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臀缝里的内裤被江平奕用手指勾着提起,花穴和阴茎都被紧紧勒住,白可被迫把屁股高高撅起。
巴掌掴打得毫不留情,白可才懵了一会,屁股蛋就被扇了十来下,身后的痛感让他彻底清醒过来,挣扎着要起身。
“江平奕,你又发什么疯!”
“去见了江铭,还收了他的蛋糕?来,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在熟睡中被强行拽醒,白可心里本就憋着火,自然不可能好好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之前做过什么你不记得了?还敢一个人去,敢收他的东西!”江平奕扣着白可的腰,语气里夹着克制不住的怒意,“我问你为什么要去见他?舍不得这个好哥哥?”
“不关你的事!”
江平奕垂下眼睑,面上的寒意更深。
白可被江平奕掐住后颈按了回去,脸颊贴上冷硬的桌面,他顿时觉得委屈,屁股被抬高,双手也被江平奕用一副皮质手铐反绑到了背后。
“你要干什么?”
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屁股上就挨了狠厉的一道,他含着泪回头,江平奕是用戒尺打的,那尺子有三指宽,砸在臀上就是一道刺眼的印子,横贯臀峰,将两瓣圆润的屁股蛋打得像果冻一样乱晃。
江平奕是下了狠手的,白可能感觉到,两尺子下来屁股就像要裂开一样,他也不知道在犟什么,就是死死咬住嘴唇不吭声,但眼泪却是怎么也憋不住,顺着脸颊往下淌。
“啪!…”
内裤夹成一条线被江平奕提在手中,白可不得不踮起脚把屁股往上送,戒尺连续不断抽下,根本不让白可喘息,臀面上满是肿痕。
“不出声是吧,有本事你也别哭!眼泪给我憋回去!”
白可上半身趴在桌面,随着戒尺的落下吃痛弹起,小屁股疼得在空中乱颤,做不到不掉眼泪,这次的责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重。
他紧紧夹着屁股抵抗疼痛,江平奕就会将内裤再度勒紧,囊袋被压扁,让他不得不放松,白色的内裤夹在红艳的屁股中间,好像将两瓣屁股彻底分开,变成两个熟透的烂桃子。
白嫩股沟间的粉色小花随着戒尺的抽打缩紧或是绽开。
下面的那张嘴早在脱裤子的时候就湿了,它最喜欢打屁股,光靠打屁股就可以潮吹,看起来比插入阴道还要爽,但它此刻被内裤磨得红肿,顾不上屁股传来的细微快感。
整个屁股就那么大点地方,被戒尺来来回回抽上好几遍,颜色越来越深,白可疼出一身汗,觉得江平奕这次是真的要把他的屁股打烂。
臀丘因疼痛绷得圆润,手被绑着只能挡住屁股上半部分,江平奕便会打得更重。
白可彻底受不住,失控地哭喊出声,哭声在喉咙里压抑太久,听起来格外可怜。
“呜…好疼,啊,我错了,不要打了…”
布料将两瓣阴唇的形状勾勒出来,戒尺卡进腿间在鼓起来的花唇上拍了拍。
江平奕看着那惨不忍睹的小屁股,语气依旧冰冷,“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白可边哭边点头。
“为什么去见江铭?”
戒尺边缘把内裤顶进阴唇中间的缝隙摩擦,惹得白可身体一阵战栗,却不敢夹腿,他偷瞟江平奕的脸色,尽量让自己显得乖巧。
“是江铭一直给我发信息骚扰我,说有重要的事告诉我,我就去了,但我去了才知道那就是他找的一个借口,我立马就走了。蛋糕是他非要给我的,我拒绝了,也没吃。”
发烫的臀肉被江平奕捏在掌心揉弄,白可猜不出江平奕现在还生不生气。
“知道错哪了吗?”
“…不该去找江铭,也不该收他的蛋糕。”
“就这些?”
白可抽泣的声音被问得哽住,还能有什么错,他开始怀疑江平奕是不是在故意刁难他。
“我不该,不该信江铭的话…”
话音刚落,他猛地被江平奕揪着衣领提到了全身镜面前,背对着镜子,江平奕厉声命令他,“把内裤脱了,屁眼掰开。”
比起羞耻,白可现在更怕江平奕手中的戒尺落到屁股上。
湿成线的内裤掉到脚踝,和睡裤堆在一起。白可的手摸到屁股蛋,然后把臀肉向两边掰开,屁眼暴露出来,他能感觉到菊眼和空气接触时的兴奋,小逼里直流水。
臀肉肿起一层,手指的按压像新一轮的折磨,但白可不敢松手,只能忍痛用力把屁股瓣扒开。
“我看你完全没意识到错哪了。转头,看着镜子里的屁眼,掰大点。”
几滴眼泪啪嗒砸到地上,白可缓缓转头,羞臊地看向身后的镜子。
一双纤细笔直的腿上是两团红肿的臀肉,最严重的地方透出点点紫痧,白可再次心疼可怜自己的屁股。
屁股缝周围的肉还是白嫩的,屁眼紧紧嘬着,褶皱里藏着不明显的水光。
藤条最适合用来鞭穴,又细又有韧性,可以带来更深刻的疼痛,夹着风抽下来时那尖锐的破空声,对受罚者来说也是一种心理折磨,藤条顶端可以插进洞里搅弄,抽打缩在里面的娇嫩穴肉。
白可的屁股本就肉多,现在肿了,看起来更大更翘,可以把藤条夹在屁股缝里不掉。
藤条轻拍挑逗菊眼,在边缘摩挲,带出几缕水液,白可清楚地看着屁眼是怎样张开吐水的,他在心里骂自己的屁眼骚,不争气。
“好好看着你的屁眼,要把它打得跟屁股一样红,你自己对着这个颜色看,觉得够了就叫停,但要是让我发现不够红,那就插姜。”
菊花的颜色还是淡粉的,被染了一点红,这点红即将扩大、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