生物课本上看见过的男性阴茎，在现实中是这个样子的。
原来男人的性器长这种样子。
太可怕了。
回过神时，她才发觉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双手使劲拍了拍脸，从床上坐起。
推开房门，整间屋子没一点动静，甚至能听见客厅挂钟指针走动的声响。
沈随还在楼上。
想起他之前又动了手，使出的力道还不小，万一伤口裂开……乔西在楼梯处来回挪步。
心中一阵担忧，她突然后悔起来，想起沈随平时的模样，清和之中透着冷淡，叫人难以琢磨。
“我们是兄妹……”
“别害怕……”
“哥哥不会对你产生欲望的。”
心中的天枰来回摇摆，信与不信之间反复挪移，纠结得越来越深，乔西头都快炸开了。
他不是色狼。
对啊，哥哥不是色狼。
她忆起沈随之前的几场无疾而终的相亲，大伯母忧心的话语：
“乔乔，这两年给阿随介绍了不少漂亮女孩，他一个没看上。你注意点，看他身边是不是经常有年轻男孩子。”
“现在的年轻人啊……唉，世道日下。”
想到这，男人的话又在耳边绕，“我们是兄妹，哥哥不会对你产生欲望的。”
“哥哥好像病了。”
“那怪物的前肢有毒……”
……
一只脚踏上了楼梯，乔西蹬蹬直上，怀里抱着医药箱，医药箱上放着面包和牛奶。
窗帘拉开，晨曦透进房间，光线十分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