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寒冬至,一个留着披肩长发浑身赤裸的人跪坐在一个体积颇大的笼子里,双眼无神的望着窗外绚烂的烟花,一束束耀眼的光线飞上天空,在漆黑的天际绽放,给暗沉沉的天空绣上五颜六色的花,打破了毫无繁星点缀的漆黑夜色,照的亮如白昼。
远处的天空亮起几个五彩斑斓的字,那人揉了揉眼睛,光裸的身子嗑在笼子的栏杆上,连接胸前两点红缨的白金链子以及上面挂着的铃铛叮铃叮铃一直响,他恍若未闻,只呆呆的看着窗户外的那片天空。
那是四个烟花组成的字。
元旦快乐。
到...元旦了么?
他握着笼子的栏杆,手掌素白,手指修长,连指甲都由人精心打理过,圆润精致,还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若只看他的婀娜纤细的背影,保养得宜的手,大概旁人会认为他是个被人娇养在金屋中的漂亮女情儿。
毕竟他虽然身在一处黝黑骇人的笼子里,但那笼子底部铺的是最柔软的垫子,毛绒绒的,比不远处那张大床还要舒服,长宽高看起来得有1.5米,足够他微蜷着身体休息了。
笼子里面还有枕头,枕头旁边则是一本极厚的奥数题典。
如果忽略掉笼子的话,你大可以认为这只是一个喜欢做奥数题的正常人用来睡觉休息的床。
“呵,竟然都一年了。”
烟花再美,也只一瞬,直到天空恢复到原有的漆黑一片,那人自嘲出声,听到他清润磁性的嗓音后,才能识破他其实是男儿身。
他是叶星瀚。
景氏新任家主景云宸的性奴。
一个被囚困在卧房之中铁笼之内的娈宠。
铁笼旁边的墙角里有一个半人多高的沙漏,现在沙漏上方的漏壶已经空了,沙漏旁边发出滴滴的警报声,叶星瀚叹了口气,伸手推开笼子门,俯下身一点点爬了出去。
他爬行的姿势很美,像只漂亮优雅的猫儿,扭腰摆臀,十分诱人,但动作却极轻,身上的铃铛就像哑了一样,不曾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分毫,也不曾响铃半声。
他一点点爬出笼子,爬到沙漏旁边,抓着墙上的扶手慢慢站了起来。
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能显示时间的电子产品,只有这么个特制的沙漏。
12小时制,当上壶里的细沙尽数滴落到下壶时,就会发出警报,他就要去把它恢复原样。
他的主人说,这样可以让他知道时间,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叶星瀚在笼子里待的时间有点久,浑身酥酥麻麻的,可他顾不上身上的难受,双手握住沙漏上面的漏壶柄,用尽浑身的力气把它往下压。
将沙漏恢复成上壶满下壶空的状态后,叶星瀚倚在墙上低低的喘着粗气。
他这身子,真是废了。
一个三十多斤的沙漏都快扳不动了。
视线落在紧闭的卧房门上,叶星瀚眸色暗了暗,任谁被锁在这么个四四方方的屋子里一年之久,哪儿都去不得,还有链铐枷锁束身,也只能被一点点养废了吧。
他把沙漏调好,对着沙漏旁边的监控摄像头屈膝跪了下去,端端正正的磕了三个响头后,这才开始动手解下身上的各类链铐。
先是脖子上的项圈,接着是乳头上的乳环与双乳之间的链子铃铛,而后又是紧紧包裹在他下身的贞操裤。
那贞操带前束欲望,后面通了电,是一个三指粗细一直不规律振动的按摩棒。
他取下沙漏底的钥匙,将贞操裤打开,又一点点褪下,按摩棒被抽离体内时,叶星瀚忍不住闷哼出声,常年不见光脸瞬间羞红。
这种动作,不管做多少次,他还是会害羞。
他的性器像他这个人一样,秀气漂亮,包皮上穿着三个镶钻的环,灯光一照,闪闪发光。
性器么?
叶星瀚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嘲讽的笑。
不过是主人随意亵玩以此取乐的玩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