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呜啊!等一下...呜......”思莱德胡乱地求饶、呻吟,甚至连声音都带了点哭腔。
宁故望闷哼一声,顶撞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被突然开始震动的“体感跳蛋”震得阳具顶端发麻,柱身被受到刺激的肠肉紧紧绞住,仿佛在被无数娇嫩的小嘴吮吸似的。
他没有理会雌虫的求饶,就着震动的跳蛋开始了更加猛烈的操干,又快又狠地整根拔出又齐根没入,带着跳蛋一起大幅度地在甬道内肆意横行,无情地按压着雌虫体内的那块敏感的软肉。
思莱德被操弄到红艳的穴口像失控了似的淫液飞溅,将底下的床单打湿了一片,他的身子绷成一个弯月,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一双长腿地垂落在雄虫的臂弯里,随着撞击而无力地摇晃。他承受着超出阈值的快感,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和呜咽,显露出雌虫少有的脆弱。
“嗬...啊,嗯啊...呜——”思莱德抬起双手,用小臂遮住了满面的潮红,他的虫屌跳了跳,精液一股一股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持久的高潮刺激着肠肉紧紧收缩,夹得宁故望松了精关。焦热的精液射进思莱德的肠道深处,烫得他腹腔痉挛,喷涌出一阵温热的暖流。
一时间房内只余喘息声和跳蛋的震动声。宁故望抬眼望向思莱德,他此刻依旧用小臂遮着脸,那条黑色细绳此时已经被崩断了,虚虚地悬挂在手腕上。
宁故望附身想取下思莱德手腕上的黑色细绳,近距离接触让他发觉了一点雌虫的异样。他抓着思莱德的手用了点力才掰开他遮住脸的小臂,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却让他微微一怔。
思莱德面色潮红,满脸泪痕,低垂着眼紧咬下唇,生理性的眼泪不时从眼角滑落,长长的睫毛此刻被泪水打湿让人看不清眼下的神情,但还是能看出他此刻的脆弱和无助。
“...思莱德,我弄疼你了吗?我不是故意的......”宁故望伸手抚过思莱德眼角的眼泪,面露歉意。
他不知道雌虫是因为太爽了才哭的。
思莱德没怎么听清宁故望在说什么,他正为自己居然被操哭而感到羞耻。但是当感受到雄虫要将阳具抽离身体时,他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脱口而出一声“别走”。
他浑身一僵,当宁故望投来疑惑的目光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在刚刚那瞬间心中突然爆发的对雄虫的眷恋。他还在脑中组织措辞时,就听到雄虫温柔平静的声音。
“我不会走的,你先把跳蛋排出来吧。”
“体感跳蛋”仍在思莱德体内不断震动。
他犹豫了一会儿,抬头看了宁故望一眼,继而马上瞥向一边,喉结滚动了一下,沉默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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