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屁股就该拿来扇肿,扇完再操。
白可终于写完,额头出了层细汗,他知道江平奕肯定在后面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所以他一直刻意地岔开腿站,生怕并拢了江平奕会说他在全班面前发骚。
可越是在意,小逼越不争气,收缩逼口也止不住水,写最后一个公式的时候手都在抖。
回座位后,腿心的痒意越发难控,水真的太多了,乳头就像小逼的开关一样,被一直夹着,水也一直流。
他小心翼翼并紧腿,心想就夹一下止止痒,两瓣肉唇挤压到一起摩擦的瞬间,爽得腿根发抖,他控制不住又蹭了几下,用内裤摩擦阴蒂,越磨越用力,最后真的像江平奕说的那样,在课上把自己夹喷了。
缓过高潮,身上的汗逐渐发冷,他开始意识到刚刚行为是多么不知廉耻,心虚回头却正好撞上江平奕意味不明的笑。
被抓包了。
下课。
江平奕把他堵在厕所隔间脱了裤子检查,“哥哥是不是在课上喷了?啧,好多水,内裤又没用了,你说你骚不骚?喜欢被人看,喜欢这种羞耻的感觉啊。”
“哥哥上台的时候逼里流满水了吧,小逼有没有乖乖夹好?毕竟别人都在盯着哥哥的肥屁股看呢,要是水漏出来,别人发现你长着个骚逼可怎么办?”
白可被压到角落里,江平奕嘴唇贴在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他被江平奕吐出的气息和不堪入耳的话刺激得面红耳赤,张着嘴半晌竟傻傻说出句,“我夹好了,没漏。”
江平奕低笑一声,指腹按压住胸前的红果揉搓,“那哥哥真乖,以后每天都戴着它好不好?”
白可快速摇头,两颗乳头都肿大起来,红得充血,捏上去硬邦邦的,很疼,他觉得乳尖都被夹变形了。
“我看看哥哥的骚豆子红成什么样了。”
江平奕突然蹲下去,掰开白可的双腿,手熟练地摸到阴蒂,把整个花穴扒着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最后揪着小巧的阴蒂头说:“不够红啊。”
小小的蒂珠被捏在指尖揉弄,白可眼眶里蓄着的泪终于落下来,外面有人,他只能捂住嘴巴无声地哭。
江平奕继续说:“这豆子应该揪得跟乳头一样红才行。”
“呜…啊…”
几根手指轮番上阵,或是捏扁了揉搓,或是拉扯着掐弄,变着手法蹂躏娇弱的阴蒂,白可被玩得大腿一个劲痉挛,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直接被揪喷,前后一起,鸡巴翘起来把精液射到了江平奕裤子上。
他靠在江平奕怀中,身子还在抽,肉珠真的被揪得跟乳头一样肿,江平奕取下乳夹,嫣红的乳头终于得到喘息,饱满地挺在空气中。
“你射我裤子上了。”
白可看着江平奕裆部那滩精液,面色红到滴血,不想说话。
上课铃打了有一会,外面彻底静下来。
江平奕两手圈着白可的腰,“嗯?说话,怎么办?”
“活该。”
江平奕塞了包纸巾到他手中,“给我擦干净。”
白可羞得想死,位置正好在裆部,江平奕硬着的性器将那块布料撑得鼓鼓囊囊,他抽出张纸巾,颤抖地覆上去,鸡巴粗壮的形状显出来,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性器的滚烫。
“擦这么轻,是想多摸会吗?想吃?”
江平奕去抓白可的手,却被白可先一步握住阴茎重重一捏,他闷哼一声,白可抓住这个空挡,立马开门跑了出去。
“……”
白可在走廊迎面碰上何洲阳,何洲阳伸手叫住他,却一时忘了要说些什么。
白可面上虽是一惯的淡漠,但何洲阳却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比如眼尾的湿润和脖颈处不正常的潮红,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娇媚感,像是刚被滋润过…
什么乱七八糟的,何洲阳把这些想法甩出脑子,“你们班数学老师让你下节课去拿卷子。”
“好。”
接着他一转头,看见江平奕正从厕所出来,浅色的裤子,很明显就能看见裆部湿了一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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