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受了齐铭与李星驰的轮番羞辱后,凌泽低下头,对着自己丰满的胸脯,再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知道,在这个基地中知晓他秘密的人,为数不多,或者说仅有的,并未挟持这项弱点挟持他的,只有周承轩。
一回生二回熟的他干脆地将周承轩推进了没有人的更衣室,撩开自己的衣服下摆:“便宜你小子了!”
只是这一次,男孩面对面射过来的视线,似乎不是欣喜,而是隐隐说不上来,令他有些害怕的审视。
“你倒是快点!”凌泽警惕地看着那扇纹丝未动的门,他可不像这个小傻瓜,干这档子事不锁门。
修长的指节勾住了他的后颈,周承轩迟迟未动作,森然道:“哥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如果是对着其他人,凌泽当然可以泄愤似的告诉他们,自己吃了别人的肉棒,比他们活更好,更粗更长,操得他欲仙欲死。
毕竟他以己度人,知道男人的自尊心就是那么一击即破。
但是不包括眼前的小处男。哦,严格来说不是处男了,但是情窦初开的他,确实纯情得有如一张白纸,对凌泽这个带他享受鱼水之欢的哥哥格外信赖。
“昨天晚上太累了嘛,我先睡了。”凌泽生怕他看出自己昨晚被另外两个男人嘬过的奶子有什么异样,连忙托着自己的乳肉,将红肿的乳尖递到他面前,为自己找补道,“但是一个人搞不出来,这不是白天就惦记着你了嘛。”
面对引人垂涎的大餐,男孩一反常态地不为所动,反而慢吞吞以两指,夹捏搓弄着红肿的乳头:“哥是睡在哪呢?”
“还能是哪?当然宿舍里面啊!”这样狎昵的玩弄不仅让凌泽愈发情动,花穴身处也不由地吐出一股淫液,渐渐濡湿了他的内裤。
“是吗?”周承轩眨了眨眼,眼中的阴翳似乎散了,恢复了一如当初的清澈,格外听话地叼住肿大的乳头,说,“哥你知不知道,你练习的时候,奶子晃得特别厉害,乳头还会把T恤顶起来。”
对于毫无基础,整天对镜驯化四肢,每天祈祷蒙混过关而不用被齐铭留下来加练的凌泽,在手忙脚乱之际哪还有闲工夫注意自己的仪容,被周承轩一提醒,才意识到不好。
“好骚,我都看硬了。”他皱着鼻子,软软的头发拱起衣服的布料,补上这一句。
怎么他也满嘴骚话,难道跟谁学坏了?凌泽感觉自己的脸又不听话地烧了起来,按下心头的异样,穴肉被这句骚话撩拨得抽搐,又吐出一股水,他不肯承认,反揪着周承轩的小辫子教育道:“明明是你自己跳舞的时候不专心。”
“是啊,这些天脑子里全部都是凌哥。”周承轩不仅没有否认,还用一汪含水的眼睛,深闺怨妇似的说,“哥,如果你整天和别人在一起,我会很伤心的。”
软肋被人握在手心反复揉捏的凌泽,喉间痒得很,此刻除了压抑的呻吟,什么不近人情的话都说不出来:“轩轩……再用点力……好像……要出来了……”
“啊……”
用不着他提醒,周承轩也知道这两坨丰满的乳肉已是强弩之末,被撑起的那一层薄薄的皮肤几乎快兜不住沉甸甸的奶水,这时候的凌泽总是格外好拿捏:“今晚跟我一起,好不好?”
两次下来,倒也不是没有进步,凌泽盘算着,如今被反复调教下来,他这具身子格外重欲,如今若是那天晚上没有哪根东西放在穴里捅一捅,他反倒会欲求不满。
韩湾阮航那一帮子脂粉味太重,连景辰玩得太过火,齐铭这人阴晴不定还四处留情,李星驰这个绣花枕头嘴里天天挂着让他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