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肌肤在烛光下发着淡淡的光泽,男人手掌犹如一团火焰,所触的每寸肌肤都不自主地开始发热,在这样寒冷的雪夜竟不觉冷,反使小殿下被那股莫名的焦躁逼得无可奈何。
他想将人推开,双手卯足了劲,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制住,像捆绑一样,手腕交叠着被扭在身后。
男人控制着力道,其实并不疼痛,但这样受人束缚的屈辱姿势令喻稚青愤怒而惊惶。
“我上次会那样还不是因为——”
小殿下气鼓鼓地要去辩解,是啊,要不是商猗因喻崖的事那样对他,自己怎会学那些撕人衣裳的下流动作,归根结底,还是这家伙的错。
商猗比他还理直气壮:“嗯,所以殿下今日被劝娶亲,臣这样做也很正常。”
这是哪门子歪理!
男人主动来吻他的唇,喻稚青无法避开,被迫承受灼热而缠绵的吻,含混接道:“...都说...是你误会...唔......”
商猗低头默默看了喻稚青一会儿,那双眼深邃得仿佛能看穿人心,少年被他看得心跳加速,正想再解释几句,男人却突然把头埋进喻稚青肩上:“可是我害怕。”
小殿下身体一僵,一时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商猗示弱的动作惊到还是被对方的话给吓到。男人从来无坚不摧,天塌下来大概也会冷着脸无动于衷的家伙居然也会说怕字,而他怕的原因,却又是那样暧昧,那样的引他心神不定。
肩头暖暖的,男人的吐息喷在锁骨上,像只大狗一样偎在他肩上,要不是这家伙还束缚着自己双手,自己恐怕真要被商猗唬了去。
喻稚青闭眼定了定心神,故作镇定道:“我才不信......你别想骗我,连在地道里渴死都不怕,你还会怕旁的?”
“谁说我不会怕。”
商猗偎他肩上还不老实,又去吻他漂亮的脖颈,抬眼温柔而坚定地看着喻稚青:“我不怕死,但怕再也见不到你。”
喻稚青这下真的不想再理他了,眼眶都有些发热,怕再往下便要说出不该说的言语。他眨了眨眼,仿佛下一瞬就能垂出泪来:“你喝醉了。”
商猗没给他逃避的机会,又吻住他的唇,哑声说:“你尝,我没有酒味。”
小殿下不吭声了,专心致志想从男人怀里挣开。
双手被制,腿又使不上多大力气,他只能奋力扭着身子,可除了把自己折腾出一身热汗外,根本躲不开男人的怀抱,同时能感觉到戳着自己臀肉的那根东西更加坚挺,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股热意。
醉酒的他总算察觉出些许不妙,不敢乱挣了。
怀里的少年忽然僵成一块木头,男人顿了一刻,旋即反应过来,被小殿下那副谨慎模样逗得有些想笑,动作却没有停止,空着的手去揉喻稚青淡粉色的乳尖,故意顶胯,隔着布料去蹭那弹翘的臀肉,和往日偷亲时的小打小闹全然不同。
喻稚青生得白皙,于是淡粉的乳晕就像浮在白瓷茶碗中的一朵粉樱,简直有一种恬静的美感,男人却不肯轻易放过,偏要用粗糙的指腹去揉掐搓弄,逼得那小小乳粒比原先肿了一些,怯生生翘在胸上。
喻稚青原本感觉自己已经清醒得差不多了,可随着男人的逗弄,脑子又渐渐有乱成浆糊的趋势,商猗玩他乳首,他以牙还牙,也要给对方些不痛快,可惜手被缚住,只能又如之前那般去咬男人的肩膀,好叫他吃痛。
然而,不知是醉得厉害,还是被情欲抽离了力气,小殿下真心实意地去咬,效果却是不佳,一口咬住男人肩上的皮肉,但只留下浅浅的痕迹,简直像他故意含住挑逗一般。而男人也完全没有疼痛的迹象,反倒因喻稚青的突然贴近而乱了呼吸,胯下那物又硬了几分。
“吻痕不是这样留的。”男人声音低沉而沙哑,故意曲解喻稚青的举动,为了加以佐证,商猗甚至故意在喻稚青被撩拨的乳尖旁落下一吻,吮出深红的吻痕。
小殿下有理说不出,瞪着男人,只能在心中暗骂对方是流氓胚子。
酒精麻醉了意识,可却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欺负完小巧的乳首,那只大掌顺着细窄的腰线慢慢下滑,喻稚青腰带也被撕碎,亵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男人的手很轻易地探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握住勃起的阳具——大概这也是醉酒的结果,以往的喻稚青并没有那么容易情动。
于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落进男人掌心,喻稚青身子猛然一颤,不由地想如虾米般蜷起身子,可男人并不予他喘息的时间,带有剑茧的手指熟练而灵巧地握住阳物,感受少年青涩的性器在掌中的反应。
五指拢着上下搓弄,撸至冠沟时,故意用拇指指腹顺着形状描摹。
“不娶妻,好不好?”商猗问道,动作又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