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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得他慈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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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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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为的黑暗中,有双手解开男人衣襟。

说解开其实很不恰当,他的衣衫早在先前的打斗中被砍至褴褛,那双手无非是将那点破损的衣料从皮肤上撩开,有些部分沾在伤口,微凉指尖似乎停了一瞬,随后毫不犹豫地揭下。

伤口由此皲裂,男人未发出痛呼,但身体却不自主地动了一动,手上的铁镣几乎要嵌进皮肤,那帮人捆他捆得太紧,他手腕本就有旧疤,新生出的白肉就这样再度被磨破,流出殷红的鲜血。

一直藏在胸口的小兔剑穗也掉了出来,黑暗中,那一声铃响似乎格外清脆,这回微凉指尖停了极久。

褪完上衣,很快到了下身,裤袜被扯下,被蒙住双眼后的五感格外敏锐,他隐约能听见摆放衣物的动静,手的主人很有条理地将他褪下的衣裳放好,与生俱来的尊贵令那人始终没能学会粗暴。

商猗两手被缚,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心平气和地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命运。

他等了一会儿,可胸口却没有传来尖锐的痛意,没有匕首穿透胸膛,取而代之的是双腿被强行闭拢,炙热的性器突然侵入,磨蹭着腿间最细嫩的皮肉,如交合般在腿间抽插。

商猗很轻地“唔”了一声,比起情欲,更像是惊讶。

那双手未给予他更多抚摸,而这种机械般的抽插动作也无法带来快感,他甚至在短暂的接触中感觉到那人衣衫未解,只是很潦草地将裤子往下退了些。

可商猗在黑暗中捕捉到一丝很轻的呼吸声。

这抹微弱的刺激令男人阳具很快勃起,张牙舞爪地挺立在腹肌前,险些撞到正在腿间磨蹭的阳物——其实捕捉不到那缕呼吸也没关系,商猗的欲望永远为那人待命——那人似乎也没想到男人竟然能在这种情境下勃起,动作再度顿了一瞬,旋即加快抽插,商猗腿间都有些发疼,不知身上那人是羞是恼。

良久过后,他终于再度听到一声急促的喘息,温热的精液射在过度摩擦的腿间,顺着皮肉缓缓下滑,打湿了男人胯部毛发,商猗身前的性器依旧坚挺,可那人没有理会,只是胡乱地将那精液揩去,将衣衫又给商猗一件件重新穿好,然后如商猗这一年多来的无数个梦境那样冷漠离去。

空气中残存着淫靡的气味,和一丁点对方身上特有的气息,商猗深呼吸几下,如果这是一场最恐怖最残忍的梦境,那他也不愿苏醒。

有赖于商狄带给他的牢狱时光,被蒙住双眼的商猗如今对于计算时间颇有心得,约莫是在第二日的深夜,房门再度被推开,衣衫也再度被解开。

白天的时候有人给他喂了些吃食,甚至给他进行了简易的洗漱,衣裳也是新的,料子似乎和先前擒他的那帮人一样,大概是同一款式。

今晚并没有再在商猗腿间抽插,那双微凉的手转而握住男人阳具撸动,在他泄出后便马上抽身离去。

在这以后的每一个晚上,那人都会过来。

长时间的束缚和视力剥夺使商猗的其他感官都足够敏感,而身体甚至习惯了这样的肉欲交欢,听见开门声便马上能起反应,商猗并不为此羞耻,因为认定这是天经地义——至于另一位如何想,他不得而知。那人从不开口言语,而商猗也没尝试过和他交谈,只会在最难耐兴奋时发出几声沉沉的低吟,仿佛又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有时是他强行逼他发泄,有时是腿交磨蹭,有时是将两人阳具拢在一起撸动......商猗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次数,在又一次阳具在他腿间发泄过后,商猗记得那个某人喝醉酒的雪夜,一只手从被子里牵住自己,别别扭扭地问“那你呢”。

身上那人打算如往常那样起身离去,而商猗则牵住了对方。

被牵住的那一瞬,那人似乎还未反应过来商猗究竟如何从铁镣中挣开双手,便被男人一把拉进怀中,受惊的他想要呼喊,却被男人用吻堵住了嘴,商猗的舌头尽情占有着失而复得,直到怀里青年快窒息才舍得分开,又不顾对方挣扎,强行把脸埋进对方脖颈处狠嗅数回,方心满意足的用沙哑嗓音在其耳边低语:“若要把我对你做过的一切都反着来一次......阿青,下次就轮到你主动骑在我身上了。”

说完,他甚至意有所指地揉了揉对方挺翘的后臀,手指隔着布料点过紧皱的菊穴。

商猗一开始以为喻稚青会杀了自己,极坦然地准备面对死亡,然而喻稚青却没有那样做,不仅没杀他,反而主动与他发生了情事。

喻稚青并不是强取豪夺的个性,此举几乎等同于异动,好在男人早将喻稚青那点睚眦必报的小性子了解透彻,随着每一次情事的不同,他很快意识到对方是在效仿当初的自己,那时他对他做了什么,他此刻便要如此“报复”回来。

商猗没说谎,从他跟苍擎出走那次开始到最后一次少年醉酒,若喻稚青还要继续下去,便只剩他们分别那次。

那次他可是一屁股把喻稚青阴茎坐了进去,若小殿下不介怀,他也不介意喻稚青自己坐上来。

哦,对了,现在已不能叫他小殿下了。

商猗摘下眼罩,但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原来蜡烛早就熄灭了,只有月华还肯理他,往房间撒入一片朦胧的薄纱,令他可以看清眼前之人模糊的身影。

大概是真被气急了,青年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力气,竟真的挣出男人怀抱,气咻咻地往屋外走,他听着阔别多年的脚步声由近到远。

其实也没有那么多年,他们分开的那一晚,喻稚青曾不顾一切地想要站起来追他,那跌跌撞撞的脚步声和摔倒声曾让商猗在无数个夜里难以入眠。

还好,如今的脚步声是那样生气勃勃,像活泼的小兔满地乱蹦——尽管喻稚青要是知道商猗这样比喻自己,恐怕又会气得够呛。

强行灌下的鲜血,那是当时的他能为喻稚青做的最后几件事。

自从被抓后,男人倒是睡得很好,只是那夜他说了那话后,夜里再也没人造访,手上的束缚被重新加固,商猗知道,他又惹心上人生气了。

或许是他已认出喻稚青的缘故,眼上的黑布也跟着免了,他被关那么多日,总算有机会打量房间,发现陈设简朴,似乎是在一间普通的客栈。

他心中其实还存有许多疑惑,本该在朝中理政的喻稚青为何突然会在这江南小镇现身,举国百姓都关心着这位宛若神明的陛下,民间却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再见侍卫们易服打扮的低调风格,似乎是在微服私访,那如今朝中是谁理政,喻稚青又是为了什么要瞒着天下离开皇宫?

商猗脑中隐隐有个答案,可惜无从求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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