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到家,洗完澡下楼时,张姨已经准备好了晚饭,还给他盛了碗姜汤暖身子,白琴和江俊辉今晚又不回家。
雨天的夜黑得格外早,他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频频回头听大门有没有动静。
但真正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时,他又不看了。
他感觉到江平奕气息的逼近,江平奕扑过来的时候像一头恶狼,动作敏捷又凶狠,他被按倒在沙发上。
江平奕掐着他的下巴,力气大得好像要将他的骨头捏碎,他很疼,有点喘不上气。
红着眼睛看江平奕,才发现江平奕身上都是湿的,发梢的水滴到他白色的棉绸睡衣上,他也闻到了对面浓厚的酒味。
江平奕酒量很好,不至于醉,只是想借着这个由头发疯,他眼神凶狠地看着白可,擦净手上的水后,粗暴地揉上白可腿间的嫩肉。
白可越是挣扎,江平奕就揉得越重,娇嫩的地方被磨得生疼,他喘着气说不出话,生理性流泪。
见他哭,江平奕掐着他下巴的手松了劲,开始脱他裤子,手掌带着凉意,抚上阴部时将白可激得一颤。
刚刚被揉痛了的花穴又被冰凉的手指抚弄,舒服了不少,哪怕是被这样粗鲁的对待,小穴还是湿了。
“你把我衣服弄脏了!滚下去!别碰我!”
江平奕闻言变本加厉,头抵在白可胸前使劲蹭,湿漉漉的头发把衣服染得一团糟,白可抓着江平奕的头发往外扯。
领口凌乱,白晃晃的胸口暴露出来,被纯白的衣服衬得光洁,像珍珠,江平奕充满戾气地狠狠咬了下去。
“你是狗吗?!滚开!”
牙齿刺破柔嫩的肌肤,唇角变得湿润,江平奕抬头,双目猩红,挣扎中,白可也拽掉了他不少头发。
抓住白可踹过来的脚踝,再大力分开并拢的腿根,两指扒开肥厚的阴唇,周围冷空气打得花核发颤,他手指抹掉上面的花液,冷笑道:“不让我碰,留着给别人碰?”
“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不去看我比赛?”
阴唇被江平奕掐在指尖碾弄,惩罚的力道,只有痛,他躺在沙发上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下雨了,我以为会取消。”
“白可,你是没长手还是不会用手机?不会发信息问吗?”
江平奕的怒火毫不掩饰,眸光锐利如刀,白可垂下眼睑逃避审视,却又理直气壮,“我们还没和好。”
江平奕快被气笑了,冷声质问他,“你宁愿冒着大雨去和江铭见面,也不肯给我发一条信息,你就真这么讨厌我吗?”
“你看见了?”白可愣了一下,又皱眉反驳,“我没有冒着雨去,是中途才下的雨。”
江平奕再次被激怒,“雨是一点半才开始下的,你是完全没打算去,还是觉得就算迟到了也没关系?”
“我只是一时忘了。”白可神色也冷下来,他讨厌江平奕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还有,我去不去是我自己的选择,轮不到你来指责,况且我没答应你要去。”
怒火好似在一瞬间消散,江平奕垂下肩,他忘了,白可从始至终就没答应他,是他自以为白可会接受他的示好,还在这质问对方为什么失约,江平奕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无人在意,丑态百出。
白可根本就不在乎。
他松开白可,走到楼梯口,回头看向坐在柔光下的人,声音里只剩下寒意,“你以后离江铭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白可整理好衣服,出声嘲讽,“你又在脑补什么?”
“我脑补?”
江平奕打开相册,这是他在辨认江铭时拍下来的,照片中江铭搂着白可的腰,手放在白可臀部,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
白可上前,不敢置信地看着手机里面的内容,“你偷拍我?!”
“碰巧,怎么,你不觉得他和你的距离太亲近了些吗?”
白可冷地嗤笑一声,“江铭是我们的表哥,前面有车,他只不过是拽了我一下。江平奕,你是不是自己龌龊,所以看谁都跟你一样龌龊啊?”
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江平奕只觉得呼吸困难,白可的话语远比外面的冷风刺骨。
手机砸到地上,白可低头看去,瞳孔骤缩,掉落过程中,江平奕指尖无意触碰到屏幕,滑到了上一张图片。
白可蹲下去捡起来,抖着手左右滑动,里面都是他私密部位的照片,露骨刺眼,江平奕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苍白。
“江平奕你真的是个疯子,偷拍上瘾了是吗?”
手机被白可摔进鱼缸里,里面的鱼吓得四下逃散,水溅到白可脸上,像在替他流泪。
白可看向他的眸子森冷又漠然,他听见白可说,“你真让我恶心。”
心脏传来阵阵刺痛,江平奕闭上眼睛,握拳的手在颤抖,开口时竟有些哽咽,“是,我恶心...以后不会了。”
他转身上楼,艰难地迈开腿,胸口的疼痛让他所有的动作都变得缓慢。
他不懂为什么会这么痛,最开始只是为了玩玩不是吗?
本就是他在强迫白可,早该这样骂他了,他还在妄想什么,可笑。
整栋别墅没有一点光亮,死寂地立在未停歇的暴雨中,任由狂风卷袭,它不痛不痒。
江平奕罕见的生了场大病,没日没夜的发高烧,白琴日日守在床前操心照顾,白可倒是足够绝情,一次都没来看过他。
同一屋檐下,两人的生活却割裂开来,隔着一道壁障,仿佛那些荒唐不伦的事都不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