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奕把自己已经脏了的外套垫到白可屁股下,脱掉白可裤子,“少流点水知道吗?这不是在自己家,没人给你洗,别人知道了就会说你是个不知羞耻的骚货。”
白嫩的屁股蛋上印着几道指痕,腿间的穴简直淫乱不堪,葡萄的汁水将肉蚌染成深红色,江平奕两指撑开阴唇,有一小块葡萄肉从阴道口露出了头,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把它拉下来,但江平奕残忍地将它又塞了进去,甚至恶劣地插进手指搅了搅。
盛不住的汁水溢出,洞口却被江平奕用手指堵住了,“哥哥怎么不听话?都说了不要流水,再不乖就打哥哥屁股了。”
白可哭着拽住江平奕的胳膊,小声请求,“不要,求你了,帮我拿出来...”
江平奕摸上白可微微鼓起的小腹,按压,“拿出来干什么?你下面的嘴吃得很开心啊。”
小穴甚至很配合地咕叽吐出水渍,在安静的空间内格外突出,白可羞臊地抓紧手下的床单。
“...这样好难受,不舒服,我刚刚都已经夹了那么久了,求你了。”
白可的示弱对江平奕来说最管用。
“那你自己排出来,不许用手。”
“不用手怎么...弄出来...”
“就像你平时撒尿一样,把东西尿出来,小逼用力。”
白可崩溃,“我不要这样...”
“那你就继续含着吧,敢掏出来就把你的逼抽肿。”
晚上有设宴,家里的老人一向很重视这种场合,自然不允许有人缺席,白可想如果让他含着满穴的东西坐那么久,他会疯掉的。
“...我,我排...”
江平奕笑着挑眉,好整以暇地看向白可的穴,“排吧。”
“......”
白可绝望地闭上眼睛,攥紧床单的手微微颤抖,这跟在江平奕面前排泄有什么区别。
他抬起屁股收缩阴道,因为内里被塞得很满,所以很容易就排出来了一团,被夹得软烂的果肉呈现一种白里透红的骚色,还能看见阴道口正堵着一团,在深红的肉缝中格外惹眼,像肉蚌里含着的珍珠,很想让人再狠狠捅进去。
汁水混着爱液流下,白可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尿出来了,他安慰自己不会,女穴的尿道没有发育,他不可能从这里尿出来。
排出了最开始的那些,后面就有点难挤了,因为里面的东西都被塞得很紧,白可像尿尿一样小腹用力,但任由他如何动作,逼口都只是无效张合,吐不出来一点东西。
江平奕看那小嘴实在可怜,刮了下它,问:“哥哥需要我帮忙吗?”
白可以为江平奕愿意用手帮他抠了,点头,“要...”
可下一瞬,他却被江平奕端着腿抱了起来,用那种婴儿把尿的姿势,毫无尊严,白可羞得崩溃尖叫,“你放我下来!”
“嘘,哥哥小点声,房子隔音不好,小心别人听到声音进来看到你大敞着的逼,把逼对着别人可不太礼貌哦。”
江平奕抱着白可走到全身镜前,“不是要我帮你吗?我抱着你,你自己看着镜子用手扣。”
白可闭着眼睛摇头,“呜...不要...不要这样...”
“啧,怎么这么难伺候,睁眼。”
“不...”
等了一会,江平奕失去耐心,放下白可,把人按趴到墙上,然后巴掌就往翘起来的屁股上招呼,从下往上,将肉团扇出层层肉浪,几巴掌过后,屁股蛋就被打红了。
“听不听话?”
“...我不要那样。”
白可被江平奕按趴到了腿上,膝盖在小腹下将他的屁股顶高,然后江平奕的巴掌就掴了下来。
“啪!啪!”
白可认为,这是惩罚非常不听话的小朋友才会用的严厉手段,他只在小时候看见别人家的小孩被这样光着屁股按在腿上打过。
屁股和巴掌接触的时候,羞耻心已经到了极点,白可手撑着地板,两腿乱蹬拼命挣扎,“你不能这样打我!”
“为什么?哥哥不听话当然要被打屁股啊,把屁股打肿,然后顶着红屁股去罚站。”
江平奕手劲大,每一巴掌都是使了劲抽,一掌就能扇完大半个屁股,白可被打得身体不断往前冲,然后又被江平奕提回来,按住腰继续抽。
红屁股的主人仍是不乖,还在扭着屁股躲,江平奕被他扭得烦躁,“我看哥哥就是挨得轻了,今天非要让哥哥长点记性。”
他顺手抄起手边的鸡毛掸子,换个方向,就开始狠狠往臀肉上抽打,白可已经发红的臀面上迅速浮起肿狠,叠在上面,比巴掌狠多了,尖锐地钻进皮里的疼,屁股好像要裂开,白可从来没被这种东西打过,只六下,他就哭得快要哽住。
“啊!不要打了...好疼...”
江平奕抓住白可挡屁股的手,然后按在后背上用力抽了几下手心,白可哭哭啼啼地缩回手,捧着手心边揉边擦眼泪。
“屁股撅好!”
红红的臀尖布满横七竖八的肿痕,惨兮兮的,白可已经不敢再乱动了,他发现只要动得越厉害,江平奕就抽得越凶。
但他又做不到完全不动,江平奕打哪边,白可的屁股就往哪边歪,一左一右,扭得还挺快,他被打得毫无形象,哇哇大哭真的像个小孩。
江平奕想白可的童年没有挨过打,一点都不完整,那就让他来慢慢帮白可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