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靠近,
他想不太起来难过的瞬间,只感觉到这股葡萄味带给过他太多的悲伤,他抽噎了一下,雾蒙蒙的眼睛留下两行泪。
“你别哭啊,常霁,你怎么了……”
他说你别哭,而不是你这么哭是要给谁看啊。
“你别呀,你怎么越哭越厉害了……”
他在拿纸擦他的眼泪,而不是冷眼旁观。
现在的他可以相信这股葡萄味吗?还是说他会重蹈覆辙后再痛不欲生呢?
池年臻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没有安慰过别人,也不可能在一瞬间学会安慰的能力。他一会擦擦常霁的眼泪,一会捏捏常霁的手,一会说些他概念里最能安慰他人的话。
可是常霁哭得越来越难过。
半晌,他说:“讨厌你。”
池年臻:“讨厌我,然后就喜欢叶辛野!?”
常霁被他吼得害怕,身体向外蹭,想尽力远离他,却被池年臻一把拽过来,他两只手撑在常霁两侧,把常霁困在沙发的角落里。
常霁低头,小声否认:“我没有喜欢叶老板……”,
池年臻显然不信:“你不喜欢他你为什么总去找他!?”
“因为,因为,”常霁被他吼怕了,说话间又带着哭腔,“他从来都不会对我大声说话……”
池年臻好像在一瞬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喉咙发哑,呼吸有些不畅,常霁还在继续:“他会说我漂亮,说我做什么都能够做好,只有他会对我好,他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不会有人比他还要对我好了……”
池年臻过了很久才找回说话的能力,他拉住常霁的手,蹲下身,对上常霁的眼睛,十分费力地说:“你,你漂亮,你怎么会不漂亮……”
常霁侧过头,显然不相信池年臻的话,池年臻一遍遍重复着,话语渐渐流畅了起来:“你真的很漂亮,你是我见过我最漂亮的omega,你也很好,你真的很好……”
常霁抽噎了一下,算是勉强接受了池年臻的话语,但是脸上依然带着难过。
池年臻从来都是得寸进尺的人,他注意到常霁后颈的腺体同样在发热,那股清香只要存在就有意无意地勾引他。他起身,坐到常霁的身边,揽过常霁的肩膀,手指在常霁的腺体上面捏了一下,用掌心包住对方脆弱的腺体。
常霁想躲,但他整个人已经被困在了沙发和池年臻之间,浓郁的葡萄味再次将他包裹起来,他注定逃不掉。
“常霁,”池年臻说,“我来帮你做点会让你变得高兴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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