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而已。”被戳破心思的法哈德若无其事地耸耸肩,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李暗黑,让半软的阴茎滑出了他的体外。撑开洞口的物体离开后,两片早被撑开到无力的阴唇失去了保护作用,任由那处被使用过头的女性器官像朵糜烂的花般张开出一个硬币大小的洞,未被子宫吞吃的浓稠白浆汩汩流出一条细小的水柱。
看到脚下一大片尿液、精液和淫水混合物李暗黑就头大,几个小时前他从强奸SMpy中被小老板救出来后刚去淋浴间洗了一遍澡,掏了半天穴里的精液,几个小时后又得重复一次。
李暗黑转过头瞪着拿张纸巾擦他那根棒子的地中海人,欲言又止了好几次,吞回脏话无数,终是汇成一句:“地脏透了,你收拾。”
等李暗黑从二楼淋浴间抠穴回来后,法哈德居然真的老老实实地把地擦干净了,同时也在一楼淋浴间洗过了澡,腰间系了个白浴巾,弄得好像他胯下那二两肉这屋子里还有谁没看过一样,此刻正头发湿漉漉地坐在沙发上边喝冰啤边单手在笔记本电脑上五指如飞地敲东西。他余光瞟见李暗黑衣冠整齐地回来时,顺手拿起桌上另一听没开封的冰啤酒罐子抛了过去。
“我说你啊,我一会儿还得开车呢。”
凉冰冰的易拉罐啪地一声被李暗黑举过头顶的手掌稳稳接住,而后又被他拉开客厅里的小冰柜放了回去。
“坐地铁不就好了。”法哈德的视线重新落回电子屏幕上,端详了大概1分钟左右便对着李暗黑招手。
“老师过来。”
“老师我可不过去,你就坐那儿说吧。”
“你是故意想激怒我好让我再操你一顿?”
“……”
怎么说眼前这异色皮肤的高大男人也是李暗黑一手从小带到大的,如今竟从小时候那只可爱的黑团子长成了这么个把生殖和性交挂在嘴边的东西!这让他既心痛又想不明白,好好一孩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见李暗黑嘴唇下撇、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把他心思摸了个一干二净的法哈德冷哼出声。他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李暗黑坐到他怀里来。若是平常人,抱李暗黑这么个身高腿长还有肌肉的大男人不说被压垮至少也承受不了多久,然而法哈德却大为不一样。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高中后他的身高就一路飙升,进某些地方甚至还得弯腰给门框让路,直至现在,整整比李暗黑大了一圈,后者坐到法哈德怀中时竟给一种抱孩子的离谱错觉。
“刚才来的小孩是连清大学的学生吧。”
“哦,你在帮我调查这个吗?真懂事。”听到是与委托相关的事,李暗黑一改先前坐如针毡的难受样儿,两条长腿上下一搭,竟坐在法哈德身上悠然自得地翘起了二郎腿。
被他穿着外裤的屁股一扭蹭到浴巾下的器官,法哈德不由得眉头一皱:“你怎么收的报酬?”
“那小孩是夏萤介绍过来的,既然是特殊关系的客人,当然要收点特殊酬劳,我已经在手机上列出她要支付报酬的清单了。”此刻李暗黑脸上露出的表情完完全全像一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
“……那女人居然还有脸找你……以及她会管凡人的死活?什么原因?”
李暗黑咧嘴一笑,他一手搭在法哈德的肩上,一手拍拍男人古铜色的脸蛋:“记得我以前教过你什么吗,少打听别人家的事,尤其是我都管不了的危险人物。”
法哈德的大白眼几乎要翻上天了,把坐在他身上的老师逗得哈哈大笑。
“给我看看相关报道吧。”
法哈德在触摸板上点了两下就把电脑屏幕转了过来:
光点新闻记者万XX
7月23日,XX省XX市连清大学北望校区,一名24岁大四男生王路化名于校区一幢建设中教学楼里自缢身亡,排除刑事案件,不存在校园欺凌,调查结果警方已于7月25日告知死者家属。
“排除刑事案件,不存在校园欺凌……你还查了别的什么吗?”李暗黑咀嚼着这两句话,联想到赵伟撞见死去男生鬼魂这件事后偏头看了眼背后的人。
“我联络了连清那边殡葬业的熟人,得到了些未公布的细节。老师,要不要了解下现场的真实情况?”
“……你说?”
“一塌糊涂。”法哈德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男人精瘦的腰,“男生上吊自杀现场的地面像副疯癫艺术家创造出来的抽象画作,颜料用的是他因下半身脱落而散得满地都是的人体组织。”
“嗯?”李暗黑发出了个疑惑的单音。“下半身脱落?仅仅死亡一周的人会这样的现象吗?”
“好问题,但无论如何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受害者身上。”法哈德凑近李暗黑的耳朵,压低声音对他说。
“他的下半身是被非人的强大外力扯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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