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肥厚的阴唇,江平奕把跳蛋送进了阴道,他对白可的身体了如指掌,跳蛋正死死顶着高潮点刺激,白可趴在桌子上,被震得一个劲扭腰往前冲。
穴心那股痒麻感得到小幅度的缓解,但还不够,快感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白可难受地扭屁股,声音从啜泣变成娇喘。
盛情开放的小花在臀肉中间格外惹眼,一张一合,殷红的媚肉不知羞耻地出来勾引人,尺子狠狠抽在上面教训它的放荡和恬不知耻。
“啊...”
白可哭着捂住屁眼,被江平奕拽开手,“啪啪”一左一右抽在了臀肉上。
这把尺子是白可平时用来画线的软尺,很有韧性,抽在身上比皮带还要疼。
江平奕用它拨弄着发红的阴蒂,轻轻拍打,“屁股扭那么带劲,想干什么?”
白可已经放弃挣扎,他真的很怕被江平奕打屁股,只能软着声音难为情道:“...里面痒...”
“哪里痒?小逼还是屁眼?”
“都,都痒...”
江平奕咬牙骂了句骚货,揉着白可肥嫩的屁股,臀尖横着两道红痕,不够均匀对称。
白可震惊地看着江平奕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肛塞尾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什么时候买的,居然还带到学校里来了,简直荒唐。
消毒后,肛塞被塞进屁眼,白色的尾巴垂在腿间,衬得臀肉上的红痕格外扎眼,毛发柔软,扫过花穴时让人一阵战栗。
江平奕满意地看着这条尾巴,拽了拽,白可撅着屁股呻吟。
挺翘着在空中发抖的臀丘被尺子不断拍打,“变成小骚猫了,快摇屁股给主人看。”
“摇得好了就帮你止痒,摇不好就打屁股。”
白可有些委屈,觉得江平奕很过分,总是变着法羞辱他,可情欲铺天盖地卷袭身体,小逼又没完没了地流水。
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他回头看江平奕,江平奕掀开他的尾巴在揉小穴,指尖撑开洞口看着里面的跳蛋,见身下的人迟迟没有表现,他没耐心地甩了一尺子,“扭呀。”
白可吃痛撅起屁股开始羞耻地摇晃,仿佛自己真的是一只淫荡发骚把私密部位暴露在外恳求主人操自己的小骚猫。
腰被玩得软到发不了力,但只要他速度一慢,尺子就立马抽上屁股,短短几分钟已经挨了十几下,整个屁股火辣辣的疼。
江平奕还在很凶地威胁,“让你停了吗?”
“屁股撅高点扭。”
“小骚猫要把尾巴甩起来啊。”
求饶声夹杂着哭泣,前后都在遭受折磨,每挨一下打,他就忍不住夹腿,可一夹穴里的跳蛋就会更振奋,江平奕说如果跳蛋掉下来了就要惩罚抽他的小逼,同样肛塞掉了要抽屁眼。
白可满脸泪水,察觉到跳蛋滑到逼口时,慌张地自己用手指顶了回去,江平奕看着他的小动作,有被可爱到。
但面上仍故作凶狠,“哥哥怎么作弊?想被打手心?”
白可哆嗦着身子摇头,甚至害怕江平奕打他,撅起屁股摇得更卖力了,尾巴被甩起来,上面已经沾满他的骚水,毛发黏成一根根,随着晃动下面红艳的小逼暴露出来。
“没有,是水太多了...滑...”
江平奕用尺子戳弄逼口,“那哥哥就不能少流点吗?”
白可被玩得不住呻吟,两条长腿纠缠在一起,两瓣屁股被打得红嫩嫩的,晃起来极漂亮,哭声也娇,这还没操,就叫得跟被插烂了一样。
江平奕在白可看不见的地方又偷拍了几张照片,他的哥哥真的哪里都好看。
江平奕把肛塞取出来,给白可看,“看见了吗,上面都是哥哥的水。”
“看来以后都要给哥哥戴肛塞把水堵住,裤子一脱鸡巴就能操进去。”
“是不是很喜欢被打屁股?一打屁股就喷水,哥哥的屁股好肥,扇红了更可爱。”
菊穴被指尖重重剐蹭揉弄,滚烫的性器顶上小洞,水液淋漓,只够含进一个龟头,江平奕抓住红肿的臀肉玩捏,在白可耳边诱哄,“自己把屁股掰开,我插进去给哥哥的小屁眼止痒好不好?”
穴心早就瘙痒难耐,白可听着江平奕的荤话,脑子晕晕糊糊,竟真的乖乖巧巧地伸手把自己屁股掰开,将菊花展现出来。
“真乖。”
江平奕扶着白可的腰,性器直直插了进去,瞬间水液四溅,白可紧贴着桌面发抖,是爽的。
被跳蛋开拓过的甬道又湿又软,比第一次做的时候要好操很多,紧致的嫩肉缠着性器不放,江平奕狠狠地肏着身下的骚屁眼。
“嗯啊......”
阴道里的跳蛋被开到最大频率,连着后穴一起震动,被顶得穴道发麻,身体的快感盖过理智,白可叫得一声比一声浪,两条腿爽到不住扑腾。
阴唇被手指粗鲁地扒开揉掐,江平奕又开始折磨他前面最敏感的阴蒂,流了好多水,地上也滴了好多。
“小点声叫,想被别人听见吗?”
毕竟他也不知道寝室的隔音好不好。
白可被吓得捂住嘴巴,开始小声哼唧,肩膀哭得不住颤抖。
江平奕抓着白可两瓣臀肉,分得更开,他看着两人的交合处,肉洞紧紧咬着性器不放,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圈殷红的嫩肉,再恶狠狠操进去,原本颜色浅红的小花已经被肏熟了。
江平奕故意折磨他,性器每次都避开敏感点,让他达不到高潮,白可被磨得实在难受,抬起屁股偷偷迎合,被抽了一巴掌。
“又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