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再三,他决定先在练习室凑活一晚。
十二点依然灯火通明的练习室里,只剩下他和齐铭。
稍长凌泽两岁的男人在边跳边对镜观察他的动作有没有失误的同时,喊节奏的声音依然稳得像节拍器一般。
他却已经气息不匀,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走到墙角摆摆手说:“真不行了,我吃不消这个训练强度。”
机械声却在此刻响起:“练习进度,倒数第一。十,九,八……”
竟然还来?
“这就不行了?”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停在他面前,从头顶传来冷漠的反问。
凌泽维持着低头的姿势,不敢置信地闭上双眼:“我去,又来?”
齐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就做点别的吧。”
“三、二、一……”
随着倒计时趋零,他猛得起身向门口冲刺,却发现练习室的大门已经在刚才休息时,凭空多出了一把崭新的锁。
“你逃不掉的。”
当他奋力掰扯那把锁无果,开始撞门,企图发出一些动静时,齐铭来到他身后,幽幽地说。
“你听我说,铭哥,我还能练,我……”
“我们今天练通宵你看行吧?”
不大行。
齐铭将他逼到角落。
前面的训练已经耗尽了凌泽的体力,此刻的拳打脚踢只是强弩之末罢了。转眼,运动裤便被不由分说地剥下,松松垮垮地堆在脚踝。
他急中生智,抬起膝盖准备冲男人的要害突袭,却被齐铭一闪而过,反倒是他自己被裤子绊了一跤,狼狈地扑到地上。
“啪”
手掌毫不留情地落在臀尖,清脆的声音响彻只有他们二人的空间。凌泽恼羞成怒地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企图再次予以还击。
“你打了几年球?”
“一场比赛上几节?”
不着边际的问题让凌泽分神了片刻,忍不住对齐铭嗤之以鼻,这种初中都没念完就一门心思出道的九漏鱼果然不懂球。
自己身为球队的MVP,少说跑满四十分钟,轻伤不下火线。
“我练了十年。”
“每一天。一个动作练一千遍,一个八拍几小时几小时地磨。”
“好不容易才拥有的机会,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嗯?”
他扬起手,再次抽在凌泽的屁股上。
“干我什么事?你出不了道又不能怪我!”他手脚并用地往门口爬,一边四下寻找可能撞开门的工具。
“是啊,但不妨碍我们找点乐子,你说是吧?”
“诶,奇怪……”
齐铭将精疲力竭的男生压在身下,准备开拓时,却发现他的菊穴格外红肿,同时还带着隐隐的水迹。
手指顺着湿漉漉的水迹一路往下,摸到了前面的那朵花。
逼肉红肿,花唇外翻,明显是刚被使用不久的模样。尽管如此,暴露在外人眼下,却一张一翕地往外流水。
“凌同学,你早点告诉我不久好了吗?”齐铭突然又变回了那副温柔体贴的嗓音。
这是准备放他一马的意思?他将信将疑地回过头。
“你长了个逼我当然要区别对待啊。毕竟女生的体力,确实吃不消这个训练强度。”
练习室灯火通明,眼前这张干净清秀,男女通杀的脸蛋,和几小时前相比,真是格外面目可憎。
凌泽的拳头已经挥到了齐铭的眉心。
“等等。”
他抬起手掌,将这一拳挡下来,格外暧昧地抚摸着他的骨节:“你猜猜,如果我告诉其他人,你会是什么下场。”
“哼!”
凌泽咬了咬牙,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甩开他的手。
“你乖乖的,我自然会轻一点。”
“所以,昨天干你的人是谁?”
见凌泽不吭声,他索性报菜名一样回忆起了他的初舞台队友。
“个人练习生,韩湾,阮航……胡雨辰里的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